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孝（连载十九）

第19章 平静
    疯狂后的平静，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，妻子和我抱着彼此，没有讨论刚才发生的，因为一切都是心灵相通的，为了我们的目标，为了达成那孝的真谛，现在我们的放纵，是为了让父亲欲望的大门打开，我们的欲望大门也同时被开启。
    可是，如果不是这样，我们没有其他方法了。
    小憩一会，孩子也醒了，很感谢孩子给我们这段时间。
    现在他醒了，我们就一起玩耍。妻子又穿上了刚才的薄如蝉翼的吊带，又换了一条内裤，短短的半天多时间，竟然换了三次内裤，这都是第四条了。
    这次的内裤是粉红色的。头一次注意到，栗莉的内裤还是这么五颜六色呢。
    怕影响父亲休息，就和孩子在卧室，玩了起来。
    父亲应该是很累的，毕竟一上午陪孩子玩耍，还有心理的刺激，最后还在自慰中达到了高潮，当一切平静之后，必然会很劳累。
    一切结束，父亲下线后，已经快到四点多了。
    父亲那边估计也不一定能睡着，就当躺会了。
    想起一个我一直想做的事情，跟栗莉商量。
    “老婆，有个事我想跟你汇报下啊。”
    栗莉：“汇报？看来又有馊主意了，说吧。”
    “没有啊，我就是想，我想在咱家和父亲家里安装摄像头！”
    栗莉看着我，有些许惊讶，之后归于平静。
    “我想到了，你可能会有这种想法！你是想像小说里那样吗？可是你看着我们，看着我和你爸发生那些，你受得了吗？我无法想像你看着我和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，我没法想像让你看着我被别的男人占有。”
    我继续说：“我考虑过这些问题，如果让我什么也不知道，你们发生的事情，我可能更受不了，因为我毕竟是这个事情的推动者，我害怕你们在发生关系的时候发生意外，比如说爸的身体，比如说他的心理压力，毕竟爸不年轻了，我还害怕等有了性爱关系之后，会发生一些你不愿接受的事，而你不说出来，为了我去隐忍，那样即使爸得到了，可是你却委屈了，我也接受不了。
    当然，我也承认，我的好奇心，我的心理好奇和抵抗在继续，我想，即使不安的话，我也会让你讲给我听，描述每个细节的，那样虽然也许更刺激，但是你再一次叙述，就像中午那样，如果都要经历这多重的刺激，你和爸受得了吗？”
    栗莉想了许久，然后幽幽的说：“我知道让你完全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，毕竟这是你最亲近的两个人之间发生的有悖伦理的事情，我也知道，你现在的身体反应告诉我，你在慢慢的转变自己接受这件事的态度，那你装吧，但是你要答应我，不要取笑我的表现，不要被我的生理的反应刺痛你的心，记住我爱你，我爱你才去那么做的。”
    我抱住妻子，深深的吻了下她，然后说：“你是我一生挚爱，你能为我付出这么多，我都了解，我会用一生爱护你的。你尽情地享受吧，即使开始的享受带有那么多羞涩与禁忌，我希望在达到父亲的性福生活的同时，能让你体会另一种快乐。”
    孩子看着我们，眨着眼睛，之后自顾自的玩耍。
    快六点的时候，又打开电脑，父亲的日记又更新了。
    而这次，他没有再遮遮掩掩，而是直接叙述心里的想法了。看来，他不准备把日记给我们看了。
