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亮妈妈俏女儿（139至143）

一百三十九、
从达州回来没多久，我和文晓婷带着陈思婷去监狱探视了文虹。
这年已四十七岁的文虹，三年多的囚犯生涯仍难掩她出众的风韵。我从她的喜悦中，读到了一丝尴尬。毕竟我和她曾有过长期的亲密关系，如今她的两个女儿先后为我生下了孩子，怎不令她百感交集？
当我俩四目相对之时，各自复杂的心情，尽在不言中。
陈思婷满百天的那天，我们这一大家子人聚集在了饭店的包房里。苏菲带着陈念菲也来了，据说她快跟那位大学老师结婚了，未婚夫今天有事没来。
这样一来，我的四个孩子就聚齐了，老大陈莫悔、老二陈爱雷、老三陈念菲、老四陈思婷，个个都是那么的可爱。这不禁让我暗自感叹，我陈俊豪何德何能，竟让四个那么美好的女人垂爱于我，并都为我生下了孩子。
但一看到苏菲，我就心怀内疚。那段时间，我让她看到了我们重新在一起的希望，可我又立刻让这个希望破灭了。
苏菲和文晓婷一见面，姐妹俩就紧紧地抱在一起，相拥而泣。自一年前在索婉伶的墓前一别，她俩也有一年没见了，尤其这还是在文晓婷失踪了近一年之后，自然是分外激动。
“死丫头，你干嘛啊？干嘛不跟我们联系？”苏菲哭着，擦拭妹妹的泪水。
文晓婷也替姐姐擦泪，笑道：“姐，我不是好好的吗？”
她说着拉起苏菲的手，“姐，过来看看你的小外甥女。”
走到婴儿车旁，文晓婷从里面抱起三个多月的陈思婷，对女儿笑道：“宝贝，这是大姨，大姨来了，开不开心啊？”
“嗯，像你，也像俊豪。”苏菲笑着，从妹妹怀里接过小外甥女抱在了自己的怀里，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亲。
我一直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她，脑海里回想着那晚发生的事，她那时的哀愁和楚楚可怜，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。
“我觉得，像俊豪哥多一些吧？你看看他们父女俩……”
两姐妹一齐向我看来。苏菲的目光和我的目光碰触在了一起，迅速移开，对文晓婷说道：“婷婷，帮姐把包里的红包拿出来。”
文晓婷从姐姐挎在肩上的包里取出了一个厚厚的大红包，为难地说道：“姐，这太多了吧？”
苏菲不容置疑地说道：“必须的，不许跟姐客气，快点收起来。”
文晓婷只好将红包放进了她的包里。姐妹俩亲热地坐在沙发上聊天，苏菲怀里仍抱着陈思婷。
看着这两个美丽的少妇，我不禁感慨，一个是我曾经的妻子，另一个是我现在的妻子，她俩都为我生了一个女儿，这一切，都是命运的安排，也是老天对我的恩赐。
有一瞬，苏菲抬头又与我的目光相触，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掩藏不住的惆怅和落寞。她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，继续和身旁的文晓婷说笑，逗着怀中的陈思婷。
我妈提议大家合影留念一张，我找来了服务员帮忙，众人坐到了一起。
我和文晓婷抱着陈思婷坐在中间，我妈和秦浩带着陈爱雷坐在我的左手边，苏菲抱着陈念菲坐在文晓婷的右手边，何小琴抱着陈莫悔跟阿东站在我们的身后。
大家一起喊着“茄子”，拍下了全家福。然后我妈带着四个孙子、孙女合影了一张，我和文晓婷抱着陈思婷合影了一张，苏菲、文晓婷抱着各自的孩子也合影了一张。
她俩照完后，文晓婷对一旁的何小琴喊道：“小琴，你来，咱们三姐妹也照一张。”
何小琴过去坐到了苏菲的身边，我妈和阿东分别从苏菲和文晓婷的怀里抱开了两个孩子。
“姐，嘻嘻……”何小琴对苏菲甜甜地笑道，苏菲爱怜地轻抚她的额发。
她俩曾经因为我而情同亲姐妹，后来同样因为我不可避免地疏远了，如今随着我和苏菲关系的缓和，又变得亲密了起来。
正拿着手机拍照的秦浩不由得赞叹道：“嘿！这姐仨，都特漂亮，颜值一个比一个高。”
他本来是夸赞三个女人，却被文晓婷逮到了漏洞，“秦叔，那你说说，到底我们三个谁比谁的颜值高啊？”
大伙儿都笑了。秦浩只好笑道：“都高，都高……”
“死丫头，照相啦！”苏菲笑着打了妹妹一下。
三姐妹苏菲居中，她一边一个搂着两个妹妹，文晓婷和何小琴都亲热地依偎着她，将脸贴在了她的脸上，各自举起了剪刀手。咔擦声中，三个大美女都绽开了如花的笑靥。
我始终悄悄地看着苏菲，仿佛看到了早已在天国的索婉伶。我觉得虽然苏菲不是索婉伶亲生的，却随着年龄的增长，在气质上跟索婉伶越来越像，甚至连容貌都有几分相似了。
