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亮妈妈俏女儿（120至124）

一百二十、
昨晚吃过晚饭，苏菲的一个大学同学打电话约她见面，要跟她讨论一个案子。她的那个同学叫李峻峰，是个律师，虽说律师和检察官在对簿公堂时是对手，可平时还是颇有来往的。
苏菲本不想跟李峻峰见面，因为李当年在政法大学念书时，曾和她谈过一段时间的恋爱，一直对她念念不忘。
自去年底两人重新建立起联系后，李峻峰一直对她很关心，甚至想跟她重续旧情，不得不让她心存戒备，尽量减少和他单独呆在一起的机会。所以这些日子以来，每次李峻峰联系她，如果我在她的身边，她都会下意识地避着我，因为她怕我知道她跟前男友还有联系后，会多心。
可昨晚那会儿苏菲正在生我的气，再加上这几个月以来我对她的忽略甚至是冷淡，以及她对我是否有外遇的猜忌带给她的烦恼和困忧，驱使着她还是去见了那个男人。
两人约在了一个酒吧，却没有怎么讨论案子上的事，而是相互述说各自这些年的经历，并倾诉心中的烦恼。苏菲因为心烦，喝了很多酒，不知不觉中酩酊大醉，被李峻峰带到了他的家里。
今天凌晨醒来时，苏菲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和李峻峰躺在一起，不由得大惊失色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里？”苏菲惊问道。
“这是我家，我怎么不能在这里？”李峻峰微笑看着她。
苏菲这才清醒并回忆起昨夜两人之间的荒唐和孟浪，她后悔至极，飞快地下床，捡起之前被李峻峰脱掉的内裤往双脚上套。
“菲菲，你怎么啦？”李峻峰问道。
苏菲将内裤套在屁股上，又捡起胸罩往身上戴，冷声说道：“我喝醉了，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。”
她说着扣上了胸罩的后置搭扣。李峻峰双手握住她两边的胳膊，盯着她说道：“可我做不到，菲菲，我爱你，一直爱着你，从来没变过。我至今没结婚是为了什么？就是为了你啊！”
“可我不爱你！”苏菲喊道，推开了李峻峰，继续穿衣服。
“真的吗？那你为什么跟我做爱，还在高潮的时候对我说我爱你？”李峻峰不甘地问道。
“那是因为，我喝醉了把你当成了我老公。”苏菲嚷道，穿好衣服拿起自己的包就要走。
她刚走到门口，就被李峻峰拽住抱入怀中，强吻了下来。她拼命挣扎，并打了他一个耳光，喊道：“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……”
可李峻峰已失去了理智，强行吻她、摸她，并把她抱回到床上，脱她的衣服和内裤。尽管她用尽了力气反抗，但终究是个女人，又怎是一个一米八以上、身强力壮的年轻男人的对手？
有一瞬，她出于某种原因放弃了抵抗，任由对方脱掉她的内裤长驱直入。随着李峻峰的抽送，她主动圈住了他的脖子，并张开芳唇迎住了他的吻……
做完第二次，李峻峰不停地对苏菲说我爱你，我是真的爱你。苏菲置之不理，重新穿上衣服逃离了李峻峰的家。临出门时，她冷冷地告诉李峻峰，“我只爱我老公，以后别再见面了。”
此时此刻，苏菲回忆着这一幕又一幕，不禁悔恨交加、泪如雨下，拿起厕纸在手上卷了又卷，扯断后伸到两腿间在私处上拼命擦拭。尽管她回家时已洗过澡，却还是擦了又擦，仿佛要把李峻峰的那个地方曾进入过这里的痕迹彻底抹掉。
终于，她不再擦了，坐在马桶上掩面而泣……
那几天，我没有向苏菲摊牌，因为我觉得，是我对不起她在先，而且自打索婉伶回国的这两个多月，我确实对她太冷落了。
不仅如此，自从今年的春节过后，我的心就已不在她的身上，实际上对她的冷落，从那时已经开始了。既然如此，她有外遇就有了吧？权当对她的补偿。
想着这些，我猛然意识到，我不像过去那么爱苏菲了。或者说，一直以来，我爱她都不如爱索婉伶那么多。
DNA鉴定结果显示，那个男孩确实是张翔的孩子。
文晓婷坚决和张翔分了手，无论张翔怎么哀求，她都心如磐石、不为所动。我对张翔说，回到赵琳身边，她才是最爱你的女人，她为了你一个人生孩子、一个人养孩子，可见她有多爱你。
因为和文晓婷分手，张翔也不能再在老秦私房菜馆当厨师了，秦浩把工资算给了他，在我的授意下给他多算了些。
我不知道张翔会不会跟赵琳在一起？但我希望他能回到他的儿子和爱他的女人身边。
有一天，我趁苏菲上厕所，偷拿了她的手机，先后试了三个解屏密码—陈念菲的生日、我的生日和苏菲本人的生日，都未能解开屏幕。
我想了想，将我和陈念菲的生日组合在一起，果然解开了。然后我在微信里首先找到了那个“李峻峰”，我之前曾见苏菲拒接过这个名字打来的电话，当时是在宴请完燕子夫妇后回家的路上，因为当时觉得苏菲的举动有点奇怪，所以就留了意，至今记得这个名字。