    “惭愧无以复加，没想到我会那么直接的去看儿媳的身体，没想到我努力克制地挪开眼神，却又不由自主的回到她的胸前，难道只是因为今天儿子不在吗？难道我真的是个这样的父亲，这样的公公吗？真的是惭愧啊。没想到看着儿媳的丰满的乳房，光滑的皮肤，还有被那小小的内裤遮挡的神秘地带，我竟然会有生理反应，没想到我是个无耻的父亲，更让我无法相信的是，儿媳竟然真的是在勾引我，因为她也有了生理反应，她竟然换了内裤，我又是罪恶地看到了，难道，儿子今天临时有事，也是故意的？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啊？难道真的就像小夫妻说的那样，他们想用这个来孝顺我，用儿媳的身体？我不敢想了，我不能想了，没想到，那对小夫妻竟然会和我在网上，让我把心里的折磨都说了出来，还好有他们让我倾诉，可是这种倾诉，让我的身体更加的颤抖。让我没法停止去想儿媳的身体。
    而小夫妻竟然让我想像他们正在做爱，而且他们真的就做给我看了，虽然是文字，可是竟然发来了声音。
    我知道自己有罪，我不该看着那些文字，听着那些声音。多年没有的自慰，却又发生，至少我不应该把那个女人想成自己的儿媳。
    我还是我吗？还是那个经历许多，一切为了儿子的父亲吗？我对不起你，孩子，我该如何？难道这也是享受生活的一部分？我想要离开，可是我离开了，我就这么离开了，儿子和儿媳怎么办？如果儿子不知道，他会质问儿媳从而影响他们的夫妻感情吗？如果儿子知道，我没法相信儿子知道，可是假设儿子知道，他们真的是为了孝顺我吗？那他们会不会因为我的反应而懊恼，从而给他们的感情产生隔阂，毕竟这是多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啊。
    我不能因为我想逃离，就让他们以后无法面对我。
   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。
    就尽量让自己不要表现得太不自然吧，无论如何，不能影响到儿子和儿媳的生活。
    老心沉静。”
    是啊，短短的半天，发生了这么多事，在新事物都很难接受的老年人那里，让父亲接受儿媳的诱惑，甚至让父亲去想到接受公媳通奸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    也只能感谢父亲伟大的爱了，因为这伟大的爱，没有让他逃离，没有因为这件事让我们无法继续我们孝的旅程。
    和妻子一起看着父亲的话，一起感受着父亲的付出，我们更加地坚定了，爱的付出，孝的真谛。
    父亲那边好像开门了，我们才整理下，起来准备做饭。
    毕竟，还得吃饭啊，孩子也需要做点辅食。
    我先出来，看父亲在阳台，就打了招呼：“爸，起来了啊，今天周末，我们多睡了会懒觉。”
    父亲那边答应了下。没有什么异样。
    妻子等了十几分钟才出来，没有去打招呼，把孩子给我，直接到厨房做饭。
    毕竟她这一天经历了羞涩的露出，还有疯狂的网上展露。
    虽然对方不知道自己是谁，可是她自己知道。不但在自己的公公面前裸露了身体，还在网路上重新演示，还让自己的老公看着，而还做爱，跟自己的公公描述做爱的每个细节，还被公公听到自己被插入的声音，还有自己的呻吟声，这些都是无比的禁忌刺激，都是无法抑制的羞涩。
    而父亲也在阳台呆了好久，因为上午窥视儿媳的身体，因为网络的放纵，因为刚才看着别人的性爱，听着别人的喘息，脑海里确实想着那个男人是自己，那个女人是自己的儿媳，而且多年没有的自慰竟然发生了，自慰后的懊恼更加锋利向他袭来。
    遥望着夜色渐浓，看着万家灯火，谁会想到，这个普通的家庭竟然会出现如此的境地。
    当妻子把一切准备妥当，我叫父亲过来吃饭，父亲才缓慢的来到方桌前。妻子主动给父亲盛了饭，然后一家人又像平常一样，一起吃饭。
    为了缓和尴尬，我给他们讲了我这几天的见闻，他们也随声附和着。
    虽然，妻子的乳房还是那么裸露着，可是父亲似乎没有去看，一直盯着餐桌和前面。
