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漂亮妈妈俏女儿(1至12)

发布日期 : 2021-10-30     作者 : 陈千言     人气 : 5814

一、
那年五月的某天下午,我按下了某酒店一间客房的门铃,也按下了这个故事的开始键。虽然一切并不是从那天开始的,但我决定从那时讲起。
很快,房门从里面打开了,出现在我眼前的,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。她正举着手机跟别人通话,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,转身往里走去。
我跟着她往房间里走,门在我的身后应声关闭。我悄悄地打量着她的背影,身姿曼妙,那对丰臀在包臀短裙的包裹下分外的浑圆、饱满,随着走路的动作微微扭动。
“这个案子很重要,一定要多上点心,千万别出什么岔子……”女人说着话,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。
我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,继续打量她。她长得很漂亮,有一头染得很好看的大波浪中长发,身材也蛮好的,苗条中又有着成熟的丰盈,上穿一件白色的紧身短袖衬衣,双峰高耸,下面是一条黑色的包臀短裙,露出了一双大白腿,脚上穿着高跟皮凉鞋。整个人看上去,美少妇的风韵和职场女性的干练完美结合。
此时她一只手将手机举在耳畔,另一只手撑着床沿,两条美腿张得比较开,从我的这个角度看过去,能看到里面的白色内裤。
少妇一边说着话,一边向我看来,我对她微微一笑。她将目光移开,继续打电话。
“嗯,法院那边我会搞定,你俩按我的要求把取证的工作做好……对,是这样的……”她忽然看向我,用手指了指身后的浴室,又用唇语说了一句话,意思是叫我去洗澡。
我再次微笑,起身进了浴室,少妇仍在喋喋不休地跟人通话。花洒下,我脱得一丝不挂地淋浴,心里琢磨这个女人是做什么的。从她的气质和说话来判断,一定是个社会精英、高端白领。
我干这一行很多年了,常常猜测客人的职业和背景,这是我多年以来的一个习惯。没错,我是一名男妓,国外叫牛郎,港台称之为舞男或鸭子,内地有些地方美其名曰男公关,广东这边叫我们“仔”。
从十年前我干上这一行开始,已接待过不计其数的客人,大多是已婚女性,三十多岁的饥渴少妇和四五十岁的寂寞熟妇都有,也有一些出于工作压力太大而出来宣泄的、二十几岁的未婚女白领。可以说老的少的,胖的瘦的,美的丑的应有尽有,当然,还是以上了年龄的女人居多。
尽管当初我是被迫开始这个营生的,可我对这个工作一直很满意,因为这不仅让我过上了富足的生活,还能让我经常睡那些漂亮的女人,挣钱、娱乐双丰收,何乐而不为呢?
但我不是专职的鸭子,而是兼职的。我的另一个职业是室内设计师,这两个职业都给我带来了莫大的成就感。我用自己出色的才华为客户营造一个又一个充满了艺术氛围的家园,又用自己下面的那个特长让一个又一个女人欲仙欲死,给予她们在她们的丈夫或伴侣那里难以得到的高潮。不夸张的说,我为这个社会的许多家庭送去了福音。
我在业内的口碑很好,当然我是指当设计师和当鸭子两方面。尤其是在后一个职业中,我特别注重跟客人的情感交流,因为我知道,那些出来寻求刺激的女人,不仅仅需要得到生理上的满足,也需要得到情感上的慰藉,毕竟女人跟男人不一样,是更加感性的动物。
不过我给自己定下了一条规矩,每周只接三次客,特殊情况下不超过四次。虽然我在两个室内装饰公司兼任设计师,平常并不坐班,只是在需要的时候跟客户交流,跑跑腿什么的,时间完全由我自己支配,但我还是不愿让自己太辛苦。
因为干这一行男人和女人差别可大了,女人两条腿一张钱就到手了,男人干的可是力气活,更需要休息和保养,这也是为我的后半生着想。
既然我有着室内设计师这样光鲜的职业,干嘛还要当鸭子?这个说来话就长了,暂且按下不表。
言归正传,那天我洗完后出了浴室,只在身上穿了一条三角内裤,展现出自己那健美、性感的身躯。我有着英俊的面容和一米八零的标准身材,结实而又匀称,肌肉轮廓富有雕塑感,而且我还定期做脱毛,浑身上下除了腋窝和那个地方以外光洁无毛,看上去特别的性感。
少妇已打完了电话,正在手机上写着什么,她见我出来,目光在我的身上游弋,最后落在了我那穿着内裤鼓鼓囊囊的下体上,流露出一丝欣喜之色。实际上刚才她看到我的第一眼时,就挺满意的了,这会儿更加满意。
“哇!你的身材真好,人也很帅。”少妇笑着赞叹道。
“谢谢,你也很漂亮。”我微笑道,“你洗澡了吗?”
“还没呢!现在去洗。”少妇说着,放下手机进了浴室。
我斜倚在床上看手机,耳畔传来哗哗的淋浴声。一想到马上可以享用一个漂亮熟女那美妙的肉体,我的那个地方就昂首挺立起来。尽管我已经历过无数女人,对于女人的裸体早已有了免疫力,可每当即将为客人服务时,还是出于职业的本能和素养,而适时地勃起,从来不需要女人来对那玩意进行额外的刺激。这也是我的客人们非常满意我的原因之一。
因为实在太大,此时又处于蓬勃之势,我被绷得难受,索性将内裤脱了下来,给我那挣钱的工具敞敞风。
不一会儿,少妇洗完出来了,身上裹着一条浴巾。她看到我的擎天一柱后,不禁赞叹道:“你那里好大啊!”
我心里暗道,这是老天赏我吃饭的家伙,能不大吗?对她微微一笑,挪了一下身子,轻拍了拍床,示意她上来。
这时,少妇的手机响了起来,她眉头轻蹙,对我说了一声“你等会儿”,拿起手机摁下接听键,举到耳边接听,“喂,什么事?”
“……知道了,回头再说,现在忙着呢!”她匆匆结束了通话,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。
“你挺忙的哈!”我笑问道。
“没办法,烦死人了。”少妇说道,解下身上的浴巾,露出了那成熟姣好的裸体,两个咪咪不算很大,饱满圆翘。我注意到她的芳草修剪得整洁而又漂亮,旁边还有一个好看的纹身。
她伏到我身旁,搂着我的脖颈说道:“我这是忙里偷闲,希望有个美好的下午。”
我对她微笑点头,“嗯,你会如愿的。”
她微微一笑,奉上那对芳唇,与我吻在一起,跟我接吻的同时,一只手落下去捉住了那个大家伙,上下撸动。末了,她伏下去含入口中,摇头晃脑地吞吐。
我服务过的客人当中,很多女人都含过我那里。其实女人出来嫖鸭子,并不介意为鸭子做这种事,因为这能让她们更加兴奋。
少妇含得很卖力,吧哧、吧哧和啧啧啧的声音不绝于耳。过了一会儿,她吐出来娇喘道:“该你给我亲了。”
“好啊!”我笑道,让少妇躺在了床上,伏在她身上跟她接吻、抚摸,唇舌和手在她的玉体上四处漫游,不放过每一个部位、每一寸肌肤。
很快,少妇在我的服侍下娇喘连连,整个身子都沸腾起来,那里爱泉涌流。
“好啦!可以进来了。”她喃喃地说道,还不忘提醒我,“戴上套子。”
我照她的话做了,缓缓地进入,接着一下一下地动起来。
“轻点,你那个太大了,有点疼。”她轻抓了一下我的肩头,在我身下皱眉说道。
于是我放慢了速度。未几,她渐入佳境,在我的耳畔嗯嗯啊啊个不停,还说道:“可以动快点了……”
我立即快了起来,她也跟着一阵大呼小叫,只几分钟,就到了高潮。用很短的时间把客人送到高潮,这是一个优秀的鸭子必备的手段,而我无疑是这一行中的佼佼者。
少妇在我的身下呻吟着说道:“你好厉害,这么快就让我高潮了!”
我微笑了一下,继续战斗。她很快又有了第二次高潮,说道:“换个姿势吧?我在上面……”
“好……”我从她的身上起来,躺在了床上。她跨到我上面,深处吞没了矗立之物,扭腰摆臀地上下起落。
随着她的动作,那对兔兔跳动不止,煞是好看。我坐了起来,双手撑床,轮流含吮峰顶上的那两枚嫣红。她搂住我的脖颈,沉浸在我的上下齐攻之中。
当我吐出她的乳头时,她捧起我的脸,跟我接吻。就在这时,她的手机又响了。
少妇一脸的无奈,拿起来看了一眼,骂了一声“妈的”,又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开始接听电话。
“高院长,有什么指示吗?”她满脸堆笑地说道,但我看得出,她是强颜欢笑。
“……嗨!我什么时候都有空,就看您的时间方便不……嗯,对、对……那行,我等您电话……嗯、嗯,好,我这儿还有点事,就不跟您多说了……好嘞!高院长拜拜……”
少妇挂断电话,没好气地骂道:“去你妈的!”
我笑了笑,继续在她的那里面动。她一边关手机,一边说道:“老娘谁的电话也不接了。”

