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孝（连载二十）

第20章 远眺
    晨阳送暖，佳人为伴，美丽的早晨，透着幸福的气息。
    因为要外出，所以没有睡懒觉，早早的起来照顾孩子，做早饭。父亲倒是起的更早，已经遛弯回来，顺便买回了豆浆油条了，这倒是更省了事了。
    各自准备出发的东西，父亲换上了昨天买的衣服，我随便找了身运动服。
    妻子作为家里的唯一的女人，竟然出去玩，都是这么复杂的打扮，不得不说，女人出门真麻烦啊。等我和父亲抱着孩子在客厅等了很久，妻子才出来，虽然是等着有点焦急了，可是看到妻子出来，才发觉，等女人打扮是值得的。
    妻子穿了件白色的紧身背心，搭配黑白花纹的小外套，蓝色牛仔热裤，脚上银色平底鞋。前凸后翘，上边的紧身背心特别凸显妻子的***，下身的热裤短的不能再短，基本到了大腿根部，而那修长的美腿更是显露无疑。虽然是老夫老妻了，看着妻子这么热辣的装束，还是让我感到嗓子发乾，就差流鼻血了。而白皙的肌肤，加上妻子灿烂的笑容，这性感的装束便又有了健康青春的美。
    欣赏着妻子的美丽，忘了说啥。妻子说了句，别看了，走吧。这是才知道自己看傻眼了，转过头准备抱孩子的时候，发现父亲正低着头看孩子，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发生。不知道刚才他看了吗？不过，反正今天一天时间呢，妻子的美丽肯定父亲能看到的。不能想太多，父亲抱着孩子，我拎着东西，走了出来。
    把孩子送到岳父岳母家，父亲没上来，妻子留下了早上挤的奶和孩子的辅食等，告诉她父母我们出去转转，晚上再回来，中午给孩子吃点辅食喝点奶粉和奶就行。昨晚栗莉已经跟她父母沟通过了，所以没有说太多。我们亲了孩子，匆匆的离开家。
    父亲坐在后座上，我开着车，妻子坐在副驾驶，然后赶奔今天的目的地，郊区的一座山。那里属于不是太热的山，没有太多的人，只有山周边市区的人，偶尔举家来郊游。我和栗莉是来过的，只是没有都玩到，只开着车到了山顶，看了看景色，就匆匆的走了。这次准备去，在网上做了功课，然后才知道，这个山虽然不高，但是却是丛林、峡谷、溪流啥的都有。
    跟父亲商量，我们是走着上去，有点险峻，但是又很多景色，要是开车上去，就是山上的风景了。父亲说的很坚决，爬山才是锻炼，才是欣赏景色啊。直接开车到了目的地，那沿途的风景岂不没法欣赏了。
    我和妻子也觉得是，于是我们三个放了车，背了一个背包吃的喝的，准备出发。
    有说有笑的开始了登上的路，因为山不高，感觉比较平坦。我背着背包，走在前面，妻子走在中间，父亲走在后面。很久没和父亲出来玩了，似乎想起来了小的时候，父亲带着我走在爬山的路上，父亲领着我的手，那手宽大，有粗糙的老茧，但是却给我无限的安全感。我不禁回头看了看父亲，虽然五十多岁了，但是却没有驼背，还是那么健硕，没有白发，虽然看的不是很年轻，但是确实那么的有着成年男性的魅力。而妻子面带微微的笑容，像是在思索什么，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。胸前的***，因为走山路的起伏，上下颤着，而迈着步子，摔着手臂，确实显得健康美丽。
    看着我看着她，妻子说看啥呢？我说看美女呗。妻子说，天天看，没看够啊？我说，这么漂亮的媳妇，咋能看够。父亲听着我们的对话，笑了笑。
    我看着父亲在笑，然后对父亲说：“爸，看栗莉漂亮吧？这身更显的青春靓丽吧？儿子眼光不错吧？选了这个美女当媳妇。”虽然以前，不太常跟父亲开玩笑，但是偶尔也闹闹。这本就是一句玩笑，父亲本来的话，应该是笑笑。父亲的笑容似乎停顿了下，然后又笑了笑，但是笑的却有点不自然。我想起来，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，妻子曼妙的身姿，裸露的躯体，父亲的眼神，而我现在的问话，父亲自然就想起来那些情景，所以笑的就有些不自然了。妻子，听着我的问话，也是有了尴尬的面容，我看过去，似乎脸红了。
    想起这些，心里有点乱乱的，就继续走了。身边其他行人不多，毕竟这个景点不大，而且不是热门，所以人不多。但是也有三三两两的情侣，他们大都牵着手，有说有笑。我本想牵妻子的手，可是想想父亲在呢？让他一个人不更尴尬了，三个人都牵着手，也不现实。我在中间，俩大男人牵手，即使是父子，也怪怪的。让妻子在中间，那也不大可能啊，毕竟他们没有这么明目张胆的牵过手啊。