    虽然还是和平常有不同，但是我们竟然的都去克制着各自的不自然。
    一顿饭吃得还算顺畅。吃过饭后父亲要回家，我和妻子跟父亲说，明天一起出去散散心，爬爬山。父亲本来是极力反对，可是我和妻子一再坚持，说最近李叔那里父亲总是操心，前段生病也一直没有出去溜躂溜躂，这个周日就一起出去玩一天吧，就在附近。
    估计，父亲看出我们铁了心，如果再不答应，就不像平时的他了，所以也就答应了，而晚上就没有回家。
    吃过晚饭，父亲要去遛弯，我和妻子又想到父亲明天没有运动服和运动鞋，就拉着父亲去商场，父亲开始不乐意。后来我们说，运动服，就像休闲装，以后穿的机会多得是啊，你得想开啊，总总之类的，他也就勉强同意了。
    说这些的好处是，很快我们就又恢复了往日的关系一样。
    到了商场，就是栗莉的天下了。我抱着孩子，跟在后面，父亲有点茫然，毕竟他很少逛商场。
    逛了没几分钟，栗莉就开心起来了，至少一天的激动万分和有些懊悔之类的心情就一扫而光了。
    帮着父亲挑这个，挑那个，指指点点的，就像给我挑衣服，还拉着父亲的胳膊，让他转圈。我在一边看着很有意思，这时候真的没有过多的想法，毕竟这是像女儿一样的儿媳，给自己的父亲挑衣服，虽然不是所有的公媳都有这么融洽的关系，可是也许因为单亲的缘故，他俩的关系一直不错。
    晚上，妻子换了一套橘黄色的休闲装，没有裸露的成分，显得青春活泼。
    出发前我们商量了，先让父亲缓冲一下吧，再给父亲压力，父亲真的受不了，万一逃避了，想回到以前的生活都很难了，别说继续下去了。
    父亲慢慢地也被妻子的快乐带动得高兴了起来，虽然孩子不会说好话，还逗着孩子问，爷爷帅不帅。
    看来，他也暂时忘了白天的事，享受着一家子的天伦之乐。
    如果，发生了之后，我们还能像这样快乐吗？虽然这是我的向往，可是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啊。
    而禁忌的事物，为何叫禁忌，就是碰触了之后，会产生很多问题，我希望到时候问题能够在可控的范围内，我希望的是，我们三人能够更加幸福。
    买了运动服和运动鞋，回家之后，孩子因为出去兴奋的，回来不久就累了，栗莉把孩子弄到床上睡觉。
    我和父亲在客厅看电视，时不时的聊聊天，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。
    栗莉之后，又换上了那身小吊带，然后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，我以为她又在计划着勾引父亲呢，可是看了之后才发现，妻子在把给爸新买回的运动服洗了。
    父亲发现后，问为什么没穿就洗。妻子说这种短袖和裤子都是贴身穿的，得洗了才能穿。
    然后，跟父亲说让他把身上的也脱了，穿上大裤衩，把这身也洗了，父亲说这件不用了。
    可是妻子却走到了父亲那里，嘻嘻笑的等着，还延续着在商场的调皮样。
    父亲只能是站起来，回了卧室，出来的时候，拿着衣服准备放到洗衣机，半路妻子像是抢似的，接过来。然后去洗了，父亲还有点不自在。
    父亲和我坐下继续看电视，栗莉弄好洗衣机，也来看电视。
    家里的沙发是那种布艺沙发，我和妻子都爱躺在有脚踏那个位置，直接躺着电视。
    栗莉来了，我就让给她了，我坐在了沙发的另一边，父亲坐中间。
    栗莉犹豫了下，还是躺下了。
    毕竟父亲在，只能侧躺，并且腿微曲，那个小吊带实在太小，稍微伸伸腰，恐怕就得露出内裤。
    栗莉，一只手放到头侧压着，一只手放到腿上，很优雅的姿势。
    看着侧躺的妻子，均匀起伏的呼吸，另一种静静的美。