二、
放下手机,少妇骑在我身上更加激烈地起落。又一次高潮后,我说道:“要不要换个姿势?”
“嗯,你从后面来。”她从我身上下来,跪趴在了床上,向我高高地翘起了那对雪白的丰臀。
随着我的后入,她叫得呼天抢地,忽然喊道:“打我屁股……”
我没有犹豫,左右开弓在那对大白臀上拍打。
“对,就是这样,用力打。”她匍匐在床上呻吟道。
我一边跟她做,一边猛拍她的屁股,随之而来的是她更加兴奋的大喊大叫……
我做了四十多分钟,少妇高潮迭起,嗓子都快喊哑了。这时我们已换回到了男上女下的姿势,我跪在她的双腿之间,一边用力一边问道:“我可以射了吗?”
其实我还可以继续做下去,再做个二三十分钟都没有问题,只是我认为她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,而且继续做下去的话,她很可能会受不了了。
“嗯,嗯……”她闭着眼睛心醉神迷地点了点头。
于是我奋力地最后冲刺了一番,在少妇的尖叫声中喷薄而出,将万千子孙射到了套子里。
“你好厉害,人家都高潮了好几次了……”
云收雨毕,少妇依偎在我怀里,显得很满足同时又有些意犹未尽,问道:“你呢?爽吗?”
我轻抚她的玉体,微笑道:“我也很爽。”
虽然我并不是每一次都觉得爽,很多时候都是在虚与委蛇,而且会对每一个这样问我的女人作出同样的回答,可这次我是由衷的。
她是如此迷人的尤物,平时我遇到这种极品的机会并不多。
少妇笑了笑,和我聊起天来。到了这时我才知道,她是一名律师,而且是个高级合伙人。难怪她那么忙,电话那么多,原来还真是个事业成功的女人。之前我刚见到她那会儿,她就是在跟手下的律师通电话。
我有些惊讶,她才三十多岁,就当上了律所的高级合伙人,相当不简单,可见她是一名非常出色的律师。
她问我多大了?我说我是八七年的,今年三十岁。她点了点头,“哦,比我小四岁。”
原来她三十四岁。我心想,问道:“姐,你有小孩了吧?”
少妇吸了一口烟,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,“嗯,我儿子八岁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,她的脸上浮现起一抹母性的光芒,“我这么努力地工作,都是为了他,他就是我的一切。”
此刻,她在我的眼里是如此的迷人,不仅因为她长得漂亮,更因为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。
“你老公是做什么的?”我顺着这个话题问道。
“我早就离婚了,已单身了好几年。”
我“哦”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少妇又吸了一口烟,斜睨着我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阿豪……”我的大名叫陈俊豪。我只能这么告诉她,毕竟我还有着室内设计师的职业,不方便把自己的大名告诉一个我为之服务的女客人。
“我该怎么称呼你呢?姐。”我问道。
少妇笑了笑,弹了下烟灰,“叫我丽姐吧!”
我知道,她也不方便把自己的全名告诉一个为她提供服务的鸭子。别说她是一个有身份、有地位的大律师,就算是普通的女人,在这种时候也不能不自我防范一下。
“那个……丽姐,我能问你个问题吗?”对于这位漂亮的女律师,我产生了某种好奇。
“嗯,你问……”丽姐在烟灰缸里摁灭烟头,看向我。
“你那么漂亮,身材也很好,为什么还要……”我欲言又止,笑了下继续说道,“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为什么要花钱找鸭子?对吗?”丽姐对着我微笑道。
我点了点头,笑道:“只要你愿意,想跟你上床的男人,得排长队吧?”
“呵呵呵……”丽姐发出一串轻笑,看了一眼别处,“你说得没错,上赶着想跟我上床的男人,不要太多……”
她看向我,“可我不愿意。因为我不想跟任何男人发生情感纠葛,我想让这种事保持在最单纯的关系中,只有性,没有爱,一丝一毫也不能有。不是有句话吗?日久生情,跟某个男人做这件事做多了,难免产生感情,所以我宁愿花钱嫖鸭子。”
“可你……完全可以跟不同的男人发生一夜情什么的,这对于你来说,太容易了。”
丽姐摇了摇头,微微笑道:“这样做不太安全。再说,你们是干这一行的,属于专业人员。这个社会,凡事都得讲个专业,就像我们律师,为客户提供专业的法律服务,而你们当仔的,也能为女人提供专业的性服务。这个世界,没有什么是不能买到的,包括床上那点事。所以我只要B痒了,就找你们仔来给我止痒,花钱买服务,挺好的。”
我俩一下都笑了。我觉得她的性格挺直爽的,说话一点不藏着掖着,一点都不装。而且她这样一个高素质、高学历的漂亮女人,居然也能说出刚才那番露骨、粗俗的话来,倒是蛮有趣、蛮可爱的。
我们又做了一次,这次丽姐依然叫得呼天抢地,让我用各种姿势跟她做。
完事后,我只收了她一次的钱,买一送一,并和她互加了微信好友。她赞道:“你很棒,下次又找你。”
“谢谢,要我陪你洗澡吗?”我微笑着问道。
有不少女客人,都喜欢在事前和事后让鸭子帮她洗澡,惬意地享受鸭子的殷勤服务。这也是我们这些仔,为客人服务的必要环节,把她们捧在手心里,让她们有一种女王般的感觉,这非常重要。
“不用了,你先走吧!”丽姐微微一笑,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,光着身子进了浴室。
我坚信还能跟她见面,因为我的回头客很多,在我服务过的女人当中,似乎没有一个女人只跟我做过一次。我相信,这位叫丽姐的女律师也不会例外。
离开酒店,我开车来到了虹姐开的KTV。虹姐是本市颇有名气的夜总会老板兼妈咪,手下有很多小姐和鸭子。她的大名叫文虹,业内和道上的人大多尊称她一声“虹姐”。
我接的大多数业务,都是从文虹那来的,她在这一行干了二十年,政府部门里有她的保护伞,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是她的那个保护伞罩着她,每每令她化险为夷,甚至如鱼得水。
因为是下午,KTV还没开始营业,文虹正跟两个小姐和一个鸭子在某间包房里玩机麻。我进去的时候,那两个小姐和那个鸭子都向我打招呼,“豪哥来啦?”
我在这里的人缘很好,再加上年龄比较大,大伙都称我一声“豪哥”。
“豪哥,你好久都没来了,人家好想你的啦!”其中一个叫燕子的小姐,纤细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,一边摸牌一边故意嗲声嗲气地说道。
她的身材相当火辣,胸大腰细,穿得也很暴露,那对高耸浑圆的乳峰露了不少出来,沟也很深。
我点了点头,坐到文虹身边,她没有搭理我,专注于牌局。
那个染着一头黄发的鸭子笑道:“燕子,你不是想豪哥了,是想他家的老二了吧?”
包房里响起一阵嬉笑声。燕子啐骂道:“你个死黄毛,老娘就是想豪哥的JB了,怎样?嫉妒死你。”
又是一阵嬉笑声。文虹吐出一缕烟雾 不耐烦地说道:“出牌啊!该谁了?磨磨蹭蹭的……”
文虹四十来岁,但外貌比她的实际年龄年轻得多,留着一头深栗色的中短发,整个人散发着成熟御姐的迷人风韵。此时,她那对耸立的乳峰之间,露出了一截诱人的乳沟,一点都不像一个年过四十的老女人的胸。
我知道她是对我不满,把双手放到她的肩上揉捏,赔笑道:“姐,这些天还好吗?”
“老娘好得很,没你在眼前,反倒是清净了。”文虹打出一张牌,没好气地说道。

三、
我笑了笑,没说话,继续给文虹揉肩。她倒是没有拒绝,这让我明白,她并没有真生我的气,只是故意端着。
“豪哥,听说你最近跟那个玫姐打得贼火热,是不?你瞅瞅,人虹姐都吃醋了。”燕子说道。她是从东北来的,说话老是带着一股东北特有的大碴子味。
燕子口中的那个玫姐,是另一家夜总会的老板,跟文虹明争暗斗好多年了。她一直想挖我的墙角,并想让我带一帮仔去她那。但我从没想过离开文虹,尤其是去她的死对头那里,这无疑是对文虹的背叛。
“死丫头,胡说什么呢?不说话嘴臭啊?赶紧出牌啦!”文虹冲燕子喊道。
燕子吐了下舌头,立马闭嘴。我将目光从燕子的脸上移到文虹脸上,看了她一会儿,柔声问道:“虹姐,你相信我吗?”
她耸了耸肩,不屑地说道:“相信你也罢,不相信你也罢,这重要吗?我文虹这儿,离了谁地球照样转。”
作为文虹手下的头牌鸭子,我跟了她十年了。这十年当中,我和她之间不仅仅是妈咪和鸭子的关系,更是帮助她管理KTV的得力助手,彼此相处得亲如姐弟。
尽管这些天有关我和那个玫姐的传言飘到了文虹和那些鸭子、小姐们的耳边,甚至有人说我已经去了玫姐那边,可我依然觉得,文虹不会轻信那些传言,也不会对我和她之间多年的姐弟之情没有信心。只是,我有好多天没来她这儿了,让她在那些传言的发酵之下,对我生出了一些怨念。
我把头伏在了文虹的肩上,故意撒娇道:“姐,你离了我,你的地球照样转。可我离了你,我的地球就没法转了。求你别撇下我,好不好嘛?”
那仨看向我和文虹,止不住地偷笑。文虹也噗嗤一声笑了,“行啦!多大的人了,还撒娇呢?”
我依然搂着她,继续以撒娇的语气说道:“再大,也是你的亲弟啊!”
旁边的燕子笑道:“虹姐,要不喂你弟弟吃一口你的奶呗?你看他多可怜啊!”
大家都是做这一行的,又那么熟了,彼此之间说话很随便,常说一些荤话。文虹一边砌牌一边笑道:“我一个老女人,奶水哪有你的香甜?要不你喂你哥吃?”
“我喂就我喂……”燕子说着,将她那本来就又低又敞、以至于春光暴露的上装开口处又拉开了一些,那对大白兔又多露了些出来,对我笑道,“哥,我喂你。”
燕子二十四岁,从十八岁起就跟着文虹,像她的妹妹或女儿一般,跟我的关系也很好。别看她年龄不大,但在小姐们当中相当于半个妈咪,和我算是文虹的左膀右臂。
当初她刚入道时,文虹为了培训她,让我扮演嫖客,和她进行实战训练,曾经我还和她一起,跟一对夫妻做过,彼此之间可以说是亲密无间。
我笑道:“我不吃你的,味儿太骚了。”
“说什么呢?讨厌!”燕子恼羞不已,打了我一下。
“燕子,豪哥不吃,喂我吃呗?我不嫌骚。”叫黄毛的鸭子嬉皮笑脸地说道。
“滚!”燕子骂道。
包房里嬉笑连连,我和文虹之间的这么点嫌隙,也就算翻篇了。
黄毛问我,“哥,你老不来,是不是被哪个特有钱的少妇或老女人给包养了?如果是这样的话,让你的那位姐姐,也给我介绍个主呗?”
大凡干鸭子这行的,都希望能被某个女人包养了,好吃好住好穿,运气好的话,还能得部好车开,怎么都好过在无数女人身上吃苦受累。
之前就有很多女客人提出包养我,可我不愿成为被女人养在笼中的金丝鸟,拒绝了她们。
“没有的事。”我微笑道。
燕子对黄毛说道:“豪哥自然是有很多女人排着队求着包养他,但你也不瞧瞧自己的德行,有哪个女人瞎了眼包养你啊?”
“我怎么啦?”黄毛不服气地嚷道,“在咱们这儿,豪哥是头牌,我怎么着也得算是二牌吧?”
燕子满脸不屑地说道:“得了吧!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还二牌呢!”
众人又笑。另一个小姐笑道:“黄毛哥,我不嫌弃你,我包养你。”
“去、去、去,毛都没长齐,还想包养你哥,一边呆着去。”黄毛说道。
“人家的毛咋没长齐啊?要不给你看看。”这个小姐虽然还不到二十岁,可已是久在风月场中打滚的人,当时就站起来撩起裙摆,作势要当着大伙的面脱内裤。
文虹笑着打了她一下,“行了,谁稀罕看你那点毛?坐下打牌。”
到了晚饭时间,我叫了海鲜外卖,请大伙儿吃。好久没来这儿了,也算是犒劳一下兄弟姐妹们。
吃过晚饭,跟文虹在她的办公室里喝茶,聊些事情。这几年她在这座南方城市混得风生水起,除了在政府有保护伞以外,还跟黑道颇多交道,可以说是黑白两道通吃。
聊了一会儿我准备告辞,文虹想让我留下来,对我说道:“姐不是要你坐台,是想你陪姐喝喝酒。”
她知道我的规矩,一周只接三次客,下午刚做了一单,今天是怎么都不会再接客了。我笑道:“姐,弟弟也很想陪你,可有几个方案要赶,实在是没空。”
“好吧!我的大设计师,姐就不耽误你了。”文虹捏住我的脸颊笑道。
她对我总是那么温柔,有一种对别的鸭子所没有的疼爱,因为我是她一手带出来的,又跟了她那么多年。
刚从文虹的办公室出来,迎面就遇到了老谢,他四十来岁,是我们这儿年龄最大的鸭子。一般来说,干这行最多干到三十来岁就转行了,我都算年龄大的了,可老谢仍然在做。
老谢家里的条件比较差,很早就跟老婆离了婚,独自拉扯女儿、照顾老娘。他老娘体弱多病,女儿要上学,老谢又没别的本事,只有那玩意还算管用,所以做起了鸭子,一做就做到现在。
“哟!俊豪,你来啦?”老谢热情地笑道。
“对啊!准备走了。”我笑道。
“你是大忙人,忙你的……”老谢呵呵笑道,他和这里的很多人都知道,我的另一个职业是室内设计师,“对了,俊豪,我母亲的事,真的太谢谢你了!那个钱,我一定会尽快还给你。”
一年多以前,老谢的母亲住院动手术,手术费差了十万块。他实在凑不齐了,我就把钱借给了他,并跟他说以后宽裕了再还,且不收他的利息。
因为这件事,老谢对我那叫一个感恩戴德,几乎每次看到我都要提这事。
我拍着他的肩说道:“老谢,你怎么每次都要说这个?钱的事,你别太操心了,照顾好老太太,也照顾好你姑娘。”
“嗯、嗯,谢谢你,俊豪。”老谢又连声道谢。
“对了,你女儿过两年该考大学了吧?”我问道。
“对啊!她现在高一,快了。”
“等你女儿考上了大学,你也可以松口气了。想没想过转行做别的?”
“松不了,她将来上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,不还得给她挣着吗?还有以后出嫁的嫁妆……”
我一下笑了,“我说老谢,你还真打算干这行一直干到老啊?要不要给你外孙子挣奶粉钱?”
老谢也笑了。