    所以也就作罢，但是事有凑巧。前面的路突然变窄，就像一线天，而且这一线天确有点低，一般人得低着头，弯着腰。我从前面弯腰过去，这里比较短，所以里面还是比较光亮。而栗莉过来的时候，父亲紧跟着，而我却看到了栗莉的臀部就那么翘着，虽然栗莉穿着牛仔热裤，但是那是非常短的热裤，正好能显示出栗莉的美臀。而父亲却是那么近的看着，就像那次下雨，这次比那次下雨或者那次家里爬行毯上不同。前几次父亲都是远远地目视，这次父亲也弯着腰，几乎是伏在妻子的臀部后面，盯着妻子的臀部一样。
    父亲出来后，没有看我，也没有看栗莉，而是看向侧面。看来，他心里还没有忘怀以前的情景啊。
    过了这个一线天，前面却有个大石头，比较陡，得爬上去。我想了想，赶紧爬上去，然后让父亲和栗莉爬上来，我拽他们。这时候，当然得栗莉先上了，在这时候男人都是有绅士风度。
    栗莉往上伸手，我往下够，本来我可以再伸手的，可是我没有，我说爸你推下栗莉，够不着。栗莉看着我，知道我心里想干嘛了，瞪了我一眼，然后没敢回头。父亲，有点手足无措，可是后面就要来人了，没法，只能先是托着栗莉的腰，往上托起栗莉。我则是刚好拉了栗莉的手，没有用劲，栗莉本想使劲拽我，她好上去，可是女人毕竟力气小，我只是稍微用了点力。父亲感觉栗莉没有往上走，而站在那里不上不下的，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上推，而此时推腰使不上劲。我继续说，爸你再推下，我背着包不好使劲，于是父亲的手就只能推着栗莉的臀部了。因为是热裤，腿上是没有裤子的，大腿都露着，父亲不能摸，只能推着栗莉有衣服的臀部。当父亲的手，推到妻子的臀部的时候，栗莉的脸红的很厉害，眼睛里有点怕怕的感觉。父亲的脸本来是向上的，这时候却低下了头，毕竟这时候自己竟然手推着儿媳的臀部，即使心里没鬼，这种时候也是很尴尬的。我此时，心里觉得挺搞笑的，看着妻子和父亲的羞涩的表情，心里觉得挺好玩的。
    其实，平时生活，生活在一起的家人，身体接触是难免的。就像这种时候，本来就是正常的身体接触，但是却因为他们心里的那些欲望，而显得不正常了。
    上了这个石头台阶，前面的路就比较好走了，大部分是林荫小道。刚开始他们都不说话，后来我主动和他们聊天，让他们看看这个景色，看看哪个景色，然后给栗莉拍拍照，给父亲拍拍照，父亲给我们拍拍照，慢慢的又回归了快乐，而我则要给栗莉和父亲一起拍照，父亲本不乐意。可是我说，怎么跟一家人拍照，还这么年轻漂亮，不好意思了？父亲说，你小子胡说啥呢？我说，那就拍啊。栗莉瞪我，这段时间栗莉瞪我的机会是倍增。然后，站到了父亲身边，离得有点远，我说你俩能近点吗？你俩是抢镜头的吗？那意思是，不认识的人，都想在一个地方照相。栗莉，撅了嘴，然后咬了下嘴唇，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，挽了父亲的手臂，小鸟依人的靠在父亲身边，当然没有把头靠在父亲的肩膀。但是确实用身体的一侧靠着父亲。父亲先是一怔，但是为了不尴尬，也没反抗。我赶紧照了张。我本想说，看这多好，多像一对老夫少妻的，可是又想，如果这么说，他们再也不会照了，就说了句：看，这才像父女啊，这个解释给了他们很大的台阶，他们也就笑笑。栗莉说，她要看看。我给她和父亲看了看。栗莉说，我照的不错。
    然后又有景点的时候，他们一起拍照就没有这么别扭了，而且他们挨的也越来越近，栗莉开始把父亲的手臂搂得更靠近胸前。这样，父亲的手臂，肯定是贴在了栗莉的一侧乳房上，肯定能感受到那温暖柔软。不知道是因为走路热的缘故，还是他们害羞了，他们的脸一会红，一会不红的。
    后来，拍了几张，他们的脸就没有变化了，而是很自然的笑容，真的越来越像父女或者情人了。而他们拍合影的次数，比我和栗莉拍合影的次数多了起来。
    快乐的时间过得就快，没等感觉到特别疲劳的时候，我们已经登上了山顶。
    登山远眺，心旷神怡。
    到了山顶，大部分人都会张开双臂，面向层峦叠嶂，深深的呼吸，而当栗莉做这个动作的时候，她闭上了双眼。而父亲却是，盯着她在看，带着慈祥的父爱，带着怜爱，带着喜欢的欣赏着栗莉。我随着父亲的眼神望去，栗莉闭着眼睛，依然无法掩盖她的清秀，精致的五官，在这山峦之上，竟然有种脱俗的美丽。不忍打破她的美，不忍耽误父亲的欣赏，我站在那里，看向远方。
    远方的山峦，绵延起伏，虽然没有险峰林立，却是起伏不定。近处山峰上的绿树，随风摇曳，掀起心里的涟漪。
    美好的山景，美好的妻子，美好的父亲，美好的生活。而我们前面就像那些山峦一样，现在被我推动的事情带来太多的不可控性。虽然是美好的初衷，虽然是美好的愿望，可是未知的太多，结果如何，谁又能知道。