我点进去后却没有发现任何聊天记录，不禁暗自琢磨，既然他俩在业务上素有往来，为何聊天记录一片空白呢？唯一的解释就是，苏菲把他俩之间所有的聊天记录都给删除了。如果他俩之间没有暧昧的话，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？
我不由得加深了对这个李峻峰的怀疑，随即联系了我认识的一位电脑黑客，兴许他能在这件事上帮到我……
此后没多久，苏菲怀孕了。因为没有再生一个的打算，我们决定流掉这个不期而至的孩子。
对于这次意外的怀孕，我难以确定苏菲肚子里怀的是我的种，还是那个李峻峰的种？从时间上来推断，也有可能是我的。
去医院堕胎的前一天晚上，我向苏菲摊牌了，并向她出示了那位黑客帮我恢复的她和李峻峰的聊天记录。
那些聊天记录有些是之前李峻峰对苏菲的勾引，有些是两人发生关系的那夜之后，李峻峰对苏菲的进一步示爱和苏菲对这件事的后悔言辞，以及她对李峻峰提出的继续发展关系的断然拒绝。
我还告诉苏菲，就在她夜不归宿的那天清晨，我从她的内裤上发现了精液。
在证据面前，苏菲不得不向我承认她曾跟李峻峰发生过一夜情，以及她当时迈出这一步的原因，并且说她直到现在都后悔得要死。
“老公，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，我只跟他做过这一次，真的就只有这一次，而且后来我还拒绝了他的进一步要求……”
苏菲流泪看着我，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女孩，“那之后我特别、特别地后悔，特别、特别地觉得对不起你。老公，我一点都不爱他，我爱的人只有你，我保证以后绝对不跟他再见面，绝对不和他有任何来往，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？”
她说着哭了起来。她这副楚楚可怜、伤心后悔的模样让我心中不忍，而且她走出这一步我也有很大的责任，更何况我早就对不起她了，一直都在对不起她，只是她不知道而已。
我擦拭着她的泪水，安慰了她一番，然后问她，那晚跟李峻峰到底做了几次？她说只有一次。我说如果只有一次的话，为什么你睡了一觉回来，内裤上还有他的精液？
她见瞒不过，只好说做了两次，第一次是在醉酒状态下把对方当成了我，第二次是被李峻峰强奸的。
“老公，我对不起你，你打我骂我吧？”苏菲说着，伏在我怀里泣不成声。
此时我的内心，没有对她的怨恨，有的只是爱怜和不忍，以及对那个李峻峰的愤怒。
我心说，你他妈把我老婆睡了也就睡了，还他妈连奸她两次，尤其是第二次，人家都穿好衣服准备回家了，你小子又重新脱掉她的衣服强行干了她一炮，有你这样的吗？小子，你给我等着！
我又问苏菲，这个孩子是不是李峻峰的？她赌咒发誓是我的，绝对不是李峻峰的。我也没再说什么，对她说道：“苏菲，只要你保证以后不再跟他有来往，这件事咱们就算翻篇了，以后谁也别提。”
她哭泣着连连点头，又依偎到我怀里哭了好久。
从那以后，苏菲对我更好了，可以说是百依百顺，让我感到，以前那个温柔如水的苏菲又回来了，有了一种因祸得福的感觉。
可苏菲越是对我好，我就越是愧对她，对未来更感惶恐。但我已停不下来了，开弓没有回头箭，既然我把索婉伶母子从奥地利带了出来，就没有想过哪一天又把她们娘俩送回去。

一百二十一、
某天深夜，在一个小区的地下车库，当一个年轻的男人从一辆凯迪拉克越野车上下来时，戴着帽子和口罩的我，迅捷而又悄无生息地靠了上去。
那个男人三十左右，身材颀长，戴着近视眼镜，穿着一身名牌，看上去斯文俊雅。他就是苏菲的大学同学李峻峰。
就在这时，从副驾位上下来了一个年轻时髦的女郎，我顿时止住步伐，躲到了暗处。
那个女郎身材火辣、乳沟深陷，年轻男人搂住了她的肩，两人相视一笑，搂肩揽腰相拥着往电梯间走去。
看着他俩亲昵的模样，我估计那女的不是李峻峰的情人就是他的炮友，心里暗骂王八蛋一面跟苏菲说爱她、勾引她，又一面跟别的女人来往，颇替苏菲不值，竟然跟这种人上床。
我见四下无人、机会难得，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，悄悄跟上去在李峻峰的肩上拍了一下，两人转过身来诧异地看向我。
“你是李峻峰吗？”我沉声问道。
李峻峰一脸倨傲地点了点头，“你是谁？”
我不等他反应过来，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，在那个女郎的惊叫声中，一顿迅疾、威猛的组合拳往李峻峰的脸上、身上招呼，把他打倒在地，脸上鲜血淋漓。
女郎被吓得连声尖叫，我指着她恶狠狠地说道：“闭嘴！否则弄死你。”
她立即捂住嘴，噤若寒蝉。我指着坐在地上，惊惧莫名地看着我的李峻峰说道：“再敢碰别人的老婆，定叫你半身不遂，听到了吗？”
李峻峰点了点头。我又说道：“还有，老子在道上有的是人，当年能搞垮法院院长，搞死你个小律师易如反掌，所以最好给我老实点。”
他再次点头，被吓得不轻。我这才转身，跨上了一辆套牌的摩托车，听到那个女郎质问李峻峰，“别人的老婆是谁？李峻峰，你老实说，你到底有多少女人？”