“婉伶，你在那边还好吗？”我在心中默默地念叨，使劲忍住涌上了眼眶的泪水，不让它们掉下来。
随着菜陆续上桌，何小琴将生日蛋糕放在了餐桌上，我插上蜡烛点燃，又有人关了包房里的大灯，只留着几盏小灯。摇曳的烛光中，文晓婷抱着陈思婷坐在蛋糕前，和大家一起唱生日快乐歌。
目睹这温馨、祥和的一幕，我沉醉在生活的美好之中。
新的一年又来到了，苏菲并没有嫁给那位大学老师，反而和他分手了。至于具体的原因，我们谁也不清楚，只知道是苏菲主动提出来的。
何小琴开始在网站上连载她的新作，是一部仙侠类的长篇漫画，刚刊出几期就倍受追捧，她每天都忙着更新。而根据她之前的那部《哥哥》改编的电视连续剧，也开拍了。
何小琴还从家里搬了出去，住到了阿东买的房子里，两人已有结婚的打算。看到这个昔日瘫痪在床上，吃喝拉撒都离不开人的妹妹，如今拥有了成功的事业和甜蜜的爱情，我开心得直想哭。
远在青岛的梅冰洁有了五个月的身孕，是我的孩子，就是去年七月在青岛的那一夜种上的。听到这个消息时，我震惊了。
“俊豪，请原谅我这么做。宝儿的情况你也知道，他这个病只能改善，根本治不好，他这一辈子都需要人照顾。所以，我想给他生个弟弟或妹妹，等将来我不在了，有个亲人照顾他、陪伴他。请你理解一颗母亲的心。”
梅冰洁在电话里这样说道。我问她为什么是我？
她哽咽了一下，“陈俊豪你有时候说话真的很没有良心，那我就告诉你。第一，我爱你，第二，我曾经说过，我不允许任何男人或他的孩子享用你爸和你的财产，这个孩子必须是你们老杨家的血脉……”
我无言以对，只听她继续说道：“你放心，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，也绝对不会影响到你的家庭。你也不必有负担，就当捐了一颗精子给我这个可怜的女人。如果你愿意，有空的时候来青岛，看看你弟弟，看看你的孩子，也……看看我。”
事已至此，我还能说什么呢？虽然让自己的小妈怀上了自己的孩子，挺让人难堪的，可她的做法合情合理，我唯有默默地祝福她们娘仨。
由于苏菲和文晓婷姐妹情深，来往得很密切，我也就不可避免地不时跟苏菲见面，彼此心中的尴尬、不舍甚至是留恋，只有我们自己知道。
二月中旬一个周末的下午，我提前结束出差从外地回到家中，刚一推开主卧室的门，就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文晓婷和陈念菲的说笑声，心想婷婷把她的外甥女接来家里了？
“老婆……”我推开卫生间的门说道，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。
只见浴缸的一侧，文晓婷怀抱着陈念菲，而在浴缸的另一侧，苏菲倚住缸壁，双臂搭在两边的缸沿上，那对饱满圆翘的咪咪袒露在水面上。
三个人一齐看向我，陈念菲喊着“爸爸”，苏菲和文晓婷都怔住了，我也怔住了。
一瞬之后，苏菲轻轻地惊呼了一声，赶紧合拢双臂掩住胸部，俏脸绯红。
“老公，你干嘛？出去啦！”文晓婷喊道，看了苏菲一眼。
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我连忙退出卫生间关上了门，又出了主卧室。

一百四十、
来到客厅，我的心砰砰直跳，为刚才发生的事。文晓婷在身上裹了条浴巾出来了，开口就埋怨道：“老公，你怎么回事？门也不敲就进来了。”
我哭笑不得，“这是在我自己家里，我哪知道你姐也在？”
文晓婷笑道：“那倒也是……对了，你不是晚上才回来吗？咋现在回来了？”
我跟她说提前办完了事，所以比预计的时间回来得早了些，又问她苏菲怎么在这儿？文晓婷说今天是周末，和她姐姐带着俩孩子在外面玩了一天，之后一起回到了我们家，把陈思婷安顿睡了后，姐妹俩带着陈念菲泡个澡，没想到我突然回家并闯了进来。
正说着话，苏菲已穿好衣服带着陈念菲也来到了客厅，她一看到我，脸上就泛起了红晕，我也蛮尴尬的。虽说我和她夫妻一场，可我现在和文晓婷是两口子，她已变成了我的大姨姐，被我冷不丁看到她的裸体，确实让我俩蛮难为情的。
“那个，婷婷，我带念念先回去了。”苏菲对她妹妹说道，有意不与我的目光交汇。
文晓婷说道：“姐，不是说好的吗？在这儿吃饭，干嘛要走啊？”
苏菲还是看了我一眼，有些慌乱地说道：“那、那啥？我想起家里还有点事要处理，这两天保姆又请假回老家了，我还是回去算了。”
文晓婷知道她是有意躲着我，也就不勉强，叫我送苏菲下楼。
我抱着陈念菲和苏菲来到地下车库，说道：“刚才的事，对不起了，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这会儿苏菲倒淡定了下来，说道：“没什么，你又不是没看过，没啥大不了的。”
