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孝（连载二十五）

第25章 紧握
    到了家，没有让父亲回家。父亲这次倒是一点没推辞，去家里拿了点东西，就跟着我们回来了。
    接着孩子回到家，父亲就和孙子开心的玩了起来，我把栗莉拉进屋里。
    拉住她坐在床上，很郑重地问：“栗莉，告诉我，没事的，是不是发生了？发生了什么？”
    栗莉看着我严肃的样子，嘿嘿笑了起来。然后说：“什么也没发生，你以为我和父亲能够第一次就在你身边发生？你忘了父亲是多么的爱你了？你忘了我是多么的爱你了？即使你的初衷是为了孝，但是我俩做出了这件事，最大的对不起的就是你。我们不会伤害你，而且还是当着你的面伤害。”
    我很感动，眼睛都湿润了。“那？”
    栗莉继续说：“其实，发生什么你都看到了，虽然后来你睡着了,我用手勾勾父亲，父亲也就平躺了,虽然有点不情愿，我们平躺之后就是握着彼此的手，从轻轻的握，到使劲的握住，再到轻轻的握住,然后，什么也没说，看着房顶,就那样。”
    我说：“啊！”
    栗莉说：“我感觉这样挺好的，至少父亲开始接受我了，而我也乐意去做了。我越来越喜欢父亲了，我相信父亲也越来越喜欢我了。我都有点谈恋爱的感觉了。你是不是感到危险了？”
    我说：“我不知道！”
    栗莉说：“你忘了你以前说的了啊？哈哈，小男人。别怕，我不会不要你的。”
    我说：“呵呵，我对你有信心，对父亲有信心，对自己有信心。即使你们相爱了，我们也会更加的相爱。让父亲再体会一次恋爱，让我的爱人再体会一次恋爱，我想你们会很幸福，我想我也会很幸福。”
    栗莉说：“嗯，别想太多了。在我的心里只有一个男人，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爱的，就是你对于孩子是母爱，对于父亲如果是爱的话，也是因为你，因为亲情分离出的爱。”
    我抱住栗莉，此时还能说什么，此时只有幸福在心间涌动。
    我又想问什么，栗莉说：“先收拾收拾，然后准备做饭，你陪孩子和爸去吧。有什么事晚上再说。”
    父亲看到我，眼神还是有点闪躲的。
    毕竟，刚才虽然没有太多身体接触，刚才的手握在了一起，意味着父亲接受了什么，这是不言而喻。
    即使是栗莉赤裸的上身，也不是他主动的，也不是他接受的。
    可是，这手握在一起，也就是他接受了。
    与父亲一起和孩子玩，天真烂漫的孩子，让我们又感到了三代天伦之乐。
    一切如故，晚上收拾妥当，又来到床上。
    栗莉仍然在跟父亲沟通。栗莉已经习惯扮演小夫妻的角色，来引导父亲，来了解父亲的心理。
    父亲把白天的事情，和栗莉说了一遍。栗莉很认真地看，并给予解释和回应。
    父亲说，虽然意识到温泉之旅可能要发生什么，可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这么直接的就去接受了。
    当儿媳从屋里换泳衣出来，那美丽的身材，让他眼前一亮。
    那曲线真的是完美无暇的。看过电视上的模特，他觉得，儿媳的身材比他们都要完美。
    虽然隔着一层?，却更加有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。
    当儿媳把那层纱脱掉，走进汤池的时候，他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，那托着乳房的乳罩太小了，更加把她的胸部向上托，那露出绝大部分的乳房，显得更加的硕大。
    就像那天小夫妻给他发的照片，而且比那对乳房还要大。
    而竟然还发生了给儿媳按摩肩膀的情况。他的心跳加速，他的呼吸无法均匀，摸着儿媳滑腻的肩膀，这是第一次这么直接的接触儿媳的皮肤，真的很滑很软，娇嫩无比。
    而儿媳起身不慎滑倒在自己怀里的时候，两眼相对，他感到了儿媳眼神里的含情脉脉，他感到了自己的眼神也出卖了自己。
    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儿媳的位置。
    儿子今天的说话总是很放肆，不知道是没心没肺还是故意暗示，但是不管怎样，不会因为他的话，做不该做的事的。