我微微一笑，发动摩托车绝尘而去。
另一天晚上，我跟我的两个合伙人应酬完客户后，来到了饭店楼下的停车场。老胡一边用手机叫代驾，一边问我，“俊豪，你咋不叫代驾？”
我笑了笑，没说话。随着一声“老公”，老胡一抬头，看到了正站在我的车前，笑盈盈地看着我们的苏菲，当即笑道：“哟！弟妹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“我来接我们家俊豪啊！”苏菲笑道，过来挽住了我的胳膊。
她刚在检察院加完班，特地打了个车来接我回家。本来我说叫个代驾挺方便的，何必跑这一趟呢？可她偏要来接我。
跟老胡二人寒暄了几句，我和苏菲在我这两位合伙人艳羡的目光中上了车，开出了停车场。
路上，苏菲说下周就是念念的一岁生日了，再往后几天又该到我的生日了，不如父女俩合起来过。我笑说一切听你的安排。
“老公，念念生日那天正好是周末，我们去巽寮湾住一晚怎样？叫上妈、秦叔、婷婷、小琴他们，对了，再叫上我妈和我弟，大家好好地热闹一下。”
我一听她要叫上索婉伶，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，但还是笑道：“行，都听你的，你说怎样就怎样。”
我心说叫上就叫上呗？毕竟婉伶是念念的外婆，没有不邀请的理由。而且之前三个人也一起见过了，没啥大不了的。只是，得再一次委屈莫悔玩那个所谓的“不叫爸爸”的游戏了。
“嗯，那就这么定了。”苏菲对我嫣然一笑。
又开了一段，我因为刚才应酬时喝多了啤酒，一时尿急，就叫苏菲靠边停车，下车走到一旁小便。
刚拉开裤链，忽听远处传来一阵大货车的喇叭声，我扭头看去，对向车道上一辆大货车呼啸着飞快地向我们这边开来。
那一瞬，两年多以前纪亚蕾惨死的那一幕，又浮现在我的脑海中。
“菲菲，下车，菲菲，下车……”我狂喊着，向我的车跑去。
跑到驾驶位旁拉车门，可车门是锁住的。我一边猛敲车窗，一边对着里面不停地大喊，“下车，下车啊！”
苏菲一脸懵逼地看着我，很快回过神来，打开了车门。我一把将她拉了出来，再扭头一看，大货车对着我们呼啸而至，已来不及逃走了。
我两眼一闭，紧紧地将苏菲抱在怀中，直到那头庞然巨兽从我们的附近呼啸而过，也没有松开。
“老、老公，你怎么啦？”苏菲在我怀里问道。
我这才清醒过来，松开了她，顿觉双腿发软，站都站不稳。
“老公，你到底怎么啦？”她不解地问道，忽然明白了过来，“你刚才是不是……想到亚蕾姐了？”
“嗯……”我总算惊魂甫定，点了点头。
苏菲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，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说道：“可、可是，刚才如果真是那样的话，你不是跟我死在一起了吗？你就一点都不害怕？”
我苦笑了一下，“我没想那么多，就想着无论如何，都不能让你跟亚蕾同样的遭遇。”
她把头伏在我怀里哭了，随即抬起头说道：“俊豪，我这辈子不爱你，真不知道该爱谁？”
她说着，吻住了我的嘴唇，我也紧紧抱着她，热烈地吻她。
我们就这样站在车旁，长吻不止，任凭一辆又一辆的车从我们的身旁疾驶而过，良久也不分开……
这一年的九月十七日，是我小女儿陈念菲的一岁生日。我也是九月份出生的，不过比陈念菲的生日晚几天，所以决定这个生日和小念菲人生中的第一个生日一起过。
这一天，也是我大儿子陈莫悔的三岁生日。但是，除了我和索婉伶，没有人知道这天是他的生日，因为索婉伶当初为了不引起苏菲的怀疑，故意将陈莫悔的生日说晚了三个月。
这天正好是周末，苏菲邀请大伙儿去巽寮湾玩，给陈念菲和我庆生，为此她在巽寮湾的一个海边度假村订了一套别墅。
索婉伶作为陈念菲的外婆，自然在邀请之列，我们只好跟陈莫悔说，再玩一次之前玩过的“不叫爸爸”的游戏。尽管小家伙非常不情愿，在我们的好说歹说之下，还是答应了。
周末那天的上午，我开车载着苏菲母女和文晓婷、何小琴俩丫头，向巽寮湾而去。文秀秀因为上高三了，学校周末也要上课，所以不能跟我们一起去。
中途在高速公路的服务区暂停，等着和其他人汇合。
等了会儿，秦浩开车赶到了，车上载着我妈和我儿子陈爱雷。陈爱雷一看到我，就喊着“爸爸”向我跑来，被我一把抱了起来，在小脸蛋上亲了两口。
到现在，陈爱雷两岁零七个月了，他在三个月大的时候，因母亲意外去世，从那时起一直由奶奶照顾。每次我看到他，都会想起我那已在天国的前妻纪亚蕾，这次也不例外，不由得眼眶湿润。
“来，念念，到奶奶这儿来。”我妈俯身拍手对陈念菲笑道，一岁的陈念菲也一颠一颠地奔向奶奶，被奶奶抱在怀里。
我妈平时天天带孙子，和孙女见面的时候没那么多，所以每次见到都倍亲热。
“念念，想奶奶没？”我妈亲了孙女一口，问道。
苏菲走过来打招呼，“妈。”
我妈一见，说道：“哟！菲菲，好像又瘦了，是不是又带孩子又上班，太辛苦了啊？”