她说着把女儿固定在了后排的儿童座椅上，对陈念菲说道：“跟爸爸再见。”
“爸爸再见。”陈念菲向我道别，我也跟她道了别。
“你回去吧？别让婷婷等久了多心。”苏菲低头道，准备上车。
看着这个我过去深爱过、至今仍爱着的女人，她的孤单和寂寥让我心中不忍。我现在和文晓婷倒是朝朝暮暮、花好月圆，而她却孑然一身，如果她跟那位大学老师结婚了我还好受些，关键是她并没有，一想到这个我就特别难受。
那一刻，我失去了理智，一把拽住了苏菲的手腕。她惊讶地看向我，还未反应过来，就被我抱在怀里吻住了双唇。
苏菲怔了几秒钟，猛地推开我喊道：“你干嘛呀？婷婷还在楼上呢！”
“菲菲，我……”我欲言又止。
“别再说了，以后不可以再这样了……”她低着头、红着脸说道，“否则，我绝不再见你。”
说完上了车，开出停车位向车库的出口驶去。目送着她的离去，我在心里涌起一股惆怅。
当天夜里，我和文晓婷刚做完爱，她就接到了苏菲打来的电话。
苏菲说从我家回去后，陈念菲就开始发烧，一直高烧不退，想送她去医院，可保姆没在，她弟弟的手机又关机了，她怕自己一个人顾不过来，只得向我们求助。
文晓婷二话没说，当即就叫我跑一趟。我有些犹豫，不是我嫌麻烦，我自己的闺女生病了我也很急，只是觉得像这种深更半夜、孤男寡女的事，理应避嫌，尤其是我和苏菲还做过夫妻，关系非比寻常。
“要不，你替我跑一趟？”我跟文晓婷商量。
她埋怨道：“哎呀！都什么时候了，你还跟这儿忸忸怩怩的？你俩一个是我老公，一个是我姐，我还信不过你们吗？再说了，思思根本离不开我，万一她醒了闹着要我，你咋办？”
我无话可说，只得起床穿衣服，抓起车钥匙出了门。
苏菲仍住在她弟弟给她的那套房子里，有时她弟弟也会来这里住。我到楼下时，她已抱着陈念菲等在那儿，一脸的焦急。
“老公……”我一下车她就这样叫我，都快哭出来了。
我略微怔了一下，伸手摸了摸女儿的额头，果然烫得厉害，皱眉说道：“赶紧上车。”
伺候母女俩上了车，我钻进驾驶位开出小区，直奔儿童医院。
由于正值小儿流感高发季节，医院里人满为患，到处都是来看病的小孩和家长。好不容易挂上了水，输液室里连一个床位都没有，我们只好抱着女儿坐在了走廊的长椅上。
折腾到这会儿，苏菲总算松了一口气，哈欠连天。我叫她睡会儿，且得输好一阵呢！我盯着。
她笑了笑，“那行，老公，我先眯会儿，一会儿你叫醒我换你。”
她又叫我老公，我知道她是无心的，只是出于我和她曾经夫妻一场的惯性。她也意识到了不该这样叫我，毕竟我已是她妹妹的老公。
“对不起啊！以前叫习惯了。”苏菲抱歉地说道，一抹红晕爬上了她那娇美的脸庞。
“没事，睡吧？有我呢！”我微笑道。
于是她闭上了眼睛，渐渐地头靠在了我的肩上，睡过去了。我怀里抱着女儿，肩上枕着前妻，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的时光。
此时可能在所有人的眼里，我们都是一家三口，可又有谁知道？这个靠在我肩上的漂亮女人，其实是我的大姨子。我不得不在心中感叹造化弄人！
苏菲醒来时，第二瓶都快输完了。她问我怎么不叫醒她？我说你睡得那么香，我哪忍心？
旁边一个抱着孙子的大妈说道：“姑娘，你老公对你可真好，你睡了那么久，他愣是一动不动。”
苏菲对大妈笑了一下，看向我，我和她相视而笑，真的就像过去的时光去而复来。
输完液，陈念菲彻底不烧了。回到家里已是凌晨三点，此时下起了暴雨，苏菲怕我回去不安全，让我住在她那。
我一时犹豫不决，她说道：“你是不是怕婷婷多心？我给她打个电话好了。”
“算了，半夜三更的别吵醒她了，我给她发个微信。”我只好说道。
我和苏菲各自洗了个澡，到了这时反而没有了睡意，苏菲提议喝点酒，我同意了。她开了瓶红酒，从冰箱里拿出之前已切好装盘的水果，权当下酒菜。
当她往茶几上放果盘时，因为穿着睡裙，胸前开口处春光乍泄，里面没戴胸罩，那两只诱人的兔兔被我看光了。尽管这对尤物我曾亲过、摸过无数次，此时依然止不住地心猿意马。
我们坐在沙发上喝着、聊着，苏菲忽然说道：“俊豪，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……”
在我的注视下，她看着别处淡淡地说道：“几个月前，我曾去医院打过胎，是你的……”
我一下怔住了，苏菲看向我说道：“就是你去达州找婷婷的那几天，当时怀了一个多月。”
我一下想了起来，去年十月的一天晚上，那晚苏菲因受困于被李峻峰要挟，借酒浇愁喝醉了，我安慰她时跟她发生了关系。可我没料到，就那么一次让她怀上了我的种。
听着苏菲的话，我陷入到了深深的愧疚和自责当中。一想到当时我毅然决然地抛下怀有身孕的她去达州找文晓婷，那时她一定很委屈、很伤心。想着这些，我不由得心如刀绞。