四、
跟老谢道别后,我往外面走,一路上遇到的那些鸭子和小姐纷纷向我问好,“豪哥好!”、“豪哥你来啦!”的问候声、招呼声此起彼伏。
因为我为人仗义、乐于助人,所以在这里的人缘不要太好,大家都很敬重我。除了老谢的那档子事,我还帮助过其他不少的人。
黄毛以前经常跟一个黑社会老大的情妇约炮,当然他也不知道这个实情,那女的没跟他说,否则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碰黑社会老大的女人。那女的被黄毛服侍得太爽了,喜欢他得不得了,没少为他花钱。
后来黄毛被那个黑社会老大的手下给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,还被对方威胁要废了他,当时把黄毛给吓得,差点躲回老家去了。这事还是我找了警方的朋友出面给摆平的,让黄毛摆了一桌酒给那位老大赔罪,并保证永不再犯。
还有个叫黑皮的鸭子,仗着自己长得又高又壮,喜欢充老大。他常欺负一个新来的在校大学生,那个大学生叫阿俊,让我想到了多年前的自己。
于是我帮阿俊出头,叫黑皮别欺负新人。这个黑皮一直不满于我在鸭子们当中享有很高的声誉,对我怀恨在心。有一次他找茬挑衅我,跟我打了一架。别看黑皮长得人高马大的,却不是我的对手。这十多年我一直坚持健身,还练习自由搏击,不仅练出了一副让女人心醉、让男人羡慕的好身材,还学了一身功夫。
几个回合下来,黑皮便招架不住了。我并没有穷追猛打,而是见好就收,跟黑皮说我俩打了个平手,改日再切磋,算是在众鸭子的面前给他留了个面子。
文虹知道这事后,对我俩处以罚款,以儆效尤。本来她不想罚我,可打架这事虽然是黑皮先挑起的,说到底双方都有责任,不能只罚黑皮一个人,但又不能不罚,于是文虹各打了五十大板。
我把两人的罚款都缴了,没让黑皮出一分钱。这事之后,黑皮和我不打不相识,成为了好兄弟。那个叫阿俊的男孩,也认我当了哥。
除了这些,平常哪个鸭子或小姐被客人刁难了,我出面替他们搞定的事不胜枚举。所以长此以往,我在这里就有了文虹一人之下,鸭子、小姐们众人之上的地位。
回家的路上,我开着车,思绪回到了过去。二十岁那年,我还是一个大学生,一次偶然的事故让我必须偿还自己欠下的罪债。可我一个穷学生,又在这座城市举目无亲,哪来的钱还债?只好求助于文虹。
那会儿我在文虹开的酒吧打工,她带我走上了这条路。说起来,文虹还是我的师父,是她手把手地教我取悦女人的各种技巧,并将我从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,变成了男人。
我至今记得,文虹第一次给我上课的那天,我把自己保留了二十年的初夜射进了她的嘴里。她稍有些吃惊,仿佛又在意料之中,“你是处男?”
我难为情而又有些自卑地点了点头,她善解人意地笑道:“没关系,每个男人的第一次都很快。”
之后我在文虹的指点下,用自己的唇舌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,明白了哪些地方是女人的敏感带,比如耳垂、脖颈、乳头、大腿内侧等等,以及那颗小豆豆。
文虹还跟我说,那颗小豆豆是女人特别敏感的地方,一定要照顾到。在她的指点下,我又一次勃起,被她牵引着进入到了她那里面……
我的第一位客人,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少妇,有着丰乳肥臀和茂密的黑森林,老公很有钱,却不能满足她。当然,在我的职业生涯中遇到过很多这样的客人。
她非常的欲求不满,对我予取予求,整个过程中都在大喊大叫。
第二位客人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轻熟女郎,在给富人当二奶。那晚她把我带到了她的住处,一套包养她的那个富人给她买的大房子。我们几乎做了一夜,天亮后我才离开。
第三位客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,跟她老公在水产批发市场有个摊位,长得丰腴肥壮,不厌其烦地叫我亲她的那个地方。她那里不太卫生,有一股浓郁的鱼腥味,令我几欲呕吐。
十年了,时光仿佛飞逝一般。文虹从一个美貌迷人的少妇,变成了风韵过人的熟妇,我也从一个当年的纯情少年,变成了久历风月的浪子。
这十年当中,我遭遇了很多事情,有些事简直就是奇葩。前面说过,我曾和那个叫燕子的小姐跟一对夫妻做过。那对中年夫妇想跟别的夫妻玩4P,一时没找到合适的人选,于是就找来了我们。
四个人在宾馆大战了一场,当那位老公看到自己的老婆在我身下欲仙欲死时,亢奋得无以复加,更加奋力地跟燕子做起来。后来我们又在一起做了一次,每当和燕子聊起这对夫妻,都感叹不已,觉得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,居然还有男人喜欢看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做。
我还跟一对母女双飞过,当时真是让我三观尽毁,没想到居然有母女俩一起玩鸭子的。女儿不到三十岁,是某个富人包养的二奶,容貌和身材都很好,但整过容,胸也是隆过的,我一上手就一清二楚。
妈妈五十出头,多年前跟前夫离了后另嫁他人(也是个有钱人),人显年轻,看上去四十多的样子,容貌、身材都保持得很不错,母女俩呆一块儿跟一对姐妹似的。
这些年,母女俩经常在外面偷男人、嫖鸭子,不过跟同一个男人双飞还是第一次。
那晚我轮流跟她俩做,一会儿抱住这个的玉体纵横驰骋,一会儿又搂着那个的娇躯龙腾虎跃,让两个女人高潮迭起、尖叫连连,对我的表现赞不绝口。
自那晚以后,这对母女成了我的回头客,常找我双飞。
回忆着往事,我在不知不觉中开到了我家楼下,依然思绪万千。
也许人生的列车始终逃不脱命运之手的牵引,可能一次突如其来的变故,足以改变原有的轨道,向着完全相反的方向驶去。
大学时我学的是美术专业,并选修了室内设计,那时我的梦想是当一名画家。如果没有十年前发生的那件事,可能现在的我已实现梦想,并且已结婚甚至有了孩子,而不是为了生计和还债一边当室内设计师,一边在夜店当鸭子。十年前的那件事,改变了我的一生。
此刻,看着从我家窗户透出的灯光,当年不堪回首的那一幕,又一次浮现在脑海之中,令我痛心疾首……
几天后,我站在某五星级酒店的客房门外,伸手按下了门铃。那时的我,并没有想到自己又站在了另一个命运的十字路口。
房门迟迟没有打开,里面也没有声音,我又按了会儿,还是没有反应。
正当我纳闷的时候,发现脚下有一张便签纸,从房门下面的门缝塞了出来。捡起来一看,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字迹,“对不起,我改变主意了,你请回吧!”
我顿时哭笑不得,眼前仿佛看到了一个纠结不安的羞涩熟女。来之前文虹告诉过我,这位客人的年纪不小了,是第一次出来玩,以前从没玩过,要我上点心。
我敲了敲门,说道:“姐,我来都来了,你先把门打开好吗?”
里面没有回应,过了一会儿,又从门缝下塞出了一张便签纸,这次上面写的是,“真的很对不起,请离开吧!”
我的职业生涯中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,居然吃了客人的闭门羹,大老远的来了,人家连门都不给开。这种见光死的事,居然发生在我这个金牌鸭子的身上,传到文虹手下的那帮鸭子、小姐们的耳中,还不被他们笑话死?
我想,刚才我敲门的时候,她一定已通过猫眼观察过我了,然后决定不跟我见面,用这种方式打发我回去。只是我想不明白,她为什么要这样做?是对我不满意?还是出于害羞和紧张,临阵退缩?
“大姐,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又不是闲人,大老远地来赴约,你却连面都不见?耍我呢!”我装出一副不满的样子,不过说实话,我确实有那么点不满。
“你不能小声点吗?”里面传出了一个女人埋怨的声音,深怕被人听到似的。
我顿觉好笑,压低声音说道:“那你把门开开。”
“你走吧?我是不会见你的。”女人在里面说道。
“那你……总不能让我白跑一趟吧?”

五、
又过了一会儿,房门开了一条缝,拴着防盗链,从里面递出一个信封。我刚一接过来,房门又迅速关上了。
那是一个酒店配备的信封,上面还印着“XX酒店”的字样,里面装着一叠钞票,还有一张便签纸,上面写着,“这是你的酬劳,真的很对不起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我大致数了数,金额不多不少,刚好是我接一次客的价码。此时我觉得,一门之隔、尚未谋面的那个女人,蛮可爱的,于是对着房门挥了挥手中的钞票,“大姐,你什么意思?不太尊重人吧?”
“真的很不好意思,请你原谅……”女人在门那边小声说道,“你请走吧?如、如果……你再不走,我……我就报警了。”
我越发感到她的可爱,微微一笑,“那好,大姐,我就先走了。不过我相信,我们一定会见面的。”
说完转身离去。我能想象到,此时她如释重负、抚胸吐气的样子。
电梯里,我不禁寻思,那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呢?还从来没有女人会拒绝我。不行,我一定要一睹她的庐山真面目。
在好奇心的驱使下,我在酒店大堂找了个空着的沙发坐下,决定在这里守株待兔。但我并不确定能不能等到她,以及能不能将从未与之谋面的她辨认出来?但我还是决定这么做。
但凡有三十几、四十来岁的女人从我的视线范围内经过,我都会悄悄地行去注目礼,希翼能从中找到我想要见的人。我觉得,从她写的字来看,她的字那么漂亮,长相、气质也一定不差,是一个有着良好的物质条件和不错的文化素质的女人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,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,我发现了一个和我的想象符合的目标,只见一个三十几岁的成熟少妇,手里挽着一个爱马仕的包,风姿绰约地走进了我的视线。
她有着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,一头乌黑的中长发挽在脑后,更平添了几分成熟和优雅。身材高挑婀娜,又有着成熟的丰满,穿着一件蔚蓝色碎花的紧身短旗袍,脚蹬高跟鞋,曼妙的身材曲线玲珑、双峰高耸,短旗袍下摆的外面,那双修长的美腿轻迈莲步。
我不禁暗暗赞叹,好漂亮、好有气质,腿也好美,这样的女人,真的是难得一见,虽然年纪不小了,却是个极品,浑身散发着成熟、优雅的魅力。
我的目光一直尾随着这位美貌成熟的少妇出了大堂,直觉告诉我,她就是我要等的人,刚才那个隔着房门跟我又是写又是说的,交流了好一会儿的女人。
我起身追了出去,追到停车场时,我喊道:“女士,请留步。”
少妇转过身来,诧异地看向我,“怎么啦?”
我微笑道:“不好意思,请问刚才我们是不是说过话?”
她那双好看的眼睛中,立刻现出紧张和警惕的神色,怔了一下说道:“对不起,你认错人了。”
转身继续往前走。我追上去拽住了她的小臂,“请等等……”
她转身瞪着我,厉声说道:“你要干嘛?”
我连忙松开她,举起双手说道:“对不起,我无意冒犯你,只是想确认一下,刚才在楼上的1308号房间,隔着房门在里面和我说话的人,是不是你?”
她立刻惊慌起来,但还是说道:“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我从来没有和你说过话。”
“是吗?”我冷笑了一下,掏出那几张便签纸扬在手中,“难道这不是你写给我的?”
她越发的惶恐不安,却色厉内荏,“我已经说过了,我们没有见过,我也不认识你,请你不要缠着我。如果你再纠缠不清,我就报警了。”
我连声冷笑,“好啊!你报啊!等警察来了,我就向他们举报你招嫖鸭子的事实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她顿时涨红了脸,却一时语塞。
我继续说道:“这些字条,就是你招嫖的证据,看你怎么说得清楚?像你这种身份的女人,恐怕难以承受住身败名裂的后果吧?到时你的家庭、你的老公……”
“闭嘴!你能不能小声点?”她小声而又严厉地说道,同时左右看了看。
此时在我的眼中,她仿佛是一个掉入陷阱的猎物,徒劳而又可怜。
“你……你想怎样?”她红着脸低头说道,那张美丽的脸庞上,已显现出一些岁月留下的痕迹,但格外的风韵迷人。
我笑了笑,“很简单,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她抬起头警惕的看着我,“什么事?”
“请我在这里喝杯茶。”
她似乎有些不相信,“就这样?”
我看着她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“好吧!跟我来。”她说完转身往酒店方向走,我跟了上去。
酒店的茶座里,我和少妇相对而坐,却彼此无言。她一直低着头,或者扭头看着别处,尽量避免和我的目光碰触,有些如坐针毡。
“我能问问,你多大了吗?”我问道。
“我是七四年的。”她答道,仍不看我。
我大感意外,原本以为她三十多,其实已经四十三岁了,容颜和身材保持得真好。
“怎么称呼你呢?”我微笑看着她。
“我……”她迟疑了一下,“我姓索,上下求索的索。”
“你是满族吧?”我问道,这个姓氏蛮少的,而且姓这个姓的一般都是满族人。
“对。”她稍点了点头。
“哦,索姐,幸会……”我向她伸出了右手,“我叫陈俊豪,你可以叫我俊豪或阿豪。”
她没有跟我握手,而是低着头说道:“幸会,陈先生。”
我缩回了手,目光在不经意之间,落到了那双美腿上。她穿的这件紧身短旗袍的下摆本来就短,此时又是坐姿,难免春光乍泄,微张的双腿之间,诱人的幽深处欲隐还现,里面的内裤都被我看到了。
她太漂亮了,以至于见识和经历过无数女人的我,都被这片迷人的春光给吸引住了。她察觉到了我的目光,赶紧闭上了腿。
“请问,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?”她终于开口了。
我沉默了一下,从兜里掏出她给我的那叠钞票,放到了她面前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她吃惊的目光看向我。
我稍微耸了耸肩,淡然一笑,“还给你啊!”
“为什么?”她依然不解。
“因为无功不受禄……”我喝了一口茶,“我又没跟你做什么,为什么要拿这笔钱?”
“哎呀!不能小声点吗?”她俏脸微红,左右张望,观察有没有人听我们说话。她的这副样子,让我觉得她好可爱。
我微微倾向她,小声说道:“但如果我跟你做了,不会少要你一分钱。”
她的脸一下就红了,埋下了头。我把钱往她跟前又推了推,“收起来吧!”
“不用了,这是你应得的,我总不能让你白跑吧?”
我拿起钱递给她,“收起来。”
她只好接过去,放进了爱马仕包里,然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,看向别处说道:“你这人真奇怪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把手放在跷起的膝盖上,饶有兴味地看着她。
“明明是你说我害你白跑的,给你酬劳了却又还给我,矫情。”她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笑容。看得出,她比刚才放松了许多,对我也开始有了好感。
“如果你实在想给我这笔钱,也行,咱们现在就上去开个房。”我戏谑地看着她。
她的脸又红了,再次看向左右。我笑道:“我已经够小声了,没人能听到。”
她又低下了头,说道:“你专门等我,就是为了还我钱?”
“嗯……”我点头道,“除此之外,我还想知道,你为什么人都来了,却临时改变了主意?”
我再次俯身倾向她,盯着她说道,“你知不知道?你这样做,会让我很没有面子。我们做鸭子的,也是有尊严的。”
此时的我,已对这个四十多岁的漂亮熟女越来越感兴趣了。她的脸更红了,低声说道:“对不起……”
我靠回到椅背上,“没什么,但我想知道原因。”
她叹息了一声,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,说道:“好吧!反正以后都不会见你了,不妨告诉你。”
在我的注视下,她继续说道:“我已经很多年,没有过……”
她说到这里,显得很难为情,欲言又止。我已明白了八九分,但还是问道:“没有过什么?”
她那盯着别处的羞涩的目光中,含有某种哀伤,“没有……没有……”
在我的目询之下,她终于说出了那两个字,声音小得像蚊子,却又很清晰,“高潮……”