她又对我说道：“儿子，不是妈说你，多心疼心疼你老婆，别整天画画啊方案啊什么的。”
我笑道：“妈，她那是为了保持身材吃得少。”
“去！”苏菲笑着打了我一下。
文晓婷、何小琴俩丫头看到侄子也是欣喜不已，文晓婷将陈爱雷从我怀里抢到自己怀里，教他叫自己小姑。
何小琴在旁边说道：“婷婷姐，他叫你小姑，那叫我什么？”
文晓婷一边逗陈爱雷一边说道：“叫你小小姑呗？”
“啊？”何小琴张口结舌，“那、那、那秀秀呢？岂不是得叫小小小姑了？”
“那可不？”文晓婷抱着陈爱雷说道。
“照你这样，人爱雷每次叫的时候，还得数着数叫啊？”何小琴说着，开始屈指数数，“小、小、小、姑，人家那么小，数得过来吗？”
文晓婷说道：“数不过来的话，那就叫迷你姑，袖珍姑也可以。”
“还金针菇呢？”我在文晓婷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。
大家都笑了起来。文晓婷不服气地说道：“那你说该怎么叫？”
我对秦浩笑道：“秦诗人、秦秀才，你给说说。”
秦浩想了想，笑道：“要我说呢？管婷婷叫婷姑姑，小琴叫琴姑姑，秀秀叫秀姑姑，谁叫咱们俊豪妹妹多呢？”
我妈笑道：“诶，这样好、这样好，既好听，又不会搞混了。”

一百二十二、
正说笑间，一辆迷彩色、大轮胎的越野车飞快地开到我们面前，“吱”地一声停下，从驾驶位上跳下来一个差不多一米八七高的帅小伙，冲我和苏菲喊道：“姐，姐夫。”
他就是苏菲的弟弟苏晓强。很快，索婉伶和陈莫悔也从车上下来了，与我的目光碰触了一下，又马上移开。
“妈，怎么脸色不太好？”苏菲过来挽住了母亲的胳膊。
“还不是你弟弟，车开得太猛了，叫他慢一点，死小子就是不听，心脏病都快给我吓出来了。”索婉伶埋怨道。
这时，一个漂亮的女孩走到苏菲身旁说道：“姐姐……”
苏菲惊喜地说道：“晶晶，是你啊？”
然后她指了指苏晓强，又指了指女孩，笑问道：“你们……？”
女孩对她点了点头，有些难为情地笑着。苏晓强过来搂住女孩的肩，笑道：“姐，我们这是破镜重圆。”
这个叫晶晶的女孩四年前就当过苏晓强的女朋友，如今又重新在一起了。
“臭小子……”苏菲笑着打了弟弟一下，又对她妈妈说道，“妈，我给你介绍下……”
她在我妈和索婉伶之间介绍道：“这是俊豪的妈妈……妈，这是我妈妈。”
两个亲家母握手言欢，都对对方看上去那么年轻而大感意外。寒暄了一番，我妈笑道：“我看咱们也别亲家母、亲家母地叫，我叫刘美云，比你大，你叫我云姐吧？”
索婉伶笑道：“好，云姐，我叫索婉伶，你就叫我婉伶吧？”
看着两个中年美妇认亲家，我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。转头一看，只见陈莫悔一直看着我，想叫“爸爸”却又忍着不叫，真是让我难受。
“对了，婉伶，这是我们家那位。”我妈将秦浩拉过来介绍给了索婉伶，两人也相互问好。
众人又聊了一会儿，各自上车重新上路，往目的地巽寮湾进发。
苏菲订的是一栋临海的别墅，面朝大海，风景非常好。整栋别墅被我们这一大家子人包了下来，我和苏菲带陈念菲住一间房，我妈和秦浩带陈爱雷住一间房，索婉伶带陈莫悔住一间房，苏晓强和他的女朋友住一间房，文晓婷、何小琴姐妹俩住一间房。
住宿分配完毕，大家稍事休息，纷纷换上泳装到海里游泳。我妈和索婉伶穿的是相对保守一点的连体式泳装，但不乏性感，都露了一小截乳沟和些许臀瓣，成熟丰盈的身体惹人遐想。
而苏菲、文晓婷、何小琴和晶晶，则都是一身暴露的比基尼，迷人的娇躯显山露水，令人不便直视。
秦浩和我妈带着陈爱雷率先下了海，在海中尽情嬉戏，任谁看了，都以为是爸爸、妈妈和儿子一家三口。这些年，他们仨真的就是一家三口，陈莫悔相当于是我妈和秦浩的儿子。
很快，我和苏菲也带着陈念菲下海了，紧接着苏晓强和他的女朋友、文晓婷和何小琴也来到了海中。何小琴因为不会游泳，只敢在浅滩泡泡。
只有索婉伶母子，虽然换上了泳装，却呆在沙滩上没下海，显得比较孤单。我看到后，对苏菲说道：“叫你妈妈和弟弟也下来玩吧？”
于是苏菲向岸上招手，喊道：“妈，带莫悔下来啊？”
索婉伶摇了摇手，苏菲对着我撇嘴耸肩，意思是她也无能为力。这时，我妈抱着陈爱雷过来，递到了我怀里，“去爸爸那儿。”
我一手抱着陈爱雷，一手抱着陈念菲，泡在海水中不亦乐乎。苏菲说道：“给你们爷仨拍张照……”
她说着，拿起防水袋中的手机在屏幕上划了几下，举起来对着我们三人，“准备好了吗？要拍了哦！茄子……”
她拍了一张后，又说道：“别动，再拍一张。”
我妈在一旁说道：“你也去吧？我给你们一家四口拍。”
苏菲把手机递给我妈，来到我旁边，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，一只手搂着我怀里的陈念菲。
拍完后，我悄悄往岸上看去，发现陈莫悔一直盯着我们。即使我看不见他的眼睛，也能感觉到此时他目光中的失落和委屈。有哪个小孩子，看到自己的爸爸只顾着跟别的小朋友玩，把自己扔到一边置之不理，而不会不开心的呢？