    思绪起伏，眼神凝望。
    不知何时，栗莉来到身旁，问我在想什么。我告诉她，想生活呢，思考人生。
    栗莉，知道我这个思考人生，没有戏闹的成分，没有笑，而是慢慢靠近我，用手指勾着我的手，说了句话：“不论前路如何，有我在身边。”
    我握紧她的手，转头看着栗莉，其实刚才那些话一般是男人和女人说的，而此时栗莉却说出口了，即使不说，我也知道，我们必定会一生相守。而此时，栗莉说出这句话，就是告诉我，放心，不论发生什么，不论我让她做的对与否，她都会和我一起面对。
    此时我的眼圈又热了，真想抱紧她，亲吻她，可是父亲在身边，做这些，他肯定感到不自在，而且诧异。
    我强忍着思绪，和栗莉一起走到父亲身边，找到一个平坦的地方，铺上带来的垫子，拿出东西，准备吃东西，补充能量。
    栗莉说：“这里的景色不错。”
    父亲说：“是啊，登山除了过程外，在峰顶的极目远眺，便是让人身心脱离凡俗最妙之处。”
    栗莉说：“爸，你喜欢爬山？”
    父亲：“也不算喜欢吧。年轻的时候，心里不痛快了，有烦心事了，就会到家里后面的山上，有时候还会大声喊。现在，住在城里了，再没有那种地方了。”
    我说：“也不是啊。现在喝了酒啥的，都去KTV，我觉得那也是一种解压的方法，我们有时候几个兄弟也去哪里喊喊，虽然是喝了酒，唱歌唱得不咋地，但是就是为了放松。”
    栗莉说：“你们那是不健康的发泄方式，不像爸这个，贴近自然。”
    然后三个人笑了。栗莉突然说：“我们现在也来喊喊？”
    我说：“别啊，这有人啊，不好吧，不影响别人吗？”
    父亲也说：“别喊了，现在的人，都感觉这样不好。”
    栗莉没有再说什么，而是站起来，对着远处，两手放到嘴边：“吼……吼……”我们都被栗莉的举动震惊了，看看周围，虽然人不多，也有人看下我们，但是并没有那种异样的目光。
    栗莉喊完，心情似乎更好了，向我招招手。我觉得女人都不怕，我害羞啥，然后站起来“吼、吼、”也喊了几句，然后栗莉和我叫父亲也来，可是父亲确实还是不好意思，毕竟自己都五十几的人了。而栗莉，却走向父亲，用手拉着父亲的手，把父亲拉起来。这个举动，做的很自然。我不想把她想的有情欲色彩，而这个动作就真的没有情欲色彩，但是这确实是栗莉第一次主动拉着父亲的手，以前也许拉过手，是因为无意识的碰到，或者是因为生活需要，而这次是主动的伸出，是邀请。
    父亲被拉起来，像是从栗莉的手中得到了力量，也“吼吼”的喊了起来，我们喊了几分钟，对面的山上，也有人跟我们一起喊了起来，一时间，此起彼伏的喊山声音。
    喊累了，我们的笑声就边自然的发出，那是一种从心底里放松愉快的笑。那是种忘记了烦恼，不去思考任何事的笑。发自内心，无法掩饰。
    父亲说：“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，虽然生活没啥压力了，可是总是有太多牵挂啊。”
    栗莉说：“爸，现在生活压力大的年轻人，都知道减压，你现在就是享受生活的时候，儿孙都不错，生活也挺好，就好好过你的晚年生活吧。”
    我也说：“是啊，爸，你现在就一门心思的享受生活就行。有什么想要的，不论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，都告诉我们。”我和栗莉都看向父亲，父亲看看我，又看向栗莉，然后眼神又飘向远方。
    还是那些话语，可是这几天，特别是昨天的刺激，还有今天的接触，不知道父亲到底能不能看开呢？
    栗莉刚才的表现，既有主动大胆，又有欢乐可爱，还有甜美温馨，没有一点情欲诱惑，很有现代白领女性的风采。对于父亲来说，这种新女性，应该很有吸引力的。再加上前几天栗莉的身体引诱，我觉得如果是我的话，我会对这个儿媳着迷的。
    刚才又喊又笑的，肚子饿了，拿出准备好的食物现在才想起来吃。栗莉给了我和父亲一人一片湿巾，让我们擦擦手。
    父亲由衷地说：“有个女人真好！”
    这句无意的话，让我们三个人一愣。毕竟，父亲说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儿媳，所以就有点怪怪的感觉了。我赶紧和栗莉要吃的，不让尴尬的氛围成型。然后栗莉，就给父亲拿了面包，之后给我。一边吃，一边聊天，看着美景，还是很惬意的。
    这种一家三口的生活，虽然没有孩子在身边，也是很幸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