    衣服洗完之后，妻子又去忙活了。
    晚上睡觉前，上了QQ，并看了父亲的日记，父亲的日记刚刚更新了。
    “虽然不该，虽然不忍，可是生活的转变，却带了巨变。
    不知道是好是坏，不知道会发展到什么程度。
    怕却有点期待，想却又惭愧。
    美丽的身姿，美丽的身体，美丽的表情，美丽的女人生活在我的身边，虽然多年寡居，本以为身心死寂，可是那么美丽却唤醒了我的欲望。
    本以为自己不会承认，在那身体的吸引下，我以为那不是真的。
    可是，因为被吸引了，所以更注意观察了，而仔细观察了之后，却发现了，女人如此美丽。
    心里替自己的孩子感到高兴，贤惠美丽的女人。
    可是自己却有了邪念，我能够让自己的心平息吗？多么期望这些都不是真的，可是就这么发生在了我的身边，让我如何面对？
    希望美好的生活不被破坏！”
    看着父亲矛盾而又渐渐开放的心理，感到希望无限，却又是另一种感触的希望。
    然后在网上搜索了，如何隐蔽安装高清摄像头，如何安装录音设备。
    以前没有接触过，现在接触了，才知道这东西学问不少。妻子收拾完来了，看我在干这个，真准备走，我拉住她，让她看了父亲的日记。
    妻子没有太多评论，只是叹了口气。
    看来，她心理上还是没有完全准备好啊，毕竟父亲的矛盾她心里也有，父亲的进步意味着什么也是不言而喻的。
    然后，让她用手机QQ跟父亲聊聊，我用电脑继续学习如何安装摄像头和录音设备。
    必须是安全、隐蔽、高清、可以与声音同步的，而且要好链接的，毕竟我也不是专业的，加了几个讨论群，才发现这东西用的还真不少，毕竟是装这个的用处一般不光彩。
    所以，用了那个申请了一直没用的QQ，先是看他们聊天，有些聊得就比较透彻了，偷拍、偷窥啥的，说得让人心里痒痒的。
    感觉有个人说的很专业的，然后给了很多人指导，然后就加了这个人的QQ，说是想咨询下安装的事。
    当然，加了之后，他很警惕，没有直接告诉我。我就告诉他，我家里有老人，不在家的时候多，所以想按摄像头。
    可是那个人根本就不信，他说，你要是这个目的，直接找公司就行了。
    看着群里的讨论，我知道得说点有吸引力的，他才能同意。
    我就说，我想把我爱人的生活点滴都记录下来。
    这下，这个人才感兴趣，然后跟我讲了，如何在网上买，告诉我如何按照，如何隐蔽摄像头，如何隐蔽线路，还有可以用无线的，如何避免网络播放，被别人偷录或者被别人找到端口等等。
    这个人讲的让我很受用，很快就大概了解了，然后他还给了我教程，好详细的教程，好几页。
    然后，我到网上搜索了下，他说的购买的地方，都是些很隐蔽的卖家，架上的都是些普通的东西，可是和店主交流了，才知道那些代表什么。
    然后购买了足够在我家和父亲家装的视频设备，还真是价值不菲。
    弄完之后，发现父亲的QQ已经下线了。
    来到床上，看到妻子已经不玩手机了，正准备睡觉。
    就问妻子和爸聊得怎么样。妻子说没什么，中午该聊的都聊了，晚上比较低沉，因为上午激情过后，这个时期是必然出现的。
    父亲也说，自己感到了懊悔太大，心底很矛盾，和日记上的差不多。
    妻子也就顺着父亲说，就让他顺其自然就好。
    是啊，激情过后的懊悔期，低沉期，就像身体的不适应期一样，必然会出现。
    刚才买视频设备的时候，心里又泛起了些许涟漪，但是与中午的激情不同。有着更多的是想像与憧憬。
    和妻子商量，明天出去玩，今天早点睡吧。
    和妻子甜甜的吻了下，然后抱着妻子睡了。
    梦似来似去，情阑珊，爱意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