我一时难过得不行。我有三个孩子，却只能和其中的两个尽享天伦之乐，把另一个放到一边难以顾及。
趁苏菲母子和苏晓强、晶晶玩在了一起，我来到了岸上的索婉伶母子身边，问道：“怎么不跟大家一起玩？”
索婉伶说道：“莫悔不想下海，所以我在这儿陪他。”
我看着儿子问道：“莫悔，为什么不下海玩？”
陈莫悔委屈地低下了头。索婉伶说道：“觉得委屈呗！行了，你别管我们娘俩了，去跟他们玩吧？”
我二话没说，抱起陈莫悔就往海里走，索婉伶连忙制止道：“俊豪，你别……”
我没搭理她，头也不回的抱着陈莫悔下到海中。随着陈莫悔咯咯咯的欢笑声，我能感觉到苏菲向我投来的诧异的目光。
但我已管不了那么多了，我不能让我儿子活活地委屈死。
这么玩了一会儿，大伙儿准备上岸歇会儿，纷纷往岸上走，陈念菲骑在了她舅舅苏晓强的肩上。
苏菲过来对陈莫悔说道：“莫悔，跟姐姐上去。”
我看到她的脸色有些不悦，可能是不希望我和陈莫悔太亲热的缘故吧？
“不，我要和爸爸玩。”陈莫悔脱口而出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苏菲诧异的目光，从陈莫悔的脸上移到了我脸上。
我连忙说道：“嗨！这孩子，又乱认爸爸，看来确实是太想他爹了。”
“走，上去。”苏菲二话不说，强行从我手里抱陈莫悔。
“不，我就要跟爸爸玩，你走开……”陈莫悔拼命挣扎，惹得周围的人都向我们看过来。
“算了，让他玩会儿。”我劝道。不料苏菲也来了劲，非要抱走她弟弟。
姐弟俩攻守之间，陈莫悔差点把苏菲的比基尼胸罩扯掉，以至于她春光乍泄。苏菲一下恼了，给了弟弟一下，陈莫悔立即哇哇大哭。
“你……”我本想发火，强忍了下来，“你打他干嘛？他还是个孩子呢！”
岸上的索婉伶飞奔到了我们身边，从我怀里抱过陈莫悔往岸上走，边走边诓，苏菲也跟着母子俩走，一边走一边解释，“妈，我不是有意的，他刚才把我的泳衣都差点扯掉了。”
“没事、没事……”索婉伶说道。
文晓婷和何小琴来到了我身边，她俩刚才也看到了这一幕。文晓婷问道：“哥，姐这是怎么啦？哪来这么大的火气？”
“我哪知道？”我说着，一猛子扎进海里，往远处飞快地游去。
我心里也憋得火起，这算哪门子事啊？父子俩一块儿玩会儿，都不行，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？但我知道，不能到头，如果到头了，就意味着出大事了。
畅游了一番，我的心情也平复了下来，往岸上走。我看到我妈、索婉伶和苏菲抱着三个孩子，挨在一起并排坐在沙滩上聊天。
苏晓强、晶晶和文晓婷、何小琴坐在附近谈笑风声，在三个漂亮女孩的围绕下，苏晓强的谈兴格外地高。我心想，年轻人就是年轻人，在一块儿很快就熟了，何况苏晓强和文晓婷还有苏菲这个共同的姐姐。
沙滩的另一侧，秦浩正独自一人闭目仰躺着晒日光浴。我琢磨，他是在琢磨新诗呢？还是在琢磨新菜谱？
我的目光又回到了那三个成熟女人的身上，两个中年美妇和一个美少妇。
我妈抱着陈爱雷坐在中间，索婉伶抱着陈莫悔、苏菲抱着陈念菲坐在我妈的两边，三个美丽的女人有说有笑，她们怀中的孩子也足够可爱，好似沙滩上一道迷人的风景线。
她们三个都是我爱和爱我的女人，那三个孩子也都是我的子女。看着这一切，不禁令我心醉。
夜色初临，众人移步度假村餐厅的一个大包房。摇曳的烛光中，我抱着陈念菲在众人的簇拥下，坐在一个一边插着一根蜡烛（代表陈念菲的一岁）、一边插着三根蜡烛（代表我的三十四岁）的大蛋糕前，在众人的生日祝福歌的歌声中，父女俩闭目许愿。
唯有索婉伶抱着陈莫悔，坐在一侧的沙发上，默默地看着这一切。待歌声闭，又在众人送上的生日快乐的祝福声中，父女俩睁开眼睛，一起吹灭了蜡祝。
“念念，生日快乐！”苏菲开心地笑道，在女儿脸上亲了一口。
“老公，生日快乐！”她笑靥如花，也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。
欢声笑语中，索婉伶母子仍是坐在那里，陈莫悔的脸上，流下了泪水。索婉伶替他擦了擦，在他脸上吻了一下，她的眼中，也含着泪水。

一百二十三、
仪式结束后，这才打开包房里的灯，开始由我把着陈念菲的双手切蛋糕。苏晓强说道：“姐，你搂着姐夫，我再给你们拍一张。”
于是苏菲搂着我依偎在我身旁，一家三口面向镜头，露出了开心的笑容。
切完蛋糕，众人纷纷落座，我妈对索婉伶母子喊道：“婉伶，过来啊！坐那干嘛？”
索婉伶这才牵着儿子的手，来到餐桌旁就坐。刚才她俩的落落寡欢，都被我尽收眼底，这个生日，我真是过得五味杂陈。
吃过丰盛的生日晚宴，众人回到别墅，聚在客厅里玩耍。
秦浩、苏菲、苏晓强、晶晶、文晓婷和何小琴围坐在餐桌旁玩桌游，我妈和索婉伶负责照看三个孩子，坐在沙发上聊天，我在一旁玩手机。
索婉伶跟我妈聊了一会儿，借口有点累了，带着陈莫悔上楼回房去了。
我呆了会儿，看到苏菲跟其他人玩得正欢，趁众人不备，悄悄地上了楼，来到索婉伶母子的房间门外，敲了敲门。