六、
我暗自寻思,她这么一个漂亮、优雅的成熟女人,才四十多岁,正是欲望和需求强烈的时候,却已得不到高潮,确实挺难为她的。
她自嘲地笑了笑,“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?”
面对这个哀羞的美熟妇,不知怎么搞的,我在心里竟涌起一股爱怜。
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,“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,身为女人真的太失败了。”
“你老公,他……”我缓缓地说道,“不行吗?”
她轻轻地摇了摇头,“那倒不是,只是,我们七年没有同过房了。”
我蛮惊讶的,问道:“为什么?你们没有感情吗?还是说,你或他是性冷淡?”
她又摇了摇头,“都不是,以前我们挺好的。可后来……尤其是这几年,我们没有了夫妻生活。”
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苦笑道:“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?没必要跟你说的。”
“这七年,你……就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?”我问道,觉得不可思议,并且在心中叹息,又一个被老公冷落的中年怨妇。
“当然,从来没有过……”她抬起头很肯定地说道,随即又低下了头,“这次,是我第一次有了出轨的想法。”
我沉默了一下,又问道:“你有孩子吗?多大了?”
她点头道:“嗯,有两个,大女儿二十五岁了,小儿子二十岁,正在念大学……”
我惊异于她才十八岁就当上了妈妈。另外,恐怕在任何人眼里,她都是一个令人羡慕的幸福的家庭主妇,优渥的物质条件,儿女双全并已都长大成人。可谁又知道,她和她老公在那方面名存实亡,凑合着过了这么多年。
我默默地听着她的过往,忽然问道:“你……爱他吗?爱你老公吗?”
她淡然一笑,“我想,那会儿是爱他的吧?否则也不可能嫁给他。”
“那他呢?他爱你吗?”
她轻叹了一声,“怎么说呢?他追求我的时候真是费尽了心思,结婚后对我也很好。那些日子,他真的是把我捧在手心里,我也觉得很幸福……”
她说着,仿佛沉浸在已逝去的时光中,“可再甜蜜的感情,都经不住岁月的磨砺。这几年,随着他的事业越来越成功,呆在家里的时间也越来越少……”
她停了下来,抬头看向我,目光中满是凄楚和无奈,微微笑道:“不过话说回来,像我们这个年龄的夫妻,又有几对是相爱如初的呢?我又何必自怨自艾呢?”
“他是做什么的?”
“他拥有一家规模不小的企业,属于人们眼中的成功人士吧?”
我点了点头,“所以,你就找到了我们?”
她又有些害羞,点了下头,看向别处。我问道:“那你是,怎么找到我们的?”
她回过头来,盯着眼前的茶杯,“我有个闺蜜,我们的关系非常好,无话不谈。她是你们那里的常客,是她鼓动我迈出这一步,也是她替我跟你们联系、安排好这一切的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,临时又改变主意了呢?”这是我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,也是我和她现在坐在这里说了那么多话的起因。
她苦笑道:“你来之前,我特别地矛盾,一直处在纠结和彷徨之中。我不停地问自己,真的要做这件事吗?真的要红杏出墙吗?我和老公结婚二十来年了,从没想过对他不忠,以前连这方面的念头一丝一毫也不曾有过。”
“当我从猫眼里看到你以后,迫使自己做出了决定。我不明白,我闺蜜明明嘱咐过你们的妈咪,派一个四十多岁、跟我年龄相仿的人来,可来的却是你。”
“你太年轻了,比我小那么多。本来我就对老公心怀愧疚,更加无法说服自己,跟一个小自己差不多二十岁的年轻男人做那件事。所以……”
“我没有小你二十岁……”我纠正道,“我今年三十,比你小十三岁而已。另外,本来今天是另一个人来,他完全符合你的要求,但他临时有事,我就代他来了。”
我说的是老谢,今天下午他女儿的学校有事,就委托我代替了他,不曾想上演了这么一出。女人嫖鸭子跟男人找小姐是一个道理,都喜欢找年轻的玩,越年轻越好,可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女士,却觉得我不够老拒绝了我,真是让人可气又可笑。
接下来我们都没有说话。末了,她说道:“我该走了,今晚儿子带女朋友回家吃饭,女儿也要回来,我得回去准备了。”
她说着站了起来,手里拎着包,好一个急着回家为儿女们张罗晚餐的贤妻良母。我连忙说道:“那个,索姐……既然来了,不如……”
她不解地看向我,我起身说道:“我的意思是,你既然是因为那个原因跟我见面的,不如把你想做的事完成……”
她看着我的眼神中,泛起惊讶和羞涩。我继续说道:“我想帮助你。如果你不愿意在这里开房,可以去我的房子,兴许能让你放松一点。不过你放心,我绝对不会做任何危害你的事。”
此时,我真的很想帮她,帮助这个七年都没有和老公做过爱的女人。就算不收钱,我也愿意跟她做。
她默默地注视了我一会儿,眼神格外温柔,良久微微一笑,“算了,何必呢?我都这个年纪了,子女都成人了,老公也给了我一个女人想要拥有的一切,除了那……那方面,我又何必揪住那件事不放呢?没有就没有吧!”
“可是如果,我是说如果,这件事毕竟是你的一个心病,如果你以后又想了呢?”
她怔了一下,继而说道:“我已经荒唐过一次了,不会再有下次,以后我也绝不会再动这种念头。今天还好来的是你,否则可能就真的做下对不起我老公的事了,如果真是那样的话,说不定我会很后悔,无法原谅自己。”
她顿了顿,又笑道:“真的,现在我蛮庆幸的。”
我微微地点了下头,沉默不语。她淡然笑道:“我们以后别再见面了。”
停车场,我和她握手告别,她对我说了“再见”,我笑道:“你不是说,不会再见我了吗?干嘛又说这两个字?”
她摇了一下头笑道:“那就……就此别过。另外,今天下午的事,真的很对不起,我也要感谢你,听我说了那么多。这些话,除了对我的那个闺蜜,我还从未对任何人说过。谢谢你!”
我握着她的手,意味深长地笑道:“索姐,我觉得,我们以后一定还会见面的。”
她不置可否,那张精致、漂亮的脸蛋微微一红,避开我的目光,将手从我的手中抽了出来,转身上了她的车,一辆黑色的奔驰越野车。
目送着她的离去,我在心里产生了一种直觉,觉得自己以后一定还能见到这位漂亮优雅而又羞涩哀愁的女人。
她那隐藏不住的哀羞,已深深地打动了我,我这还是第一次,为一个四十多岁、儿女都已成人了的中年女人动心。是的,我心里的那根铉,被她拨动了。
那天下午我没有回家,而是去了我的另一个住处,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。几年前我按揭买下了这套房子,平时少有过来住,把它当做画画、设计方案的工作室。
洗完澡换了身衣服,给家里打了个电话,“三姨,小琴在干嘛呢?”
“在电脑上画画呢!叫她吗?”
“不用了,我就是想跟您说,今晚有个应酬,可能会很晚才回来,您能不能,留在家里陪小琴?”
“俊豪啊!不是姨嫌麻烦,姨也有一大家子人要伺候,总不能把时间都耗在小琴这儿吧?”
我赔笑道:“我知道,三姨,我给您算加班费,您看成吗?辛苦您了。”
“俊豪,姨不是想赚你的加班费,姨也是可怜小琴,心疼你在外面那么辛苦。行啦!小琴就交给我了,你也少喝点酒,早点回家。”
“得嘞!谢谢三姨。”
通完话,我开车去了某个饭店,在包房点好菜等了会儿,文虹和燕子一起到了。
今天是文虹的四十二岁生日,我和燕子给她庆祝一下。说起来我和燕子都是文虹带出来的徒弟,在所有的鸭子、小姐当中属我俩跟她最亲。
两个女人都精心打扮了一番,穿着漂亮的裙装,还露了些乳沟,就像一对迷人的姐妹花,也像母女俩,一个成熟美艳,另一个年轻靓丽。
面对我赞赏的目光,燕子转了一个圈,笑道:“当当当,是不是亮瞎你的狗眼了啊?豪哥。”
我捂眼做倾倒状,文虹笑着打了燕子一下,“行了,少臭美。”
我笑道:“二位美女,打扮得这么漂亮,是相亲来了吗?”
“对啊!”燕子亲热地挽着虹姐,“你看中哪个了?还是说,两个都要?”
文虹又打了燕子一下,笑道:“臭丫头……”

