深远的记忆-小雅姐3

        三人喝掉一瓶多五加白。媛姐一劲儿喊“屋里烧的太热，买点啤酒”。那会儿啤酒都是塑料箱子，一箱24瓶。整箱抬塑料箱子还得要押金。我和小雅姐顶着雪我抬回来一箱大绿棒子。
        啤酒下肚坏菜了。姐俩要小便又嫌外面冷。媛姐问我屋里有没有便桶。我说当然有。小雅姐捂着肚子说“屋里解决得了，外面死冷死冷冻屁股”。说完跑进厨房。我只听到尿液呲桶的声音。听着那声音小心脏当时乱蹦。等小雅姐和媛姐解决完问题，我也跑去厨房小便。可能是喝酒的原因，感觉她们刚用过的便桶尿骚味特别重。当时没感觉反感，反而有点小兴奋。
        一轮啤酒下来，每个人又喝了两三瓶。媛姐称有点醉要回家。我说“天晚，我送你回去”。媛姐执意不肯，我说“送到大路有路灯地方”。媛姐不好再争执。
        送走媛姐回来发现小雅姐躺炕上睡着。我胡乱收拾好桌子，坐炕沿上不知道怎么办好。伸手轻轻摇摇小雅姐肩头说“小雅姐，回家了”。小雅姐含糊嘟囔着说“头疼，躺会儿”。手足无措的我不知道怎么办呆坐在炕沿上。酒精作用下我的头也晕晕的想睡觉。起身去压炉子（东北烧煤晚上都需要压炉子。第二天早晨透一下火就可以，不用重新点。不过压不好容易中毒。那会每年都有中毒事情发生）。压好炉子脱去外裤，关上灯。小心翼翼扯过盖在小雅姐身上的被子身体挤进去一点点，盖着半个身体。
        一躺下反而清醒起来。闻着近在咫尺小雅姐混合酒精味和脂粉味的气味，心怦怦乱跳。我一动不敢动。这种场景曾经在脑海里重复无数次，想着自己虎狼一样剥光女人。学着色情片一样各种姿势啪啪。这和靶场上打靶和真正上战场一样。练习时候啪啪都是十环。真上战场枪都不知道往那里指。
        这时候小雅姐翻了个身，脸对着我。虽然屋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，我还是闭上眼睛装睡。小雅姐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，不知道炕热还是我紧张的微微出汗。小雅姐的手顺着衬裤内侧一点点摸进来，一把攥住我硬的跟小铁棒样的JB。当时我感觉一张嘴心都能从嘴里蹦出来。一点没有色情小说上描写的“一双柔滑温暖小手抚摸JJ如何如何舒服”。脑子里乱乱的，不知如何是好。
        这时候小雅姐凑过脸来，一只手搂着我。嘴压在我的嘴上，手不停套弄的铁棒。我忙乱回应着，舌头在小雅姐嘴里乱搅。小雅姐轻声说“热就脱了吧”。我顺从脱着衣服。小雅姐也脱个精光。小雅姐顺着我胳膊摸到手，拽着我的手放到她胸部。手里感觉握着一个软软的球。这是成年后第一次抚摸女人乳房。血液在沸腾，身体感觉要爆炸。
         小雅姐搂着我的手示意我爬到她身上。激动向往多少年的愿望就要达成，我爬在小雅姐身上，小雅姐扶着我JB蹭了几下，感觉滑溜溜热热的。这时候悲剧发生了。JB刷一下软下来。 无论小雅姐怎么撸都不硬。无奈的我从小雅姐身上下来，搂着小雅姐胡乱亲着，小雅姐按着我的头示意我吸吮乳房。另一只手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下面。感觉小雅姐下面的肉软软的黏糊糊，在色情片里看男人抠女人下体，当时我不会，也不敢。只是轻柔着小雅姐的下体。嘴吃奶一样吸乳房。小雅姐哼哼着开始娇喘。JB在刺激下又坚硬起来。小雅姐拽着我JB示意上来。二次我又上马。当对着下面时候又刷的软下来。我都蒙圈，心里想“我那玩意又毛病？平时自己撸时候挺好用呀”。如此反复几次都以失败告终。
        小雅姐突然咯咯笑起来道“第一次，太紧张了”。她和我面对面搂着聊着天。就这样一问一答随口聊着。渐渐睡去。
        不知道睡了多久，觉得有只手在撸我的JB。我迷迷糊糊翻身爬到小雅姐身上，小雅姐的手扶JB蹭了几下洞口。我用力一挺，顺利入洞。洞内火辣辣的热，暖暖的包裹着JB。从来没有这么舒服的感觉。抽插着东西是人的本能，这个不用教。我开始操小雅姐，也就抽插四五下，最多十来下。感觉头皮发麻，开始射了。MB，这和我想象的勇猛一点不一样。就这么完了。处男生活就这么没了。心里那个懊恼，懊恼的不是失去处男，是这和我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。一顿猛操，各种姿势。勇猛有力的抽插，女人嗷嗷直叫。记得前几年有那么句话特别流行“开始了吗？。不，已经结束了”。
        小雅姐肆意大声笑着，边笑边呼噜床找到内裤夹在腿间对我说“一会再站起来就好了。第一次都这样”。说罢又揪揪我家伙调笑到“小玩意还挺好使，梆梆硬，年轻就是好”。
        我的心情还没有从沮丧情绪中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