“对不起，菲菲，我……”我喃喃地说道，欲言又止。
苏菲流下了眼泪，她抽泣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你知道吗？俊豪，当时我真的好恨你，我都怀孕了，准备给你说了，你却跑到外地去找别的女人，虽然她是我妹妹……”
她说到这里哽咽难言，顿了下继续说道：“当然，比起她为你把孩子都生下来了，我怀个孕又算什么呢？”
她说着泪如雨下。我双手搂着她的肩宽慰道：“你别这么说……”
她一下哭了起来，指着自己的胸口泣不成声，“为什么，你每次在两个女人之间徘徊时，对不起的那个总是我，受伤害的那个总是我？”
我的心碎了一地，将她搂入怀中喃喃地说道：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
“你知道吗？为什么我都快结婚了，却又反悔了？因为我根本忘不了你，没办法再接受别的男人……”
听着她在我怀中的哭诉，我才知道今年初她和那个大学老师去民政局登记的时候，都轮到他们的号了，她却临阵退宿。好在那个男人够大度，包容和谅解了她。
苏菲在我的怀里哭了一会儿，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，抽泣道：“俊豪，我爱你，你还爱我吗？”
柔情如潮水般漫过我的心田，我凝视着她，点了点头，伏下去吻住了那对芳唇。

一百四十一、
我们热吻着，渐渐失去了理智，开始突破道德和伦理的底线。苏菲在我怀中意乱情迷地说道：“老公，抱我进去。”
我将她横抱在怀里，走进了卧室。此时，陈念菲正在儿童床里熟睡。我们脱去衣服，拥吻着倒在床上，怒张之物向着爱泉涌流的洞府搜寻而至。
当我进入苏菲深处的那一瞬，在心中愧叹，这次我对不起的，轮到文晓婷了……
一直睡到上午，我们被卧室外传来的喊声惊醒，“姐，姐，俊豪……”
是文晓婷的声音。我俩大惊失色，不由得面面相觑，我小声问道：“她是怎么进来的？”
“她常来这儿，有这儿的开门密码。”苏菲惊慌不已。
俩人赶紧穿衣服，可已经晚了，随着喊声和脚步声由远及近，文晓婷推开了卧室的门。
苏菲惊呼出声，拉起薄被掩住了裸体。文晓婷抱着陈思婷站在卧室门口，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，“你……你们，在干什么呀？”
眼泪从她的脸上滑落，她无比幽怨地瞪了我们一眼，抱着女儿转身就走。
“婷婷……”我大喊道，坐了起来，才发现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境。
苏菲也醒了，问道：“俊豪，你怎么啦？”
我对她笑了下，“没、没什么？”
她轻舒香臂，揽住我的脖颈，并奉上了那对诱人的芳唇。我难以拒绝，和她拥吻在一起，那个地方又茁壮如初。
我翻身压在她身上，蓬勃之物进入到了她的深处。我们上面吻着，下面交合着，缠绵之际，外面果然传来了喊声，只不过是个男的，“姐，姐……”
苏菲花容失色，颤声道：“糟了，我弟来了……”
“他怎么来了啊？”
我赶紧离开苏菲的身体，心中暗暗叫苦。这位脾气火爆的大少爷一向视我为眼中钉、肉中刺，若让他撞见我和他姐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，非跟我玩命不可？
“瞧你说的，这房子都是他的，怎么不能来？”
“姐，起床了吗？我进来了哟？”苏晓强敲着卧室的门喊道。
“别、别进来，我换衣服呢！”苏菲连忙阻止。
她飞快地套上内裤又穿上了睡裙，对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别出声，然后出了卧室并关上了门。
“晓、晓强，你、你咋来了？”
“嗨！昨晚在这儿附近玩了一夜的牌，过来补补觉。对了，姐，你咋才起床？”
门外传来姐弟俩的对话。
“那啥？昨晚念念发烧，折腾了半宿……”
“是吗？我进去看看她……”
“哎呀！人家正睡着呢！你别吵醒她了。”
“好、好，我不进去……你别拽我啊！瞧你那紧张的样，就跟屋里藏了个男人似的？”
“臭小子，瞎说什么呢？滚进你屋里睡觉啦！”
“嘿嘿，姐，里面是不是真有个男人？你趁我不在，带男人回来啦？”
“滚！”
过了一会儿，苏菲进了房间，并将门反锁上，轻拍胸口，松了一口大气，小声说道：“吓死我了……”
她又叫我赶紧穿衣服。我穿好后，她轻轻地拉开门往外面瞧了瞧，对我招手。我走了过去，她小声埋怨道：“你轻点……”
我蹑手蹑脚地出了那套房子，还待跟苏菲说点什么，她催促道：“走啦！”