    可是，就在自己一再告戒自己不要乱了心神的时候，儿子竟然出去了。电话响了，儿媳竟然让他帮她拿手机。
    可是，拿来手机，儿媳站起来的时候。他被惊呆了，儿媳也呆住了。
    儿媳不知是忘了系带没系上，还是故意忘记，她的泳衣随着她起身而滑落在地。儿媳就赤裸着上身站在父亲的面前。她的脸很红，那种羞涩很美。
    她的乳房在阳光下，是那么挺拔，的乳晕还是粉红色，乳头翘翘的。他的眼睛没有离开她的乳房，也无法离开。
    那真的是太美了。
    父亲知道她是故意的，可是他真的没法挪开眼神。
    儿媳的身体又不是没见过，现在的事实告诉他了，过往那些和今天这些都是儿媳刻意安排的，她就是在勾引自己的公公。
    而儿媳竟然还有更进一步的动作，让他帮她系上，他当时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。
    他是想走开的，可是要是走了，儿媳的脸会不会没法放下啊。他要是直接地拒绝了，也就意味着她会想，公公认为儿媳是不好的人了。
    可是，他真的认为儿媳是很好很好的女人。
    可是，他的世俗观念为何就这么没了呢？他僵硬地做着动作，可是他没有做过这个，怕碰到儿媳的身体，可是竟然真的碰到了她的乳房。
    就那一刹那，手指传来了无尽的柔情与欲望。
    他想紧紧的抱住儿媳，把自己的手按在儿媳的乳房上，想去抚摸，想去揉揉那对硕大的乳房，不止一次看到过的乳房。
    可是他没有，他虽然心里在呐喊，他的欲望在涌动，但是他的身体就是没有动，因为思与行，无法同步。
    而儿媳似乎是知道他想的什么？还有进一步的动作，把自己的手按在了乳房上，虽然她没有带着他的手揉动，但是就那么一下他就知足了。
    那么大，那么柔软，那么坚挺，多么美好的事物。他的心在颤抖，呼吸在加重，下面（在小夫妻的对话中用的是‘阴茎’）硬挺起来了。
    他有种冲动，想进一步贴上儿媳的身体，让那大东西顶住儿媳的丰臀。他知道，一旦贴上去，接下来就出现他多次幻想中的场面，情况将变得一发不可收拾。可是，他不能、不敢继续下去……
    他的手在颤抖，努力地压下心中的欲火。儿媳转过身来，他赶紧背过身去，不敢让她看见自己的下面。儿媳让他再泡会，他就机械的走动，他的脑袋已经不运转了，他的心里像是一片空白似的。
    他到了池子里坐下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只是看着前方。
    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儿子和儿媳又回到了汤池。
    他不敢看儿媳，更不敢看儿子，因为刚才他做了对不起儿子的事。
    而儿子竟然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，尽量的让气氛活跃起来。
    他只能是心里默默的对儿子说对不起，为父为老不尊了。
    儿子的插浑打科和故意赖皮，让气氛活跃了，也让儿媳和自己像是一个阵线了。
    而儿子无意中的动作，竟然让自己又一次抱住了儿媳，这次是拦腰而抱，两个人又一次看着彼此的眼睛，似乎时间不转，空间不在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。感受着彼此的呼吸，感受着彼此的心跳，如果没有儿子在身边，两唇也许就会吻在一起。
    还好儿子没有让这个动作保持太久，开始后面的游戏。
    看来儿子真的是故意的，他竟然让玩嘴对嘴传接薯片，看着都快成了接吻了。
    儿媳的让父亲过去接，他真的不好意思，这是当着儿子的面，变相跟自己的儿媳亲密的接触啊。
    虽然还有几厘米的距离，可是能感受彼此的呼吸，那么的近，儿媳的呼吸似有芬芳。
    可是，儿子还真坏，竟然把薯片吃了一半。
    这是想干嘛呢？想让他和儿媳嘴对嘴，还是为难儿媳呢。
    儿媳，真可爱，还?着嘴，要和我交接，那简直就是吻了。
    他赶紧躲，被她逼着都快倒了，她才作罢。虽然他们的笑声告诉他，儿媳是在逗他呢。
    但是，他还是有点紧张，可是他感觉儿媳真可爱，像个小女生。