七、
三个人坐下来说笑了一会儿,点的菜也陆续上桌了,我打开事先准备好的蛋糕,插上了四根蜡烛,燕子也去关了包房里的灯,开始简单的庆祝仪式。
摇曳的烛光中,我和燕子一边一个坐在文虹身旁,对着她一边拍手一边唱生日祝福歌。虽然人少,却其乐融融,还蛮热闹的。
歌毕,我和燕子送上了祝福声,“虹姐,生日快乐。”
欢笑声中,文虹闭上眼睛,双手合拢在胸前许愿。待她睁开眼,三个人一起吹灭了蜡烛。
“姐,生日快乐!永远年轻漂亮。”燕子拿出了她的礼物,捧到文虹跟前,是一支高档口红,还在文虹的脸上亲了一口。
“谢谢燕子。”文虹开心地收下了礼物。
“姐,这是我这份,生日快乐!”我也拿出了自己准备的礼物,是一对蓝牙耳机。前段时间,文虹的蓝牙耳机弄丢了。
“谢谢俊豪!”
文虹收下后,搂着我和燕子,在我俩的脸上各亲了一口,“谢谢我最爱的弟弟、妹妹,你俩永远都是我的心肝宝贝。今生我有你俩,真好!”
她说这话时,眼中闪烁着泪光。接下来,我们三人举杯共祝生日快乐,然后开始大快朵颐、边吃边聊。
我问文虹,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,婷婷怎么没来?
婷婷是文虹的女儿,名叫文晓婷,今年二十岁,正在本市上大学。这些年她和她妈妈的关系不是太好,尽管文虹很爱她,可能是她对她妈妈的职业有所怀疑的缘故吧?
“嗨!那啥?”燕子代文虹答道,“那丫头和一帮朋友玩去了。”
“跟朋友玩去了?今天可是妈妈的生日耶!”我有些不满。
文晓婷从小没爸,是文虹一个人把她拉扯到现在,从没让她受过任何委屈,也没让她比别的孩子少过任何东西,除了缺个爸爸以外。
“没事,今天这顿生日宴不也是前两天才说起的吗?本来我不想过生,是你俩非得给我张罗,人家今天的活动是早就定好的,不好改时间。再说了,又不是过什么大生,姐有你俩陪着,足够了。”
文虹替女儿辩解道。我见她这么说,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。一直以来,文虹对她的这个宝贝女儿,都是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。俗话说女人本弱,为母则刚,文虹为了抚育女儿,行走在这个社会的灰色地带,硬是把自己逼成了通吃黑白两道的夜店大姐大。
“对了,哥,今天下午的那个女客人怎么样啊?听姐说是第一次出来玩,对吧?”燕子岔开了话题。
“嗨!别提了。”一想到下午的事,我心中的那根铉,仿佛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拨动了一下。
“怎么啦?”文虹看向我。
“我差点连人都没见着,人家隔着房门就想打发我走,甚至宁愿白给我钱,也不跟我做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文虹和燕子不由得面面相觑。
燕子对我笑道:“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豪哥,也有被女人拒绝的时候?说出去谁信啊?”
我苦笑道:“我也没想到啊!差点来了个见光死……”
接下来,我把后面的经过也给她俩简单叙述了一下。
燕子说道:“要说呢?这样的女人也有,年纪大了长期被老公冷落,第一次背着老公出来偷腥,害羞、纠结、彷徨也是难免的。可一般来说,都是半推半就,嘴里说不要,身体却很诚实,尝到点甜头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,淑女秒变荡妇。可这位姐姐,确实有些出人意料。”
文虹也说道:“嗯,是有点奇怪。”
三个人唏嘘了一番,又聊起了别的。吃了会儿、聊了会儿,燕子问一会儿去哪玩啊?文虹问我小琴有人照顾吗?我说已跟我三姨说好了。
“那行,要不我们去K歌吧?我请你们。”文虹说道。
我微笑道:“我都行,随你们。”
“哎呀!姐,你忘了咱们就是开KTV的,还唱哪门子歌啊?”燕子嚷道。
文虹笑道:“咱们是挂羊头卖狗肉好吗?有谁来咱们这儿是正经唱歌的?音响效果哪有人家正规的KTV好?”
“要不?一会儿去你家,反正婷婷住校没在家……”燕子看着我,又把目光从我的脸上转到了文虹脸上,笑道,“今天这么开心的日子,咱们三个人玩双飞,就当是再送你一件特别的生日礼物,如何?”
“去你的!”文虹的脸一下就红了,虽说她纵横风月场二十年,可甫一听到燕子说出这种话来,又当着我的面,还是挺难为情。
“这有啥嘛?姐,你忘了我和豪哥都是你带出来的了?彼此之间又不是没做过,三个人在一起做,有啥大不了的?”燕子说着看向我,“你说呢?哥。”
我微微一笑,“我还是那句话,我都可以,随你们。”
今天这么开心,燕子的情绪又这么高,我自然是愿意配合。
燕子说得没错,我们三个之间,熟悉得不能再熟了。文虹正值四十如虎的年华,又是单身,手下还带着这么多鸭子,不可能守身如玉。这些年她一直在给她的那个保护伞当情妇,和我之间也保持着长期的炮友关系。
至于我和燕子,当初她刚入行时,文虹为了培训她就让我跟她做过,她当时还在旁边亲自指导,虽然不算双飞,可也差不太远。而且同一个妈咪手下的鸭子、小姐,淡季时为了打发时光,相互慰藉的事不少,我和燕子也不例外。
要说三人行,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,经常遇到。燕子就没少和别的小姐跟同一个嫖客双飞,甚至多人群P也是有的,而我也曾经跟别的鸭子一起伺候过同一个女客人,这种事早已见惯不怪。
燕子见我不反对,立刻搂着文虹撒娇道:“好不好嘛!姐,哥都同意了。”
“好、好,真拿你没办法。”文虹俏脸微红,轻拍了拍燕子的脸蛋,爱怜地笑道。
“谢谢姐,姐真好!”燕子亲了文虹一口,将自己的脸贴到了她的脸上。
“不过呢?为了安全起见,还是去俊豪那比较好,万一那丫头回来给撞见了,可怎么得了?”文虹又说道,笑盈盈地看向我。
燕子也看向我,我笑着点下了头。
索婉伶家的饭厅,一家人正在聚餐。在座的除了索婉伶以外,还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、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女郎,以及一对二十岁左右的少男少女。
苏菲热情地和弟弟的女朋友聊天,今年二十五岁的她有着姣好的容貌和上佳的身材,身高超过了一米七,脸上的近视眼镜更替她增添了几分知性的美。
今天是她弟弟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,也是全家人第一次跟弟弟的女朋友见面。女孩比她弟弟小一岁,在同一所大学念书。
可作为女主人的索婉伶却有些走神,连儿子的女朋友跟她说话都没有听见。苏菲只好提醒母亲,“妈,妈,人晶晶跟你说话呢!”
“哦!什么?”索婉伶这才把思绪从下午的事中摆脱出来。
“阿姨,我是说,您的厨艺真好,做的菜特别好吃。”叫晶晶的女孩落落大方地微笑道。
“嗨!我瞎做的,做得不好,晶晶你别见怪。”索婉伶淡然笑道。
今晚的这一桌菜,是她下午从酒店回到家里后,一手操办的。女儿苏菲也特意提早下班,回来帮忙,平时她没有住在家里,有自己的小天地。
但索婉伶的思绪还没有完全从下午与我的相会中,回到现实中来,以至于刚才有那么一会儿,她游离于一家人和儿子女朋友的谈笑风生之外。
“哪里哟?阿姨,您做得很好,我真的很喜欢。”晶晶说着,和身旁的男朋友苏晓强相视一笑。
苏觉铭发现了妻子的心不在焉,问道:“你怎么啦?婉伶,想什么呢?”
“没、没怎么啊?”索婉伶只好掩饰道。
“你下午去哪了?”苏觉铭的语气有些诘问的意思。
今晚这顿饭从一上桌开始,他就一如既往地摆出一家之主的姿态,此时也不顾忌儿子的女朋友是第一次上门,未想到给老婆留面子。

八、
面对丈夫的问话,索婉伶的心砰砰直跳,她强迫自己镇静下来,“去舞蹈学校了,跟慧敏商量一些事。”
她以前是舞蹈演员出身,跟她过去歌舞团的一个闺蜜合伙开了一家舞蹈艺术培训中心。
苏觉铭默默地看了妻子一眼,没再说什么。索婉伶的心仍跳个不停,为了不引起丈夫的怀疑,对儿子的女朋友笑道:“对了,晶晶,你爸妈平时工作忙吗?”
晶晶笑答:“还好啦!我爸比较忙一点,我妈相对清闲一些,谢谢阿姨的关心。”
“晶晶,你爸妈是做什么的?”苏觉铭在一旁问道。
“爸,你干嘛?”苏晓强对于父亲的问话有些不满,以埋怨的语气制止。他从小被爸爸、妈妈和姐姐宠大,是位娇生惯养的小少爷。
“没事,晓强……”晶晶拽了男朋友一下,又对苏觉铭笑道:“伯伯,我爸是……”
她大大方方地回答了苏觉铭的问题,继续跟索婉伶母女聊天。从进这个家门起,她就显得很有礼貌,也很会说话
“姐,你好漂亮!之前晓强就一直跟我说,他有个漂亮的姐姐,还给我炫耀过你的照片。今天见到真人,我更觉得你是个大美人,跟你比啊!我就是个丑小鸭。”
苏菲顿时心花怒放,呵呵笑道:“晶晶,你太谦虚了,其实你也很漂亮……”
“对了,晓强还把姐的照片,给一些男同学看过,学校好多男生,都知道他有个又漂亮又有气质的姐姐。”
“是吗?臭小子……”苏菲瞪着弟弟,故作恼怒状,“你居然敢把老姐的玉照,给你那些男同学看?”
“没有啦!姐,是他们自己从我的手机上看到的。”苏晓强涨红着脸辩解道。
苏菲骄傲地笑道:“看就看呗!几个小破孩,看了也白看。”
“姐,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我们不是小破孩。”苏晓强不服气地嚷道。
“切!就是小破孩,还在上大学呢!不是小破孩是什么?”
“行了,菲菲,别老是逗你弟弟。”索婉伶笑道,爱怜地打了女儿一下。
吃过晚饭,我开车载着文虹、燕子去了我的那套房子,她俩来的时候没开车,这会儿倒方便了。
我先洗了个澡,又让文虹和燕子进去洗。我赤身裸体地斜躺在床上,听到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淋浴声和两个女人的说笑声。
等了一会儿,文虹和燕子洗完出来了,她俩手牵着手,都是一丝不挂,曼妙的娇躯展露无遗,一个成熟丰盈,另一个火辣骄人,三角区底部芳草萋萋,都很迷人。
“哥,往那边挪点,腾个地儿。”燕子说着,将文虹往我这边推,“姐,你在中间。”
文虹躺在了我身边,燕子在她那边。我抱住文虹那成熟姣好的玉体,微微笑道:“姐,生日快乐。”
说完吻向那对芳唇,跟文虹吻了起来。燕子爱抚着文虹的胸部,亲吻她的颈部和耳垂。
我和文虹热吻了一番,松开她的芳唇,她又凑向燕子那边,跟她接吻。与此同时,文虹的左手落下来,捉住了我的蓬勃之物。
两个女人吻了一会儿,分开后燕子又和我接吻。我们三个人吻在一起,彼此目光迷离,香艳的气息在房间里弥漫开来……
三个人的身体交缠之际,燕子伏下去含住我那里,过了一会她又埋到文虹的双腿之间……良久,她抬起头对我说道:“哥,姐很湿了,你进来吧?”
于是我伏到文虹身上,直捣黄龙,文虹的呻吟声,飘荡在房间里。
我跟文虹做的时候,燕子抱着她接吻、爱抚……很快,文虹到了高潮,她娇喘道:“可以了,跟燕子做会儿吧?”
就这样,我轮流和两个女人做,让她俩的娇吟声此起彼伏,在房间里四处飘荡……
我做了一个多小时,几乎用遍了所有的姿势,临近结束时,我笑问道:“射给你俩谁呢?”
燕子笑道:“当然是给姐了,今天她是寿星老嘛!”
“死丫头……”文虹在意乱情迷之中,打了燕子一下。
最后我射到了文虹的深处。完事后,燕子娇喘道:“哎呀我的妈呀!哥,你老厉害了,快把我给干死了。”
文虹也是娇喘吁吁,笑道:“不然呢?那么多女人都喜欢他……”
我抱住文虹笑道:“姐,爽吗?”
她也笑道:“嗯,好爽,谢谢你,宝贝。”
燕子也抱住了文虹,嬉皮笑脸地说道:“姐,哥刚才送你的这件生日礼物,满不满意啊?”
文虹捏住她的脸蛋,笑道:“满意、满意,特别的满意,没有比这更好的礼物了。”
燕子把脸伏在文虹的双峰上,对我笑道:“哥,我过生日的时候,你也要送我一件这样的礼物,跟姐一起送给我。到时候可别偷懒哦!要像今天送姐这样卖力。”
我笑而不语。文虹笑道:“还等什么你生日的时候,待会儿你哥就可以送你啊!”
燕子撇嘴说道:“才不要他今天送呢!刚才他都把最好的给你了,当他是机器人呢!”
三个人都笑了起来。燕子伏在文虹怀里说道:“姐,我发现,你这是自己教的徒弟自己用啊!”
文虹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,啐道:“死丫头,老是取笑你姐。”
燕子又笑道:“对了,哥刚才射到了你里面,这几天在不在安全期啊?不在的话,说不定就怀上了哦!索性给婷婷生个弟弟或妹妹吧?”
文虹一下羞红了脸,推开燕子拧住她的乳头,骂道:“死丫头,说什么呢?还没完没了了……”
“姐、姐,轻点、轻点,好痛的……”燕子连声讨饶。
说笑之间,燕子接到了一个电话。通完话,她一下就跳下了床,一边拣起内裤往屁股上套,一边嚷道:“不得了了,不得了了,三缺一,江湖救急……”
“你要走了吗?”我问道。
燕子的牌瘾很大。但凡干鸭子、小姐的,牌瘾都很大,燕子的牌瘾又特别大,在文虹麾下的这帮小姐、鸭子当中,是出了名的大。
以至于在鸭子、小姐们当中流传着一个笑话,说是有一天燕子正在炮房里接客,有人在门外喊,燕子,打牌了。燕子一听,推开身上正做到一半的嫖客就往外跑。
当然,这是有人编排的,但燕子的牌瘾有多大,由此可见一斑。
“是啊!是啊!姐妹们等着呢!不好不去……”燕子说着,戴上了奶罩。
“你好歹洗洗再走吧?”文虹说道。
“不洗了、不洗了,洗啥洗?哥又没射到我的BB里,有啥好洗的?”
燕子飞快地穿上衣服,过来在我和文虹的嘴上各吻了一下,“把二人世界留给你们,拜拜啦!”
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文虹爱怜地笑骂道:“真是个臭丫头!”
燕子走后,房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,我和文虹相拥着说话。
“姐,婷婷她,一点没怀疑过自己的身世吗?”我从身后抱住文虹,双手握住她的那对丰乳。
关于文晓婷的身世,文虹只告诉过我,连燕子都不知道。
“唉!”她轻叹了一声,“随着她越长越大,小丫头越来越想知道她的爸爸是谁,只不过她还没有怀疑过是不是我亲生的。”
“那你,真的打算瞒她一辈子吗?一辈子都不让她和那个人父女相认吗?”我问道。
文虹没有说话,忧郁的目光看向天花板。我和她的思绪,一起回到了过去。