门开了，索婉伶惊讶地问道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我说道：“我来看儿子，让我进去。”
她只好放我进去，关上了门，说道：“你快走吧？当心被人看到。”
“没事，就呆一会儿。”我说着，走向坐在床上的陈莫悔，小家伙正在抽泣，显然刚刚哭过。
“莫悔，你看这是什么？”我从身后伸出右手，小纸盘上放着一块蛋糕。
“把灯关了。”我对索婉伶说道，她照做了。
我又在蛋糕上插了三根蜡烛，用打火机点燃。索婉伶问道：“你哪来的蛋糕？刚才不是都分完了吗？”
“我把我那块藏起来了。”我说道，她笑着在我肩头上打了一下。
然后我对着陈莫悔一边拍手一边唱生日祝福歌，“祝你生日快乐，祝你生日快乐……”
索婉伶也在我身旁跟着唱了起来。唱完后，她去打开了房间里的灯，我对陈莫悔说道：“儿子，吹蜡烛。”
陈莫悔吹灭了蜡烛，我又对他说道：“生日快乐！”
小家伙的脸上，露出了开心的笑容。索婉伶吻了我一下，微笑道：“老公，谢谢你！”
“不客气，老婆。”我说道，用手指沾了点奶油，抹在了陈莫悔的脸上，他开心得咯咯直笑，索婉伶也在我脸上抹了些奶油。
我要回抹她，被她躲开了，我索性从后面抱住她，困住她的双手，将她的脸凑近陈莫悔，说道：“儿子，给妈妈抹奶油。”
陈莫悔沾了奶油就往他妈妈的脸上抹，索婉伶一边摇头躲避，一边娇笑连连，“不要，不要啦！”
一家三口其乐融融，总算是给陈莫悔过了个生日。
末了，索婉伶让我赶快离开，以免被人发现，但我还想跟母子俩呆会儿，正在这时，外面传来苏菲的喊声，“老公，老公，你带念念上来洗澡……”
我和索婉伶顿时面面相觑，大气都不敢出，只听苏菲继续喊道：“老公……咦，人呢？上哪去了？”
紧接着传来敲门声，以及苏菲的喊声，“妈，妈，你看到俊豪了吗？”
“没、没有啊！”索婉伶连忙应道，看了我一眼，心砰砰直跳。
“这人，去哪儿了？”苏菲自言自语着，下楼去了。
索婉伶立即把我往房门推，边推边说，“赶紧走，吓死了我！”
我的手机响了起来，一看是苏菲打来的，伸出右手食指竖在唇边，对着索婉伶“嘘”了一声，然后接听电话。
“老公，你去哪儿了？”苏菲开口就问道。
“我在海边散散步。”我看着索婉伶说道。
“赶紧回来给念念洗澡，带她睡了，我跟他们几个正玩着呢！”
“好，这就回来。”
通完电话，索婉伶又推我，“赶紧的，快走。”
夜深人静，苏菲带着性爱后的满足，在我身边发出了轻微的鼾声，而陈念菲也在妈妈的怀抱里睡得很甜。
但我却辗转难眠，这些日子发生的很多事，让我纠结、烦恼，了无睡意。
我只好悄悄起床出了房间，往海边走去。皎洁的月光下，看到一个孤单的人影坐在沙滩上。
“婉伶，是你吗？”我喊道。
索婉伶扭头看向我，问道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我在她的身旁坐下。
“睡不着……”她叹道，忧郁的目光移向夜幕笼罩下一片漆黑的海面。
“儿子呢？你把他一个人丢在房间里，行吗？”
她看向我微笑着摇了摇头，“没事，你这个儿子睡觉很沉的，一般不会中途醒来。”
一阵夜风袭来，索婉伶将露在睡裙外的双臂环抱在胸前。我脱下衬衣披到了她身上，柔声说道：“夜里的海风凉，也不知道多穿点？”
她看着我说道：“你只穿一件T恤行吗？”
“没问题，我身体好。”我笑道，搂住她的肩，看着漆黑的海面问道：“一个人坐在这儿，想什么呢？”
她沉默了一会儿，缓缓地开口，“俊豪，我还是带莫悔回奥地利吧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我看向她，惊异于她怎么会突然产生这样的想法。
索婉伶双手交叉拽着衬衣，看着大海说道：“我们母子在这里，只能给你添麻烦、添乱，还给……”
她迟疑了一下，“还给菲菲添堵。”
“不，我不同意……”我一只手搂着她，一只手放在她靠近我这边的肩头上，“我把你们娘俩从奥地利带出来，就没想过让你们回去，除非……我和你们一起回去。”
“俊豪，你这又是何苦呢？”她看着我的眼中，已噙满了泪水。
“你是我的女人，莫悔是我的儿子，我不可能把你俩放在世界的另一边，不管不顾。”我坚定地说道。
她的眼泪流了下来，“你可以抽空来看我们啊！我和莫悔在那边等你。”
我看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，“你以为去趟奥地利那么容易吗？一年一次，还是两年一次，甚至更久？我忍受不了那么长的时间，你们娘俩不在我的身边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我紧了紧搂着她的手，打断了她，“别担心，一切有我，我会处理好一切的。”
“你真的能处理好一切吗？”她抽泣了一声，那双泪眼看着我，“俊豪，你想过没有，我也是个女人，我不想在这边和你偷偷摸摸的，尤其是，你的妻子还是我的女儿。”
我有些诧异地看着她。她擦了下眼泪，“就拿今晚来说吧？今天也是莫悔的生日啊！他也是你的儿子啊！可所有的人都围着念念，把所有的祝福给了她……”