    既然他们放的开，他又为何不放开的玩，虽然不能随心所欲，但是至少在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，不越雷池就好，还是放开的享受和他们快乐时光吧，跟他们在一起感觉自己也年轻了许多。
    儿子的惩罚还总是故意让他和儿媳接触啊。
    他只能托着儿媳，手在水里又一次碰到了儿媳的腰和后背，还是那么光滑，年轻真的很好，年轻女人的身体真的很好。
    气氛活跃了，在一起就是开心的。
    后来吃饭，父亲都适应了儿媳穿着比基尼的泳衣。她近乎赤裸，而他也是基本的就一件短裤，还是紧身的。
    从第一次到现在，儿媳的裸露上身，难道这是个渐进的过程？真难为儿媳了，竟然就这么慢慢的，让他接受了她的美妙身体。
    可儿子也开始抚摸她的身体了，还是她安排的吗？难道，这个也会慢慢的适应，难道会慢慢的发展到……父亲不敢继续想下去，就让快乐的气氛冲淡自己的罪恶感。
    儿子要去睡觉了，他和儿媳简单地聊聊，吃点东西也去，可是却发现了儿子横在床上，没有地方了。
    他本来打算在外面躺一会的，可是儿媳的话语让他没法拒绝。心里没鬼为何害怕在一起呢。
    躺下之后，儿媳的身子传来一股幽香，很舒适的很淡的香气。
    他们背靠着背，不知道过了多久，他的紧张的心刚刚静了一点，儿媳竟然用手指钩他的手指。
    这是最直接的一次暗示，如果拒绝，就把手放到一边就好了，不是很大的拒绝，也不会伤了儿媳的心，就当是无意的。
    可是，儿媳再次勾他手指的时候，他的身体竟然不听自己头脑的指挥，也平躺了。
    他们的手竟然就握在了一起。
    简短的歪头看了彼此，然后是淡淡的微笑，然后是握着手松松的，然后是紧紧的，然后又是松松的。就这么握着，什么也没做，看着天花板。
    微笑挂着嘴边，就是微笑，像是相恋的甜蜜。
    儿子的呼噜声响起，让现实重新回来。可是彼此还是牵着手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。
    因为两个人最亲近的人儿子在身边，因为这已经预示了要发生什么，可是不会是当时就发生，至少不会在儿子身边发生。
    父亲感到了初恋的感觉，但是无论发生什么，无论是恋爱还是一种儿媳给予的孝，他永远都不会伤害自己的儿子。
    也许，这是很多出轨的人的藉口，但是他心里知道，这个世界上，唯有儿子是他的唯一。
    而儿媳在她心里也越来越重要，也越来越喜欢，甚至可能产生了爱慕。
    看着父亲的话，妻子突然转过身，看着我说：“这是你预想的效果吗？”
    我想了想回答说：“效果更好。记得我说过，最初是让你用身体满足父亲的欲望，其实那是很狭隘的。
    随着一步步的推进，你既能满足父亲的生理欲望，还能满足父亲的心里需求，你是父亲下半辈子最快乐的所在，当然除了孙子以外的，那是另一种快乐。
    而对于你，虽然我很爱很爱你，我虽然刚开始不能接受淫妻情节，到后来慢慢的我也看着你们的接触而感到兴奋。
    可是慢慢地我也在思考，这件事你付出了最多。而你得到了什么？我这里，我会更加爱你，我会因为你的伟大而更加的呵护你。
    而父亲是另一个男人，他也会给你另一个男人给与的生理和心里的满足。这样，你就有两个男人呵护了，那不是更加的幸福吗？”
    栗莉看着我，留下了泪水。我也很激动，栗莉来到我身边，抱住我，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。
    我对栗莉说：“要快乐，要享受这个过程。虽然心里的煎熬还会有，但是，你尽量去享受吧，无论是性爱，还是情爱，或者两者都有。”
    栗莉点了点头。
    我说：“别哭了，我问你。”
    栗莉抬起头看着我。
    我继续说：“如果，现在让你去敲父亲的房门，你会吗？”
    栗莉离开我的身体。当时我以为她要去敲门呢，真是吓我一跳。我刚要拉住她了，我刚要说我只是假设。
    可栗莉却坐在了电脑旁打起了字：“如果，你儿媳现在敲你的门，你会开吗？”
    我不知道这事为什么会发生，栗莉这是真的准备去敲门吗？我很紧张，我无法猜测。我觉得有可能，可是刚才他们都说不会在我身边的发生第一次的啊。
    可是，我还是没忍住，在床头很隐蔽的地方按了一个按钮，然后打开手机，接通了无线接收，输入了账号密码。打开了家里的监控设施。
    父亲那边很很久没有动静。我打开父亲房间的监控，父亲屋里没开大灯。