说完关上了房门，我只得无奈离去。
回到家中，文晓婷抱着陈思婷迎上来问我念念怎样了？我说已退了烧，没什么大碍了。
“那就好。老公，你赶紧洗个澡睡觉，折腾了大半宿，一定没睡好吧？”文晓婷说道。
面对她的关怀，我无颜以对，赶紧钻进了卧室。
躺在床上，我一时了无睡意，回忆着从昨晚到今晨发生的这一切，陷入到深深的自责、不安和纠结之中。
我的自责既有对文晓婷的，也有对苏菲的。我背着文晓婷出轨了，对象还是她的姐姐。而苏菲曾经怀了我的孩子，为了成全我和文晓婷在一起，独自去医院堕了胎。我能想象到，她当时的心情是何等的凄凉？
不由自主中，我的情感又开始在两个女人的中间徘徊，不知何去何从？上次是索婉伶和苏菲那对母女，这次是苏菲和文晓婷这姐妹俩。我不知道如果刚才的那个梦境发生在现实中，我能怎样？应该怎样？
一觉睡到下午才起来，文晓婷跟我说晚上去苏菲家吃饭，看看念念，她都跟苏菲说好了。
我心里发虚，不愿意去，说道：“你带思思去吧？我就不去了。”
“哎呀！我都跟姐说好了，再说我一个人又要开车又要照顾思思，哪顾得过来？你就算给我们娘俩当司机成吗？”
我一下想到了苏晓强今天在苏菲那里，说道：“她弟弟在呢！我不方便。”
文晓婷知道我和苏晓强的过节，说道：“人晓强早就走了。”
下午来到苏菲家里，姐妹俩亲密了一番，苏菲和我四目相对时，彼此都想到了凌晨时的那番温柔缠绵、如胶似漆，各自的眼神中满是愧疚和不安。
好在文晓婷没心没肺的，丝毫没有察觉到我和她姐的异样。
趁姐妹俩抱着各自的孩子、我的两个女儿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，我独自站在阳台上抽烟。
一对美少妇谈笑风生，不时巧笑嫣然，聊到兴高采烈处，俱各娇笑连连。那姿态，真的是风情万种，美得动人心魄。
看着她俩，我不禁有些痴了，在心中遐想，如果姐妹俩都是我的老婆，我能跟她们正大光明地生活在一起，那该多好！
“老公，你老看着我俩干嘛？”文晓婷的问话声，将我从遐想中拉了回来，颇让我有些尴尬。
两姐妹笑盈盈地看着我。苏菲笑道：“是看你吧？没我啥事。”
“是看你吧？你那么漂亮、那么迷人，我哪比得上你？”文晓婷笑道。
说实话，虽然姐妹俩各有千秋，都很漂亮，可苏菲还是胜出一筹，毕竟比文晓婷高了好几公分，还有一双大长腿。
“老公，你说，你在看我们俩谁？还是都在看？”文晓婷笑眯眯地问道。
我忸怩得说不出话来。苏菲笑着打了妹妹一下，“行了，别难为他了……”
她又对我说道：“俊豪，你进来看着俩孩子，我们要做饭了。”
傍晚时分，我正跟两个小丫头趴在客厅的海绵垫上玩玩具时，耳畔传来文晓婷的喊声：“老公，开饭了。”
她正将一盆汤端到餐桌上，几式精致的菜肴也都上了桌。苏菲埋头摆放碗筷，不经意间，她说道：“老公，把俩孩子带过来。”
我一下怔住了，心砰砰直跳，文晓婷也看向她姐姐。苏菲不由得俏脸绯红，对妹妹笑道：“我帮你叫呢！”
“哦，好啊！”文晓婷呵呵笑道。
一时之间，我尴尬得一逼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
一百四十二、
这顿饭吃得我食不甘味、如坐针毡，只盼着早点结束。
好不容易吃完，收拾停当，待姐妹俩又聊了会儿，我对文晓婷说道：“念念的病刚好，你姐也折腾一宿了，让她们娘俩早点休息。”
“好啊！我先上个厕所。”文晓婷说着，起身进了卫生间。
苏菲将我拉到了阳台上，说道：“今天凌晨的事，是个意外，我们当时都太冲动了，以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，明白吗？”
虽然我心有不甘，还是点头道：“好。”
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，看着我眼含热泪，“俊豪，忘了我，彻底把我从心里抹去，好好地跟婷婷过日子，算我求你了。”
我盯了她一会儿，说道：“你自己能做到吗？如果你自己都做不到，又何必来要求我。”
她擦了一下溢出眼眶的泪水，看向别处说道：“我会做到的，一定会的。”
我情不自禁，从身后抱住苏菲，她惊慌地挣扎道：“放开我，别让婷婷看到了。”
我只好松手，她转过身来含泪说道：“你真的别这样，我现在总算体会到了我妈妈当时的那种心境……”
她流下了眼泪，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：“那种自责、纠结和彷徨，你能明白吗？我怎么能跟自己的妹妹分享同一个男人？”
她擦了一下眼泪，侧身看向别处，“既然老天让你选择了婷婷，那就这样吧？我不会走我妈妈的老路。”