九、
文虹的老家在西南农村,家里很穷,她十八岁时就来到这里打工,服务员、啤酒妹、促销小姐什么的都干过,吃了很多苦、受过很多累。
二十一岁那年,她的一个姐妹怀上了一个年轻的政府官员的女儿,并瞒着那个男人生了下来。
孩子出生没多久,文虹的那个姐妹就因产后抑郁症自杀了,于是她收养了这个孩子,让她跟了自己的姓,取名文晓婷。
为了养育这个孩子,文虹不得不到夜总会当起了坐台小姐。凭着她的头脑、手腕以及在道上结识的人脉,二十六七岁时当上了妈咪。有一次警方扫黄,波及到了文虹当妈咪的夜店,她只好去找文晓婷的生父。
当时那个男人已混得很好,身居要职。文虹告诉了他当年的秘密,那个男人倒是有些良心,虽然他不会认这个他不能认的女儿,却感念文虹帮他抚育女儿,于是帮了文虹的忙。打那以后,那个男人成了文虹的保护伞,一直到现在。
随着那个男人的官位越坐越高,文虹在他的庇护下,生意也越做越大。这些年以来,我们这座城市的夜店垮过多少家了,可文虹依然屹立不倒,俨然已成本市的夜店女王。
当然,在这个过程中,文虹也回馈了那个男人不菲的钱财,并成为了他的地下情妇,还曾安排他和文晓婷秘密地见过几次。
只是一直到今天,文晓婷都不知道她的生父是谁,是否还活在世上?对于那个她从小到大见过几次的伯伯,她怀疑是母亲的情夫。
“他有他的家庭和子女,而且以他的身份,怎么可能认下婷婷呢?只能瞒婷婷一辈子了。”
文虹幽幽地说道:“虽然我也觉得这样对婷婷不公平,可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
我叹道:“是啊!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“只是,我在想,干我这一行,毕竟是属于走钢丝,做得越大,越容易从钢丝上掉下来,随时都有可能。倘若将来这一天真的到了,我就向婷婷道出实情,把她交给她爸爸,让他在暗地里照顾婷婷、保护婷婷……”
此时的文虹并没有想到,固然她是在走钢丝,她的那个保护伞、文晓婷的爸爸,何尝不是在走钢丝?说不定比她还先掉下来。这个保护伞,又怎能保护她和女儿一辈子?这是后话,暂且不表。
沉默半晌,文虹在我怀中突然说道:“俊豪,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执意要收养婷婷,而不是把她交给她爸爸或者送到儿童福利院吗?”
关于这一点,以前我听文虹说过,当初她是觉得孩子可怜,所以收养了她。现在听她这么说,一定还有更深沉的原因。
“姐,给我说说……”我轻吻着文虹那光滑的肩颈。
“因为,我曾经有过一个女儿,我亲生的女儿……”她缓缓地说道。
认识文虹十年了,我从未听她说过,她以前还有过一个女儿。我不由得大吃一惊。
“这件事,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,包括你。”
在文虹的讲述中,我知道了这个女人苦难的过去。
十六岁那年的夏天,初中毕业后就在家务农的文虹,认识了邻居家一个从大城市里来他们这儿走亲戚的男孩。文虹被这个男孩深深地吸引了,他犹如突如其来的一抹阳光,照亮了此前她灰暗的人生。
两人一见钟情,有了一段短暂的恋情,并且发生了关系。虽然只此一次,在那个男孩走后,文虹发现自己怀孕了,她那时什么都不懂,感到非常害怕,也不敢对任何人说。
随着她的肚子越来越大,纸终究包不住火,在外地打工的父母问讯赶回,逼迫她说出到底是谁干的。
无论父母怎么审问、打骂,文虹都拒不说出那个男孩是谁。父母没办法,只好想方设法给她堕胎。可那时肚子已经蛮大的了,再加上农村观念保守,家丑不可外扬,父母万般无奈之下,只好将文虹送到嫁到外乡的姑妈的家中,让她躲在那里生孩子。
孩子生下来的第二天,就被一个来到姑妈家的女人抱走,从此母女天各一方,再也没见过。
此后的日子里,文虹常常躲在没人的地方,想她的女儿,想女儿的爸爸,一边想一边哭,梦想着有一天那个男孩回来找她,带着她寻遍天涯海角找他们的孩子。
“那个时候,我真的好想我的孩子,我不知道她在哪?活得怎样?甚至是否还活着?”
说到这里,文虹泪流满面,伏在我的怀里泣不成声。
我默默地抱着她,轻抚她的玉体。此时的我,第一次见到这个蜚声本市的夜店大姐大,竟然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,在我怀中哭得如同小女孩一般。泪水,涌上了我的眼眶。
文虹哭了会儿,止住哭继续说道:“我也问过我的父母,把孩子弄到哪去了?可他们无论我怎么问,怎么哀求他们,都不告诉我实情,只是说送人了。”
“这么多年了,我没有哪一天不在想她,想她又长高长大了吧?想她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吧?想她谈婚论嫁了吧?她如果真的还活着,今年二十五岁了。我……我,我真的好想见到她现在的样子,哪怕是只看一眼,也是老天对我的恩赐啊!”
她再次哽咽难言,伏在我怀里呜咽不止。我抚摸着她,喃喃地安慰,“姐,都过去了,都过去了……”
文虹又哭了会儿,一边抹泪一边说道:“所以,当年婷婷的亲妈死后,我认定是老天可怜我,恩赐了我一个女儿,无论如何,我都要把她抚养成人,好好地照顾她,给她最好的生活……”
“姐,你做到了,婷婷现在成长得很好。”我轻轻地擦拭文虹的眼泪。
她破涕为笑,“是啊!每当我看到婷婷出落得这么漂亮,还成了大学生,我就感到特别的安慰,并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。”
她的声音忽然又变得忧伤起来,“可是,我还是无法让自己不去思念亲生的女儿……”
沉默了一下,我问道:“姐,这些年,你找过那个孩子没有?”
文虹苦笑道:“怎么没找过?随着我的经济条件越来越好,我越来越想找到我的孩子。可茫茫人海之中,无异于大海捞针,这些年我八方寻找她的下落,可音讯全无。”
我说道:“当年抱走孩子的那个女人 八成是把孩子卖给人贩子了吧?”
文虹点了点头,“嗯,我甚至怀疑,她本身就是人贩子。前些年我派人回过老家,想找到那个女人问清楚,可她早已不知去向。这些年,无论我怎么找,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。我只知道那个女人姓藏,叫藏小兰,是我姑村里的人,大概出生在上世纪的五十年代末。”
“姐,你一定能找到女儿的,一定能!”
她微微一笑,“谢谢你,俊豪,只要我还活着,就不会放弃再见到女儿的信念。”
我点头,“嗯,永远都别放弃,从今以后,我也会帮着你一起找,我说到做到。”
她欣慰地笑道:“俊豪,还好这些年有你,有你在姐的身边,给了姐很多安慰。”
“姐……”我捧起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,深情地凝视,“虽然我的能力有限,但只要有我在,我就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委屈、任何欺负。”
这些话无不出自我的肺腑。一直以来,我和文虹之间,有一种特殊的关系。我们不是亲人,也不是情人,却胜似亲人、胜似情人。我们是师徒,是炮友,是妈咪和鸭子,也是最好的朋友和最亲的姐弟,这几种关系综合在一起,让我和她骨肉相连。
“嗯,我相信。”文虹微笑点头,奉上了那对芳唇,和我深深地吻在了一起。
分开时,她一边握住我那再次茁壮的地方,一边问道:“宝贝,你老实告诉我,有没有恨过我,恨姐当年把你带入了这一行?”
我轻抚她的脸蛋,微笑道:“从来没有过,每一个人都有着属于他自己的命运,我现在这样,挺好的。”
“但是你至今还背负着那座沉重的十字架,你打算背负一辈子吗?”
“我不认为那是一座十字架,它已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,而且我很高兴我的生活中能拥有这一部分。”
“俊豪,你知道吗?你真的很善良,真的是一个好人,所以姐才会那么喜欢你……”文虹喃喃地说道,凝视我的目光,已是意乱情迷。
我笑道:“姐,其实你也很善良,否则怎么会把别人的孩子当亲生的养到现在?你我是一类人。”
我们再次热吻,末了我又笑问道:“你之所以那么喜欢我,除了你说的那些原因以外,恐怕也是因为我器大活好,能让你爽吧?”
“讨厌啦!”文虹娇羞地打了我一下,“臭小子,你怎么跟燕子那个臭丫头一个德行?”
我笑道:“当然啦!我们都是你最爱的臭小子、臭丫头嘛!臭味相投。”
她笑道:“这倒是,姐好爱你们……”
又一次温柔缠绵的热吻,她娇媚地说道:“姐又想要了,快点进来……”
“好!”我微微一笑,翻身伏在文虹的上面,被她牵引着长驱直入……