她说着泪流满面，“我们母子只能在一旁看着你们一家三口那幸福美满的模样，却什么都不能说……俊豪，你想过没有，我是什么感受，我们的儿子是什么感受？”
她那双婆娑的泪眼盯着我，手抚自己的胸口，“凭什么，我儿子过生日，却只能当你女儿生日宴会的看客？凭什么，我儿子过生日，却只能拿你女儿剩下的蛋糕庆祝，还偷偷摸摸的？凭什么啊？”
她说完泣不成声。我也流下了眼泪，把她的头紧紧地搂在怀里，“对不起，宝贝，是我不好，让你们受委屈了……”
“俊豪……”索婉伶在我怀里抽泣道，“我不是要争什么，也不是嫉妒菲菲和念念，我只是，觉得憋屈，也觉得你太为难了……”
她从我的怀里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，哭泣着说道：“俊豪，求求你，就放我们母子回奥地利吧？这样，对你、对我、对菲菲都好，对我们大家都好。以后，你能来奥地利就来，不能来也没关系，我会一个人把我们的儿子带大，我们母子会一直在心里守候着你，好吗？”
看着她这副忧伤凄楚的模样，我心如刀绞，一边擦拭她的泪水，一边流泪摇头，“不，我做不到，我真的做不到……”
“俊豪……”她哭喊道，却被我吻住了双唇。
“不要……”她挣扎着，躲避着，还是被我牢牢地噙住了。
渐渐地，她的两只手绕上来，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，与我热吻起来。我们吻着、吻着，躺倒在了沙滩上，继续热吻不止。
我伸进她的睡裙里，脱她的内裤，她一边阻止一边喃喃地说道：“不要，别在这里，俊豪，别这样……”
但还是被我脱了下来。我拉下自己的沙滩裤和内裤，蓬勃之处一下就进入到了她那温润、紧致的洞府中，一下一下地抽送。
“宝贝，我爱你，我真的好爱你……”她一边吻我，一边意乱情迷地诉说着，呻吟声飘向夜空下的海面……

一百二十四、
回别墅的路上，我搂着索婉伶说道：“别瞎想了，一切有我，好吗？”
她看着我点了点头，露出一抹凄楚的微笑。走到别墅门前，索婉伶叫我先在外面等会儿，等她上楼了我再上去，以免被人看到。
我说道：“待会儿我去看看儿子。”
她一下紧张起来，“不要，被人看到了怎么办？”
我笑道：“半夜三更的，都在房间里睡大觉呢？哪有人？我只看一眼就走。”
她拗不过我，只好同意了。
索婉伶的房间里，我吻了吻陈莫悔睡梦中的小脸蛋，内心溢满了爱怜和宠溺。索婉伶把我拽起来，急促地说道：“行了，赶紧回去，菲菲该醒了。”
我依依不舍地被她推到了房门前，她正要开门，被我抱住又吻住了那对芳唇。吻了会儿，她推开我，娇羞地说道：“好啦！快走啦！”
说着拉开房门，将我推了出去，我一把撑住正要关闭的门，对索婉伶说道：“我爱你！”
“我也爱你！”她微笑着说道，轻轻地关上了门。
我左右看了看，往自己的房间走去。我万万没有想到，此时有一个人目睹了这一幕，惊讶得差点叫出声来，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……
回到房间，我脱了衣服躺在苏菲身边，不料她醒了过来，一翻身抱住了我，睡意朦胧地呢喃道：“老公，你刚才出去了吗？”
我在心里咯噔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没、没有啊！上厕所呢！”
苏菲没说什么，吻住了我的嘴唇，舌尖往我嘴里钻。与此同时，她的一只手落下去伸入我的内裤，握住了我那里。
我很快就被她摸硬了，说道：“好了，睡觉啦！你不困了吗？”
她一边吻我，一边说道：“人家又想要了，要完了再睡。”
她说着伏下去，脱掉了我的内裤，将那里含入口中。因为之前做了人流手术，我们有差不多一个月没做过了，今天才算是开戒，所以她显得比较饥渴。
苏菲吞吐了一会儿，又起身跨到我上面，将我那里塞到了她的那里面。
她在我身上起落了一会儿，俯下来呻吟着说道：“老公，你那上面怎么有股怪怪的味道？”
我问道：“什么味道啊？”
她一边动着一边说道：“反正怪怪的，还有点臭臭的……”
我一下明白了，刚跟索婉伶做过一次，又没洗过，自然有那种味道，心里顿时不安起来。
苏菲又说道：“对了，是女人爱液的味道……”
她突然停了下来，盯着我，“老公，你……”
我笑道：“想什么呢？你睡之前我们不是才做过一次吗？那之后我没洗过澡。”
“哦，原来是我自己那里的味道啊！”她这才释然，又动了起来……
翌日早上，秦浩给大家准备了丰盛的早餐，炸馒头片儿、煎蛋、吐司面包、包子、牛奶以及几式小菜，还有一大盆海鲜煮粥。
今早天刚破晓，他就起床去附近的码头采购了很多海鲜，准备中午给大伙儿做一顿海鲜大餐。
大家洗漱完陆续来到饭厅吃早餐，准备吃完后集体出行，去附近的景点游玩。我发现苏晓强一大清早的就情绪不好，不知是不是没睡好？
索婉伶和陈莫悔下来得比较晚，她路过苏晓强身边时，摸了摸大儿子的头，笑道：“怎么啦？儿子，没精打采的。”
“别碰我！”苏晓强埋着头没好气地说道。