我的心都碎了，拽了拽她的胳膊，“菲菲……”
这时，从客卫传来抽水马桶冲水的声音，苏菲赶紧又擦了几下眼泪，推开我的手说道：“她出来了。”
“老公，姐，你们在阳台上说什么？”文晓婷来到客厅问道。
苏菲掩饰着自己慌乱的情绪，笑道：“俊豪说我家的花草养得好，我陪他看看。”
文晓婷看向我笑道：“老公，你什么时候喜欢花花草草了，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我竭力让自己镇定，笑道：“虽然不是特别爱好，但这些花草确实种得很好。”
当晚回家的路上，文晓婷抱着陈思婷坐在后排上问道：“姐姐怎么还叫你老公？”
正在开车的我，在心里咯噔了一下。本以为她可能不会太在意这件事，没想到这会儿突然提了起来。
“兴、兴许是……”我从车内后视镜看了文晓婷一眼，观察她此时的表情，“以前叫习惯了吧？”
“可你现在已经不是她的老公，是我的老公了，再怎么着她也该注点意啊！居然当我的面叫了出来。”
文晓婷颇有些不满地说道，我闻到车里弥漫起一股浓浓的醋味。过了一会儿，她又问道：“对了老公，她是不是到现在还忘不了你，依然爱着你？”
我一阵心虚，说道：“没有的事，你别瞎想。”
“你咋知道？你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。你可以说你不知道、不清楚，却这么肯定地说出来，是不是心虚啊？”
听着文晓婷的话，我明白这丫头虽然平时表面上没什么，其实蛮在乎我和她姐过去的那段经历的。
“婷婷，你真的别多想……”我说道。
她打断了我，“今天凌晨，你俩孤男寡女的，该不会发生了些什么事吧？”
我更加地心虚，心砰砰直跳，故意懊恼地说道：“昨晚可是你叫我去的，现在却说这些有的没的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是，是我叫你去的……”她也恼了，“可念念是你的亲闺女，我能拦着你不去吗？再说了，她还是我的外甥女呢！”
“那你干嘛还说这些？今天又主动拉我去你姐家？”我没好气地问道。
她一时语塞，半晌说道：“我……我就是想看看你俩在一起是个什么状态？到底有没有事？”
“那你发现什么了吗？”我冷声问道。
“我……”她欲言又止，没好气地说道，“懒得理你。”
这一刻，我不安地意识到，苏菲和文晓婷的姐妹情，可能正在因为我遭受着严峻的考验。过去苏菲曾因为我，两度和她的母亲索婉伶反目成仇，难道如今，这对姐妹也要因为我而生出嫌隙，甚至是产生巨大的矛盾吗？
我不敢往下想，在心里痛骂自己，一贯在面对感情纠葛的时候优柔寡断，在女人之间徘徊、彷徨。而正是这种徘徊和彷徨，不止一次地伤害到了我深爱的和深爱我的女人。
回到家里，文晓婷并没有继续跟我吵，而是主动跟我过性生活。她在高潮中哭着说，她爱我，非常、非常地爱我，她之所以说这些话，都是因为太爱我、太怕失去我的缘故。
我无言以对，只能默默地在她的深处抽插，用这样的方式来抚慰她那颗脆弱的心。
几天以后，我们发现苏菲不辞而别，带着陈念菲离开了这座城市。她没有和我们当中的任何人联系，我们所有的人也联系不上她。
我只得去苏菲所在的检察院找她，得到的答复把我给惊呆了。
苏菲已从检察院辞职，实际上她在今年初就开始办理离职手续了，只是因为有太多工作上的事需要交接，所以拖到现在才离开。
我在心里问自己，是什么原因，让她连检察官的大好前途都不要了，一走了之？我唯一能想到的原因，就是她太爱我了，不想看到我和文晓婷在一起，也怕自己控制不住破坏我和文晓婷的家庭，所以干脆躲我躲得远远的，甚至跟我们所有的人都切断了联系。
想着这些，我禁不住心疼如绞。曾经，索婉伶为了躲我躲到了奥地利的那个小镇，文晓婷为了躲我躲到了四川达州的乡下，如今又轮到了苏菲。
我在心里用尽力气呼喊，菲菲，你在哪里？
我去找了苏晓强，也许他是我认识的人当中，唯一知道苏菲下落的人。尽管我知道这位富家大少爷因为他母亲的事，非常的讨厌和排斥我，但我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找他。
在苏氏集团的某间会客室，苏晓强还算冷静地告诉我，他姐姐去了深圳，在她同学开的律所帮忙。至于我的女儿陈念菲，目前住在他的家里，有他的女朋友晶晶和两个保姆照顾，他叫我放心。
“陈俊豪，我他妈就搞不明白了……”苏晓强突然揪住我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道，“你到底有什么魔力，让我妈和我姐都对你如此地死心塌地？”
我无言以对，真希望他将我暴揍一顿。他继续咬牙切齿的说道：“我警告你，不许去找我姐，不许打扰她，更加不许再伤害她，听到了吗？”