十、
索婉伶泡在浴缸里,又一次回想起下午和我相遇的场景。此刻,她在心中默默地念叨,“他好帅,眼神是那么的温柔,一看就不是坏人,我真的该拒绝他吗?”
她转念一想,暗骂自己,“索婉伶,你怎么又产生这种肮脏、下流的念头?今天下午,你不是已坚决地下定决心,永远都不能再有这样的念想了吗?”
她越想越自责,“索婉伶啊索婉伶,你有一个人人羡慕的家庭,儿子都谈恋爱了,你还有什么不满的?如果刚才在其乐融融的饭桌之上,姑且不说是觉铭了,就是让女儿、儿子和儿子的女朋友知道了你一直存在于心中的邪念,以及今天下午的出轨未遂,你这张脸往哪搁?让他们怎么想你这个母亲?”
饶是如此,我的身影还是在索婉伶的脑海中挥之不去。不知不觉中,她开始轻抚自己的玉体,从下颌、颈部开始,往下在双乳上盘旋了一番后,又继续向下。
这个过程中,她感觉到仿佛是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,让她难以自持。最终抵达了双腿之间,在那两片蜜唇上逡巡。
“嗯,啊!”她发出了轻微的呻吟,一边想着我,一边自慰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敲门声和喊声,“妈,妈……”
索婉伶一下清醒了过来,将手从自己的那里拿开,不禁脸红心跳,问道:“干、干嘛?”
“我能进来吗?想跟你说会儿话?”苏菲在门外说道。
“进、进来吧!门没锁。”
门开了,苏菲走了进来,笑道:“哇!美人入浴图,好美、好香艳。”
“死丫头,调侃起你妈来了。”一想到刚才还在想着不是老公的男人自慰,这会儿女儿就出现在了身边,索婉伶止不住地芳心跳荡。
“把门锁上。”
“哦……”苏菲应了一声,锁上门后转身笑道,“妈,这栋房子里只有两个男人,一个是你老公,一个是你儿子,你还怕他们突然闯进来不成?”
“臭丫头,越说越没谱了。”
苏菲嘻嘻笑着,坐到了浴缸边沿上,双手放在母亲露在沐浴露泡沫外的香肩上,轻轻地按了起来。
“妈,舒服吗?”
“嗯,挺舒服的……”索婉伶惬意地笑道,“都说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,这话真没错。你弟啊!能有你的一半我就开心死了,别说像这样给我按摩了,平时一句关心的话也几乎没有。”
苏菲笑道:“妈,你这么说就不公平了,难不成现在叫我弟进来给你按?就算你不难为情,估计那个臭小子比杀了他还难受。”
“臭丫头,少贫嘴!”索婉伶笑着在女儿的手上打了一下,母女俩嘻嘻嘻地笑了起来。
“那个,晶晶走了吗?”
“嗯,走了,晓强跟她一起走的,两人回学校去了。”
母女俩聊起了儿子和弟弟的女朋友,都觉得挺好的,只是索婉伶认为这姑娘太会说话了,虽然比儿子小一岁,却显得成熟了许多。
苏菲也有同感,不过她认为可能是人家第一次上家里来,想尽量留个好印象,这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索婉伶秀眉轻蹙,叹道:“你弟才二十岁,大学还没毕业,跟人家女孩发展得也太快了,这都带回家来了。”
“可已经这样了,咱们也阻止不了,顺其自然吧?”苏菲劝慰母亲。
母女俩聊了一会儿,苏菲问道:“妈妈,我可以进来跟你一起洗吗?”
“当然可以啦!快点进来,好久没跟我的宝贝女儿一起泡澡了。”
“嗯,好!”苏菲开心地脱起衣服,很快就脱了个精光。
看着女儿那高挑婀娜的曼妙身材,年轻而又日渐成熟的玉体,迷人的萋萋芳草,索婉伶笑道:“我女儿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?身材真够好的,妈妈好羡慕你。”
苏菲一边往浴缸里跨,一边说道:“妈,说什么呢?你的身材不好吗?像你这样的年龄,有几个女人能有这样的身材?万里挑一。”
“哪有你的好?胖死了都。”
“你哪儿胖了?只是稍微地丰满了那么一点点罢了……”苏菲泡进了水中,和她妈妈促膝而坐,“以后我到了你这个年龄,保不齐能有你这样的身材,应该是我羡慕你才对吧?”
“瞎说!”
母女俩嘻嘻而笑。索婉伶叹道:“菲菲,你真是妈妈的骄傲,那么漂亮、身材又那么好,还是个检察官。每次妈妈想到这些,心里都欣慰得不行。”
前些年,苏菲从政法大学毕业后,考进了检察院,凭借出色的工作能力和优秀的表现,已成长为一名年轻有为的检察官,深得领导的赏识,可以说前途无量。
“瞧你说的,妈,别老是夸我了,你越这样夸我,弟弟的压力越大。”
“那个死小子,不给他点压力能行吗?成天就知道打游戏、谈恋爱,一点正经事都不想。我真担心他毕业后能干点什么?”
苏菲双手环抱在母亲曲起的膝盖上,将下颌搁在上面,笑道:“妈,有啥好担心的?大不了我弟毕业后进爸的公司,反正爸的公司迟早都是他的。”
“你说得倒轻巧!就你爸的那个脾气,你弟不长进的德行,父子俩在一起不出两天,准得吵个不可开交。”
“嘻嘻,那倒是哈!”苏菲继续趴在母亲的双膝上,“要不,让弟弟去你和慧敏阿姨的舞蹈学校,干个保安什么的,反正他长得人高马大的,还真成。”
索婉伶在女儿的鼻梁上刮了一下,“死丫头,你就埋汰你弟吧?”
“嘻嘻……”
索婉伶轻叹了一声,“菲菲,你弟弟都有女朋友了,你不抓点紧吗?”
苏菲离开母亲的膝盖,靠到了浴缸壁上,撇了撇嘴说道:“我弟有女朋友了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怎么没有关系啦?你别让你弟赶在你前面去了啊!”
“妈,都什么年代了,还那么狭隘?”
“我不是狭隘,我是关心你。你说你形象那么好,工作也那么好,各方面的条件都很好,只要你愿意,追你的男人还不得从咱们家排到大街上去啊?可你倒好,对自己的事一点不上心,长这么大,就谈过一个男朋友,还没成。人慧敏阿姨说给你介绍条件好的吧?你却一个也不见,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?”
“妈,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事,只想把工作做好。”
“工作固然重要,个人的终身大事也很重要。丫头,妈跟你说,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,再漂亮的花朵也经不住岁月的摧残,青春一去,管你什么玫瑰花、水莲花,准保变成男人嫌弃的苦菜花。”
苏菲忍俊不禁,笑道:“妈,你说话还挺幽默的哈!就是有点难听。”
“话糙理不糙嘛!妈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“我知道,妈,放心吧!你女儿那么优秀,怎么可能嫁不出去?”
“这个我倒不担心,可你也不能太掉以轻心了。”
沉默了一会儿,索婉伶问道:“对了,菲菲,今晚住家里吗?”
“不了,我回去住。”
看着女儿的模样,索婉伶的心不禁疼了起来,她靠近女儿,轻抚她那娇美的脸庞,“菲菲,你告诉妈妈,那件事,是不是还在困扰着你?”

十一、
苏菲的脸色一黯,瞬间又浮起笑容,“没有啦!妈,你别多想。”
“可你为什么,自打上了大学,一晚也没在家里住过?上大学时住校,连周末、周日也要赶回宿舍,大学毕业了又立即让我给你买了套房子……你这样,是因为那件事吗?”
索婉伶说到这里,眼中噙满了泪水。苏菲微笑着安慰道:“妈,不是这样的,我只是不想被你们管束嘛!你千万别瞎想。”
索婉伶的眼泪流了下来,“我就知道,一定是这样……”
她哽咽了一下,“都怪我,都怪我这个当妈的,当初没有保护好你。如果那天,我回来得早一点,你就不会……”
她说不下去了,呜呜呜地哭了起来。苏菲也是泪流满面,擦拭着母亲的泪水,哭泣着说道:“妈,这不怪你,真的不怪你。再说,我已经把那件事放下了。”
“乖女儿,你老实告诉妈……”索婉伶双手捧住女儿的脸庞,“你恨过妈妈没?不过话说回来,出了这样的事,你恨妈妈也是应该的,毕竟妈妈没有能保护好你。”
苏菲哭着说道:“妈,我从来没有恨过你,我怎么可能恨你呢?你和弟弟,永远都是我最亲、最爱的人,我永远爱你们。”
“菲菲……”
母女俩说着,抱头痛哭。哭了好一会儿,才止住。这时,卫生间门外响起敲门声,并伴随着苏觉铭的声音,“婉伶,你有电话。”
母女俩赶紧分开,各自擦了擦眼泪,索婉伶问道:“谁打来的?”
“你老家的妹妹,我给你拿进来了哟!”
“别……”
索婉伶正待制止,心想反正门刚才上了锁,他也进不来。殊不知,苏觉铭推门而入,吓得苏菲赶紧缩进水中,双臂环抱在胸前,头埋得很低。
“哟!菲菲也在呐?”苏觉铭故作惊讶地问道,目光落到了女儿小裸的娇躯上,不愿离去。
“手机给我,快点出去啦!”索婉伶从老公的手中接过手机,没好气地命令道。
苏觉铭这才从女儿的身上移开目光,将手机递给了妻子,转身出了卫生间。
索婉伶不安地看向女儿,只见苏菲双臂将自己捂得死死的,蜷缩在水中,瑟瑟发抖。她不由得心如刀绞……
翌日早上,我和文虹醒来后又做了一次,然后起床吃早餐。吃过早餐,我先开车送文虹回家,再去一个装修现场。
刚一进文虹家的门,就看到文晓婷和一个男孩呆在客厅里,我和文虹禁不住面面相觑。
“妈,你怎么回来了?”文晓婷显得很惊讶,也相当的慌张。她长得很漂亮,和文虹是一对迷人的母女花。
“我怎么不能回来?这是我家……”文虹说着,看向男孩,“这位是……?”
“哦,他是我朋友张翔……”文晓婷连忙解释,又对那个男孩说道,“这是我妈。”
“阿姨好!”叫张翔的男孩对文虹鞠躬问候,他二十多岁的样子,蛮帅的。
对于一大早回到家,就看到女儿和一个男孩呆在一起,文虹非常地不高兴,拉长了脸没搭理张翔,冷声问女儿,“你俩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哦,是这样的,昨晚我和张翔跟几个朋友玩,玩得有点晚了回不了宿舍,张翔送我回家,当时太晚了,我就……就……就让他住这儿了……”
文晓婷的声音越说越小,不安地看向母亲,“妈,你昨晚不是说要去公司,不回家的吗?”
听了小丫头的话,我算明白了,原来她昨晚趁着她妈妈没在家,将男孩带回来过夜。可能昨晚文虹骑在我身上婉转娇吟的时候,这丫头也在那个男孩的身下千娇百媚吧?
“我是说过昨晚不回家,可我没说白天也不回家啊?”文虹的语气变得越来越不好。
一旁的张翔赶紧解释,“阿姨,您别误会,昨晚我和婷婷是各自睡的一间房,您这儿这么大,多来几个人也住得下。”
文虹没好气地哼了一声,“你当我这儿是开旅馆啊?”
“妈,你凭什么这样跟别人说话?”文晓婷一下就火了,拉起张翔的手说道,“我们走,甭理她。”
“你们要去哪?”
“我回学校,张翔去上班。”文晓婷拉着张翔就往外走。
“你给我站住!”文虹拽住了女儿的手腕。
“你要干嘛?”文晓婷不甘示弱地瞪着她妈妈。
一直以来,文虹跟女儿的关系都比较紧张,今天文晓婷又给她妈妈来了这么一出,母女俩自然是剑拔弩张。
文虹对我说道:“俊豪,麻烦你帮我送客,我跟婷婷谈谈。”
“我才不要跟你谈,我要跟张翔一起走。”
“你敢!”
文虹突然暴吼,把我们三个都吓了一跳。张翔赶紧劝文晓婷,“婷婷,你听阿姨的,我先走了。”
尽管文晓婷一脸的阴沉,还是不得不松开了张翔的手。我一拍张翔的肩,“走吧!”
张翔对文虹说了一声“阿姨再见”,但文虹没搭理他,他又看了文晓婷一眼,跟着我走了。
来到楼下,张翔对我说道:“大哥,就不麻烦你了,我坐地铁。”
“还是我送你好了,现在是早高峰,地铁很挤,你不嫌麻烦啊?”我不容置疑地说道。
载着张翔开出小区的时候,楼上的那对母女大吵了一架。
“妈,你凭什么这样跟我朋友说话?太不礼貌了!”文晓婷质问母亲。
“我凭什么?就凭我是你妈,就凭我大清早地一回到家,就看到自己女儿跟一个男孩在一起,这还不够吗?”文虹情绪激动地喊道。
“他不仅仅是一个男孩,他还是我的男朋友,对我特别好,特别地呵护我。可你呢?刚才一进门就没个好脸,摆个臭脸给谁看啊?”
“你男朋友?什么时候开始的?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文虹蛮惊讶的。
文晓婷哼了一声,“你每天都那么忙,呆在家的时间很少,我哪有机会跟你说?”
“就算是这样,你就该带他回来过夜?我就该明知道我女儿跟他孤男寡女呆了一夜,还得对他笑脸相迎?”
文虹越说越气,“他是谁啊?皇亲国戚还是达官贵人?非得我上赶着讨好他?”
文晓婷双手抄在怀里,冷哼道:“莫名其妙,不可理喻的老女人!”
“你……”文虹被气得语塞,缓了一下指着女儿喊道,“我跟你说,文晓婷,你也有老的一天,甭拿这话来气你妈。再说,你妈哪老了?”
“你还不老吗?”文晓婷斜睨着母亲,气咻咻地说道,“都到更年期了,开始说话不着边了,还觉得自己不够老啊?”
“放你妈的屁!”文虹被气得破口大骂,唾沫星子都溅到女儿的脸上了。
文晓婷只得擦了擦,小声嘟囔道:“的确是我妈在放屁。”
耳畔继续响起文虹的大喊大叫,“你个死丫头这是成心要气死我啊?你妈我怎么就更年期了?昨天才满四十二岁你不知道吗?离更年期还远着呢!”
文晓婷又嘟囔道:“四十二岁很年轻吗?得瑟个啥啊?没点自知之明。”
文虹被气得张口结舌,半晌指着女儿说道:“臭丫头,我不跟你说这些……”
她缓了缓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婷婷啊!再怎么说你是个女孩,才二十岁,怎么能随随便便带男孩子来家里过夜呢?你也太不自爱了吧?”
文晓婷不服气地嚷道:“我怎么不自爱了?刚才都跟你说得很清楚了,我们不是住的一个房间,你还要我怎么跟你解释?”
“你骗鬼呢?以为你妈是三岁小孩吗?”文虹丝毫不相信女儿的说辞。
文晓婷不屑地哼道:“爱信不信,不信拉倒。”
“文晓婷,你是不是非要我把你捉奸在床才会承认?”
“你早上起来漱嘴了吗?说话太臭了!”文晓婷冷冷地盯着母亲。
文虹和女儿互瞪了半晌,指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好,你给我等着。”
说完转身进了文晓婷的卧室。