索婉伶怔了一下，不以为意，带着陈莫悔坐到苏晓强身边，给自己和小儿子各乘了一碗粥。
我妈和苏菲也正在喂陈爱雷和陈念菲吃饭，我妈问索婉伶，“婉伶，看样子昨晚没睡好吗？”
索婉伶的脸上确实带着几分倦意，她和我凌晨才从海边回屋，自然没睡好。
“有一点，不过没关系。”索婉伶微微一笑。
文晓婷、何小琴和秦浩兴高采烈地讨论着一会儿去哪玩，饭厅里蛮热闹的。
索婉伶见大儿子仍闷闷不乐，给他拈了一块炸酥肉，放进他的碗里说道：“儿子，吃炸酥肉，你不是喜欢吃这个吗？以前妈妈在国内的时候，老让妈妈炸给你吃。”
“放回去！”苏晓强闷声闷气地说道。
索婉伶一惊，问道：“怎么啦？儿子。”
“我叫你放回去，你听不懂吗？”苏晓强盯着母亲厉声说道，坐在他身边的晶晶赶紧拽了拽他。
众人都惊讶地看向苏晓强。索婉伶怔了一会儿，尴尬地笑了下，将酥肉拈到了自己碗里。
我见不得索婉伶被别人训斥，对苏晓强说道：“晓强，你不应该这样对你母亲说话……”
“你闭嘴！”苏晓强指着我咆哮道，狠狠地瞪着我，仿佛要把我一口吃了。
“别这样，晓强……”晶晶劝道，把他的手拿了下来。
我不明白苏晓强哪来那么大的邪火？只好低下了头。
“苏晓强，你发什么神经？”正在喂女儿吃饭的苏菲对弟弟责备道。
索婉伶将手搭在大儿子的肩上，问道：“儿子，你怎么啦？”
苏晓强一把推开了母亲的手，吼道：“我说过了别碰我！”
索婉伶怔怔地看着他，苏菲一下冲到了弟弟面前，冲他喊道：“苏晓强，你到底要干嘛？”
苏晓强瞪了姐姐一眼，说道：“你就是个大傻妞，一边去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敢再说一遍？”苏菲指着弟弟喊道。
这个弟弟是她从小宠大的，就算现在长成了一米八七的大个，在她心目中仍是当年那个被她呵护、被她训斥的小男孩。
晶晶赶紧站起来劝苏菲，“姐，他有病，别理他……”
“死小子，懒得理你。”苏菲愤愤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。
经苏晓强这么一闹，饭厅里的气氛顿时冷却和凝重了下来，大家都不说话了，埋头吃饭。我和索婉伶互看了一眼，交换了下彼此心中的不安。
过了一会儿，苏晓强突然站起来对我说道：“陈俊豪，你出来，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我和索婉伶不由得面面相觑。苏菲喊道：“苏晓强，你想干什么？”
“菲菲，没事……”我对她说道，起身跟着苏晓强来到了别墅的外面。此时我已意识到了什么，心中惴惴不安。
刚一站定，苏晓强转身就给了我脸上一拳，猝不及防之间，我向后踉跄了好几步，还未站稳，苏晓强上来又是一顿组合拳，往我身上招呼。
这小子练过，再加上身高臂长，一时之间让我难以招架。虽然以我的身手，并不怕他，但此时的我因为心虚，没打算还手，只顾着防守，被他打得连连后退。
“你跟我姐结婚那会儿，我是怎么跟你说的？”苏晓强一边打，一边怒吼，“我叫你好好对她，你就是这样来对她的吗？你他妈干的是人事吗？”
听到他这么说，我已完全明白了他为何今早脾气不好、此时又是如此的暴怒，不禁在心中哀叹，该来的，还是来了。
我放弃了防守，被苏晓强一记重拳打倒在地。这时，秦浩赶过来从后面抱住了苏晓强，“晓强，你冷静点。”
虽然他看起来斯斯文文的，还比苏晓强矮了十来公分，可力气是真大，把这头暴怒的狮子给牢牢地控制住了。
其他人也都赶了过来，我妈跑到我身边蹲下，抱着我对苏晓强喊道：“你凭什么打我儿子？”
苏菲上来就打了苏晓强一个耳光，怒斥道：“苏晓强，你疯够了没有？”
“姐，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他吗？”苏晓强气得脸都变型了，喊道，“他不干人事，他对不起你啊！”
苏菲一下怔住了，看着弟弟喃喃地说道：“你……你在说什么啊？”
“放开我！我他妈叫你放开我……”苏晓强对身后的秦浩喊道。
秦浩松了手，苏晓强转身给他来了一拳，他一猫腰躲过，趁对方这一拳打空，闪到苏晓强身后，又从后面制住了他，“晓强，你就不能冷静点吗？”
我一看，好家伙，敢情这个秦浩也是个练家子啊！
“晓强，你……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次。”苏菲拽住弟弟的衣服，急切地问道。
“我……我没脸说啊！”苏晓强羞怒交加地垂下了头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？”苏菲又拽了拽弟弟，盯着他问道。
我坐在地上看向一旁的索婉伶，她也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，凄楚的目光看着我，泪水滚落。

（未完待续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