离开苏氏集团，我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悲泣，对不起，菲菲，可能我欠你的，这辈子都无法偿还。
四个月很快过去了，我的小妈梅冰洁在青岛生下了一个女儿，取名杨盼盼。她告诉我，之所以给我们的女儿取这个名字，一是因为我本该姓杨。二是……
“你知道我在盼着什么……”梅冰洁在电话里说道。
我一时无语，心中五味杂陈。她继续说道：“俊豪，这个孩子你不用负任何责任。还是那句话，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，你也不必有任何负担，就当是老天恩赐给我的。只是，你愿意的话，有空的时候来这边看看我们娘仨，我和宝儿都很想你。”
我觉得自己这辈子，欠了太多的女人，欠每个女人都那么多。

一百四十三、
我爸和我的继母来穗州小住了一段时间。我爸已退休两年了，我的继母虽然只有四十几岁，但也在单位上办理了内退手续，两口子现在成了闲人。
他俩回山东时，将陈莫悔也带走了。我爸说，秦浩平时忙着私房菜馆的事，我妈要照顾陈莫悔和陈爱雷两个孩子，虽有保姆，可还是够辛苦的，想替我们分担一些。而且，我弟弟现在也上大学了，已不太需要他们的照顾，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，不如带带孙子。
“俊豪，当初爸没有把你照顾好，后来想想，挺内疚的。现在请你给爸一个机会，让爸来照顾你的孩子，成吗？”
我爸说这话的时候，眼中泛着泪光。面对此情此景，我还能说什么呢？又见我继母也很喜欢陈莫悔，于是答应了他们的要求。
本来我打算出钱在那边给他们请个保姆，却被我爸拒绝了，他说我和你阿姨都不老，身体也很好，精力绰绰有余，何必花这个冤枉钱？
我爸和我继母回山东的那天，我开车把他们三个送到了机场。临别之际，我爸叫我放心，他俩会把陈莫悔照顾得很好。
我从小没见过生父，十四岁时又失去了养父的爱。如今三十好几了，却又有了爸爸，虽然我自己已是五个孩子的父亲（算上梅冰洁生的杨盼盼），可有爸爸的感觉，真的很好。
饶是如此，只要我一想到苏菲，就止不住地心痛。我不知道她在深圳怎样了？工作和生活都还好吗？虽然深圳离穗州很近，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去找她。我找到她了，又能怎样呢？带她回穗州一起生活？那文晓婷怎么办？她也是我爱的女人，我的孩子的母亲。
对于我来说，这真是个无解的难题，以至于我时常食不甘味、夜不能寝，陷入到忧愁和烦恼之中。
这一切，都被文晓婷看在眼里。那晚，我喝醉了回到家中，被文晓婷扶到床上，睡梦中一直念叨着“菲菲”。她什么都没有说、没有做，一直坐在床沿上默默地看着我，默默地流泪……
第二天，她也离我而去，带着我们的女儿陈思婷回到了达州老家。
是文秀秀陪母女俩回去的，当时那丫头正在放暑假。姐妹俩都没有给我打招呼，只留下了一封信。
文晓婷在信中说，她之所以这么做，是想给彼此一些时间，思考三个人之间的关系。尤其是我，绝对不能守着其中一个，心里还想着另一个，这对她们姐妹不公平。
她还说，当初跟我从达州回来后，之所以一直没有跟我领结婚证，就是想给我留有余地，因为她知道我还爱着苏菲，尽管我也爱着她。
文晓婷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，她的意思是要我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地想一下，想清楚，在她和苏菲之间做个决断，到底爱谁更多？到底想跟谁生活在一起？到底要哪个？
可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，的确无解。我承认，我是先爱上苏菲，可现在的我，对姐妹俩的爱一样多。无论我选择了谁，另一个必将受到伤害。
那些日子，我深陷纠结和烦恼，更加地思念那对姐妹。我不想伤害她们中的任何一个，但结果却是，她们都因我伤透了心，并离我而去。
我没有想到，当我为姐妹俩牵肠挂肚之时，有一天文晓婷又飞到了深圳。
律所的门外，苏菲看着一手扶着拉杆箱、一手抱着陈思婷的文晓婷，不禁眼含泪水，“婷婷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此时的苏菲，因为前些年就考到了律师资格证，现在已成为了一名执业律师。