十二、
过了一会儿,文虹怒气冲冲地走出来,走到女儿跟前扬起手中三个用过的避孕套,狠狠地瞪着女儿,“你给我说说,这是什么?”
文晓婷哭丧着脸嚷道:“妈,你怎么乱翻我房间里的垃圾?一点不尊重别人的隐私。”
文虹哭笑不得,“垃圾也是隐私?”
文晓婷嘟囔道:“当然啦!你从来不懂得尊重隐私。”
文虹正色道:“你少给老娘扯这些没用的。说,这是怎么回事?”
文晓婷垂下眼睑,不说话。文虹突然暴吼,“你倒是说话呀!”
文晓婷被吓了一跳,半晌她抬头看向母亲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,满不在乎地说道:“对,我是跟他做了,那又怎样?我早就成年了,有权做自己想做的事,你管不着。”
文虹被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女儿骂道:“好啊!文晓婷,我养你、栽培你,从小到大都给你最好的。你呢?是怎么报答我的?带男孩子回家乱搞,还一夜做三次,简直是干柴烈火。你怎么那么不要脸?”
文晓婷恨恨地盯着她妈妈,“你才不要脸,你不也在外面跟那些男人睡觉吗?还说我?”
“你、你、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文虹已是忍无可忍,眼泪都下来了。
“难道不是吗?”文晓婷毫不示弱,继续盯着母亲,“我问你,这么多年了,以前你经常带着我跟他见面的那个男人,他是我爸爸吗?
文虹冷声说道:“他不是,你爸早就死了。”
文晓婷轻蔑地笑道:“既然不是我爸爸,就是你的老相好啰!”
文虹怒道:“别瞎说!”
文晓婷点了点头,“你不承认就算了,我再问你,你跟俊豪哥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文虹没想到女儿会问这个,强壮镇定地说道:“我跟俊豪是什么关系?他跟着我工作了十年,就像我的亲弟弟,也相当于你的亲舅舅,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怀疑我们的关系?”
“文虹,你也骗鬼呢!我也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。”
“那……那你说,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
文晓婷轻蔑地连哼了两声,“还用我说吗?人家比你小那么多,你可真是老牛吃嫩草……不,老草给人家嫩牛吃。”
她说着瞪向母亲,“可能你在外面的男人还不止陈俊豪一个吧?说不定还有好多,成百上千都不止吧?”
尽管文虹已经浑身颤抖、两眼冒火,可文晓婷继续火上浇油,“难怪我一生下来就没爸爸?也许我爸根本就没死,是被你的放荡给气走的,或者说让你给活活的气死了……”
随着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文晓婷惊叫了一声,随即捂住自己被重重地打了一耳光的脸,怔怔地看着母亲。文虹也被自己的暴怒给吓到了,她不知所措地看了看自己的那只手,又看向女儿。
眼泪,扑簌簌地从文晓婷的脸上滚落下来。她狠狠地瞪了母亲一眼,向门外走去。
“婷婷,婷婷……”文虹喊道,却未能挽回女儿毅然离去的步伐,眼睁睁地看着她摔门而去。
我把张翔送到了他打工的乡村基。路上通过和他的攀谈,得知小伙子从学校毕业后一直没找到稳定的工作,这些年东一榔头、西一棍子地到处干兼职,目前跟人合租住在某个老旧的居民区。
我在心里颇为文晓婷感到不值,小丫头长得那么漂亮,家里的经济条件也挺好的,却找了这么个货色,除了帅什么都没有。我倒不是歧视张翔的职业,只是觉得这小子不大靠谱,根本就配不上文晓婷。
送完张翔又开车去装修工地,接到了文虹的电话,她在电话中哭着说,“俊、俊豪,婷婷离家出走了,我找不到她了。”
我一惊,赶紧问道:“姐,你别急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在文虹的哭诉中,我知道了娘俩在我不在她们身边时,发生的激烈冲突,说道:“行,小丫头还知道采取安全措施,还不错。”
文虹埋怨道:“俊豪,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说这种话。虽然我文虹卖过、放荡过,可我绝不允许我的女儿不知检点,甚至成为跟我一样的人。”
我也埋怨道:“姐,不是我说你,你怎么能跟那丫头动手呢?人还是孩子呢!你也下得去手?”
“可她说我的那些话,太难听、太气人了,换作是你也得打她。”
“再怎么说,你也不该动手啊!行了,说这些也没用,我来联系她,兴许她会接我的电话。”
“俊豪,一定要找到她,姐求你了……对了,咱们报警吧?”
“报啥警啊报?姐,人警方的规矩是,失踪二十四小时后才能立案。”
“那怎么办?我担心这丫头会不会寻短见?如果是那样的话,我也不活了……”文虹在电话里呜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我理解她此时的心情,她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,如果老天再让她失去文晓婷,她就真活不了了。
我不禁鼻子发酸,说道:“姐,你别胡思乱想,婷婷这孩子咱们都了解,平时伶牙俐齿的,没那么脆弱。这样,我今天就算把咱们这个城市翻个底朝天,也要把她给揪出来。”
“好、好,俊豪,姐就拜托你了。对了,你不是还要去工地吗?”
“不去了,婷婷的事比较要紧。”
“俊豪,幸亏有你在姐身边,有你真好……”
和文虹通完话,我立即拨给文晓婷,可拨了好多次她都没接,给她发微信也没回。我一时后悔,刚才干嘛不留下那个张翔的号码呢?可以让他联系文晓婷啊!说不定文晓婷都已经联系过他了?不如现在返回去找那小子。
于是我瞅准一个能转弯的地方,掉头往刚才张翔下车的地方开回去。
路上我又一次拨打文晓婷的手机,死马当做活马医,没料到小丫头这次竟然接了我的电话。
当我赶到和文晓婷见面的地方时,看到小丫头正坐在路边,抱头哭泣。
我好一阵酸楚,也好一阵心疼。我从这丫头十岁的时候就认识她,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的,她也叫了我十年的哥。
当初我常带她去公园玩,甚至不止一次地替文虹去学校开家长会,以至于学校的老师以为我是她的亲哥。她高考的志愿,也是我和她一起选的。
我给文虹报了个平安,告诉她找到婷婷了,并嘱咐她暂时别跟小丫头联系,我先跟她谈谈
我坐到文晓婷的身边,说道:“行啊!学会离家出走了,也敢跟你妈妈吵架了,瞧把她气成啥样了?”
“不要你管。”她依然埋着头,抽泣着闷声闷气地说道。
“我不管不成啊!你妈是我姐,你是我的外甥女,不管哪成啊?再说了,以往你跟你妈置气,哪次不是我帮着你劝你妈,也替她劝你?只不过都没这次这么邪乎而已。”
半晌,她从膝盖上抬起头,泪眼婆娑地看向我,“俊豪哥哥,你能告诉我,你和我妈妈,还有燕子姐姐,你们是干什么的吗?”
不经意间,我的目光从她胸前的开口处钻了进去,看到了她那裹在奶罩里的、渐趋饱满的双乳以及乳沟,不禁暗叹,一不留神昔日的小丫头都长成今天的大姑娘了。
只看了那么一瞬,我的目光移向了远方,叹道:“你不是都知道了吗?还问?”
她接连抽泣了几下,说道:“因为你们从来就不对我说实话。”
我扭头盯向她,正色说道:“不管我们干什么,我们都没有干伤天害理的事,凭自己的劳动吃饭。婷婷,我要你记住,你妈妈挣来抚育你的每一分钱,都是干干净净、问心无愧的,比这个社会上大多数那些看似冠冕堂皇、实则污秽不堪的人,挣的钱都要干净得多、无愧得多。”
“真的吗?”文晓婷依然带着哭腔。
“当然是真的……”我伸手搂住她的肩,“婷婷,你妈妈非常爱你,可能她比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母亲,都更爱自己的孩子……”
“可是,她为什么要用那样的方式来管我?来跟我说话,说一些很难听的话?为什么她就不能像你这样跟我说话?”
“婷婷,你要理解你妈妈,她没念过多少书,但是她爱你的心,真的是天地可鉴、日月作证。”
“难道一个母亲爱自己的孩子,就可以伤害他吗?即使以爱的名义,也可以吗?”
“你现在知道她有时做的事、说的话伤害到你了?可你换位思考一下,你做的那些事、说的那些话就没有伤害到她吗?尤其是你今天的所作所说,简直是在拿刀剜她的心,你知道吗?”
我说着指向自己的胸口,文晓婷不无羞愧地低下了头。
“当然,她也应该改改自己做事、说话的方式,重新学习着和你相处。但是,这些都不足以成为你质疑她对你的爱的理由,也丝毫无损于,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母亲之一。”
听着我的话,文晓婷似乎陷入到思考中。

(未完待续)

相关评论

2021-10-30 14:31:58
原创,请多支持,文中的我,并非作者本人。

2021-10-30 23:46:18
文笔细腻委婉,很喜欢听你娓娓道来,期待下文

2021-10-31 09:34:51
很不错的文笔!小伙子加油哦!

2021-10-31 11:41:48
陈言,陈又言,陈千言

2021-10-31 11:50:22
情节跟看过的一部电影基本吻合,写得还是挺不错的

2021-10-31 16:28:03
@光棍7779 您要喜欢,那我就继续向您娓娓道来

2021-10-31 16:28:36
@juhan 谢谢

2021-10-31 16:28:52
@xzqhdb 您是老读者了,哈哈

2021-10-31 16:30:42
@satum98 哪部电影,让我也观摩观摩

2021-10-31 17:15:23
楼主威武

2021-11-01 06:25:21
写得非常好

2021-11-01 16:23:16
@hbsllyy 谢谢你的欣赏

2021-11-04 16:42:22
鸭子美文,Mark

2021-11-11 14:40:56
@陈千言 你这思维逻辑,故事流畅,故事情节逆转超乎常理,但又符合情理,真心一个,文爱不错

2021-11-12 00:40:09
@putishui 当然不是,我喜欢收集故事,并写出来分享。

2021-11-12 00:40:31
@哈尔滨夫妻445 谢谢您能喜欢

2021-11-16 17:36:47
色文写手

2021-11-17 16:03:06
牛批

2021-12-10 07:08:59
漂亮妈妈俏女儿(1至12)

2021-12-10 10:31:47
支持

2023-10-09 17:11:49
2023年又出同名的另一版本

2024-02-10 14:08:04
2024年我接着看一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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