    床头灯开着，父亲坐在床上，笔记本放在腿上，好像抬着头看着前面。
    我把手机拿给栗莉。栗莉瞪大眼睛看着我，说：“这么清楚？天啊！”
    我不想瞒着栗莉，把所有的地方，都给栗莉看了。栗莉说：“啊！？没有不能看到的角落啊？安全吗？”
    我说：“放心吧，我没有连接互联网，本来都接收到楼上的主机，我在主机那里设置了无线发射，但是只有一个频带，只发射到我的这个手机里。
    别人有账户和密码都没用，我这里还有个按钮呢。说着，指着那个隐秘的按钮说，只有那个按钮按了，才有无线信号发射的。
    这时候，父亲想了很久终于给我们答案了：“不会开的，我会说自己睡了。
    虽然我握了儿媳的手，虽然我心里已经接受儿媳了，就像我说的接受与行动是两码事。”
    栗莉回过头看向我。我说：“你的答案呢？”
    她指了指电脑屏幕。我明白了，她的回答同样。
    我问：“既然你们都这么说，那怎么才能让你们迈出那一步呢？”
    栗莉说：“我怎么会知道呢？你怎么把我的第一次骗去的？”
    我回想了下，那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，用了很多方法，慢慢循序渐进，从牵手，接吻，到拥抱乱摸，到脱了衣服。可是还是没机会。是有个周末出去玩，下雨了，被淋湿了，没法回学校，就在附近的宾馆换衣服弄乾，然后我软磨硬泡，几经挑逗，才骗到手的。
    我嘿嘿一笑，然后说：“你们已经发展到了抚摸，裸露，摸乳了，下一步不就是一个机会了？”
    栗莉扭了我一下。“你能不能在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，稍微不要这么猥亵啊，你知道你在讨论的是你的妻子和你的父亲吗？”
    我嘿嘿笑：“我要是太严肃，你不就不敢偷人了？”
    栗莉：“你还来，我那是偷人吗？我那是被逼良为娼。”
    我们就哈哈笑了起来。
    然后我认真的说：“是啊，却有个机会，要不然我躲出去，或者你单独去父亲那里？”
    栗莉：“我觉得这不是重要的，就算你不在这里，可是我们的心里有你啊。我觉得，我们需要的是一个机会，而且是个循序渐进的机会。我们都还没有拥抱过，彼此抚摸过，就赤裸相对，不可能吧！”
    我看着栗莉，嘿嘿笑，没有说话。
    栗莉说：“你在干吗，这么渗人！”
    我没有先说话，而是先摸了下她的下体，然后说：“你下面又湿了，是不是很想了。”
    栗莉打了我一下，然后说：“你真龌蹉。虽然我们现在可以平静的讨论，可是这是欲望的东西，这个是生理反应，很正常。我不摸你了，你自己低头看看你的下面的帐篷。”
    我这才发现，自己的下面坚硬如铁啊。
    我对栗莉说：“刚才光顾着和你探讨学术了，都忘了生理反应了。要不你去，要不你就陪我来一炮吧。”
    栗莉说：“你那天咋说的来着，要让我积蓄性能量？现在又要做爱，本姑娘不伺候。”
    看父亲那边，等了我们很久，没见我们反应，然后打了会字，跟我们说了晚安，就躺下了。
    我关了摄像头，然后打开父亲的日记。
    “如此混乱，违背了生活最初的认知。
    如此下去，生活会如何发展。
    善良、美丽、知性、活泼、可爱、性感，还有什么可以形容你的吗？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。
    握着你的手，我知道意味着什么，可是我真的没法拒绝你。
    对不起，孩子。
    父亲做了对不起你的事，我的心乱了。
    如果，这件事是你让她做的，我现在真的希望是这样，这样我的心虽然会更愧疚，但是我知道，不会因为我影响了你们的生活。
    可是，这比我和栗莉的事更难以理解了，难道孩子你就是为了尽孝？我本孤松，风雨何来，扰我心。”
    和栗莉看了看，知道父亲的心现在在激烈的斗争，我们没法帮他。小夫妻已经为他尽量地开脱了，而现在的思想斗争是难免的，唯有找到那个机会，尽快完成那事情，父亲的煎熬才会尽快的结束。也许另一个煎熬还会来，但是毕竟这个会结束。
    深情相拥，彼此吻安。
    梦来袭，伊人与君舞，纷纷妖娆，絮缠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