从检察官转型为律师，对于苏菲来说无疑是驾轻就熟、水到渠成的事。她大学学的就是法律专业，工作后也一直从事法律工作，对于取证、庭辩以及其他的司法程序，可以说轻车熟路。
文晓婷也眼含泪水，微笑道：“姐，你不见陈俊豪，也不见我了吗？是他对不起我，也对不起你，对不起我们两个，为什么我们两姐妹要为他犯的错买单呢？”
苏菲的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，走过去抱住妹妹，“死丫头，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？”
文晓婷流泪笑道：“晓强告诉我的啊！姐，你是不是不愿见我？”
苏菲替妹妹擦拭泪水，也流着泪笑道：“傻丫头，我怎会不愿见你呢？无论发生了什么，你永远都是我的妹妹。”
她从文晓婷的怀里抱过陈思婷，“走，跟姐回家。”
苏菲住处的主卧室，她侧卧在床上，嘴里哼着摇篮曲，诓小外甥女陈思婷睡觉。小丫头渐渐地进入了梦乡。
文晓婷从卫生间出来，问道：“姐，这房子真不错，是你买的吗？”
苏菲轻拍着陈思婷的小身体，淡然笑道：“深圳的房价这么贵，我哪有那么多闲钱买这么好的房子？是我弟的房子，借给我住的。”
文晓婷说道：“晓强对你可真好。”
苏菲笑道：“他是我弟，我打小爱他、宠他，他但凡有点良心，能不对我好吗？”
“他常来这边看你吗？”
“嗯，每周都来，和晶晶带着念念一起过来。”
姐妹俩聊了会儿，文晓婷说道：“姐，洗澡水放好了，我们泡个澡吧？”
“好啊！”苏菲嫣然一笑，起身脱衣服。
文晓婷也脱着自己的衣服，两姐妹很快脱了个精光，各自展露出曼妙迷人的裸体，那萋萋的芳草，格外诱人。
“姐，你的身材好好！不知要迷倒多少男人？”文晓婷看着姐姐的裸体笑道。
苏菲俏脸微红，笑道：“臭丫头，你的身材不好吗？”
“可没你高，也没你的大长腿。”
“行了，姐可比你大五岁，迟早要在你面前变成老女人。”
“姐，你才不老呢！永远都不会老。”
“瞎说……”
姐妹俩嘻嘻笑着，手牵手地走进了卫生间，双双跨到放满热水的浴缸里，坐了下去。
“姐，你真的不打算见他了吗？”文晓婷问道。
苏菲轻抚自己的玉体，淡淡地笑道：“见又怎样？不见又怎样？我和他之间，已经翻篇了。”
“可是你心里仍有他，一直爱着他，不是吗？”
面对妹妹的目光，苏菲不禁心慌意乱，低下了头，耳畔继续传来文晓婷的话声，“姐，你知道为什么我跟他从达州回来以后，一直没有和他领结婚证吗？因为，我知道他一直放不下你，在我的潜意识里，一直想着把你还给他。”
苏菲的心更加慌乱，低头说道：“婷婷，你回去吧？回去和他在一起，姐会永远祝福你们。”
“我回去干嘛？回去看他对你日思夜念的样子，听他喝醉了在梦里叫你的名字？”文晓婷的眼中，噙满了泪水。
苏菲连忙抱歉道：“对不起，婷婷，我并不希望他这样……”
“这不是你的错……”文晓婷沉默了一下，抬头看向苏菲，“姐，你告诉我一件事，念念生病的那天凌晨，你和他……”
苏菲的心不禁砰砰直跳，只听文晓婷继续说道：“你们……做了吗？做爱了吗？”
那一刻，苏菲心碎不已，默默地点了点头。文晓婷顿时泪如雨下。
“对不起、对不起……”苏菲赶紧挪过来，双手捧住文晓婷的脸，替她擦拭泪水，“宝贝，是姐不好，姐错了，姐对不起你……”
文晓婷流着泪微微笑道：“姐，我不怪你，也不恨你，这都是老天的安排。如果把我换作你，我也会做出同样的事。谁叫我们姐妹，爱上了同一个男人呢？还爱他爱得那么深，爱得那么不顾一切。”
“婷婷……”苏菲不由得泪流满面，将文晓婷拥入怀中，姐妹俩相拥而泣。
文晓婷哭泣道：“姐，你知道吗？我好爱俊豪，也好爱你。我打小没有兄弟姐妹，好想有个姐姐疼我、宠我，自从我知道自己有个姐姐，而且还那么美、那么优秀以后，我心里真的好高兴、好开心。所以，你无论跟俊豪做过什么，我都不会怪你，更不会恨你。”
苏菲抱着妹妹泣不成声。姐妹俩哭了好一会儿，这才分开，苏菲擦拭着妹妹的眼泪，深情地凝视着她，“婷婷，听姐的话，回去吧？回到他的身边……”
“那你呢？你怎么办？”文晓婷抽泣着问道。
苏菲看着妹妹微笑道：“只要你和俊豪好好的，姐怎么都好？”
“姐……”文晓婷哽咽了一下，说道，“在达州的这段时间，我想了很多……”
她忽然搂住了苏菲的脖颈，那对玲珑娇乳贴到了苏菲的丰乳上，在她的耳畔说道：“姐，我们……”
苏菲听着听着，一下俏脸羞红，推开妹妹娇笑道：“臭丫头，想什么呢？不行、不行，这怎么可以？”
文晓婷再次抱住姐姐，撒娇道：“姐，好不好嘛？这是解决我们三个人问题的唯一办法了。”
“臭丫头，你先松开我……”苏菲笑道，陷入到了思索中……

（未完待续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