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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我对门的母女(14-18)

发布日期 : 2020-12-18     作者 : 陈言2021     人气 : 4735

14、
“没、没干嘛……”我颇有点难为情,走过去说道,“那个,你忙完了就回去吧?我这儿没啥事。”
方玫一边收拾一边又对我笑了一下,“我给你做顿午饭再走,你平时一个人肯定没怎么好好吃饭。”
“不用了,孩子还等着你呢!”
“没事,有外公外婆。”
“可你上班那么辛苦,应该多休息。”
方玫放下手中正在擦的碗,看着我说道:“姐夫,你是不是讨厌我?”
“哪、哪有?”我嗫嚅道,手机里响起了微信提示音。
我走到一旁点开,黄晓蕾给我发来了一段文字。
“你小姨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?”
“别瞎说!”我回了过去。
“姐都不在了,还三天两头地往你这个前姐夫家里跑,不是有意思是什么?”
“都说了,别瞎说!”
“切!”
“不如你跟方玫凑一对吧?妹续姐情,挺好的。”
“越说越没谱,人家有老公。”
“这年头,有老公又怎样?”
“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跟你一样,人尽可夫。”
我决定激怒她。因为我还难以原谅她对我和方敏做的那些事,现在又在这里跟我说些我和方玫之间有的没的,让我颇为恼火。
果然,她不再回过来,我想我的目的是达到了,心里有了些许复仇的快感。
岂料她又发了一条过来,“又言,这辈子我欠你的,会还给你。”
“不必!”我立即回了过去。
“有一点你错了,我跟方玫是不一样。我没老公,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,只要对方愿意。”
我不再回复她,心里寻思,和她认识也有好几年了,从没听她说起过黄姗姗的爸爸。
“姐夫,过来喝茶。”方玫端着我的大茶杯来到客厅,把茶杯放到了茶几上,然后在沙发上坐下,“你平常写东西太费脑子,我给你泡了参茶,补脑的。”
我在她对面坐下,想起了黄晓蕾刚才发给我的话。她对我那么好,难道真如黄晓蕾所说,对我有意思?我立即又否定了这个判断,她一直拿我当她亲哥,照顾我也是很自然的事,而且她那么爱郝大维……
“刚才跟谁聊天呢?那么投入的样子。”方玫问道。
“还有谁?你老公呗!”我笑道,心想郝大维那厮打完炮没有?拜托他的事查得怎样了?也不给我回个话。
“你找他有事啊?”
“有点小事请他帮忙。”
我和方玫聊了起来,不经意间目光落到了那双美腿上。她的短裙本来就短,此时又是坐姿,双腿微张之际,幽深处春光乍泄,被我看到了裙里的白色内裤。我心里又是一漾,赶紧把目光移开。
方玫似乎察觉到了,立即闭了一下腿。我心里那个尴啊!
“姐夫,我觉得你应该离黄晓蕾母女远点。”她说道。
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给我说这个,问道:“怎么啦?”
“黄晓蕾这人吧?挺复杂的。我以前听姐说,她是干夜总会的,你知道吗?”
我心想,方敏当年对我只字不漏,却把这事给她妹妹说了。我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,不过她不是做小姐,而是当妈咪。”
“又有多大区别呢?反正都是干那一行的。再说,通常妈咪都是从小姐过来的,而且我还听说啊!一般那些夜总会的妈咪,有时也有亲自上阵的时候。”
我看着她笑道:“你怎么知道这些事?”
方玫脸一红,双手将裙摆往前面拽,说道:“反正是听别人说的啦!”
她又抬头看向我,“黄晓蕾经常来找你吧?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?”
“怎么可能?”我有些心虚地说道,想到了昨晚和黄晓蕾在包房里的放浪形骸。
“不管怎么说,我希望你离她远点。”
我在心里寻思,今天这是怎么啦?黄晓蕾和方玫都把对方往我身上靠。
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,一看是郝大维打过来的,对方玫说道:“我接个电话。”
说着往书房里走,方玫在我身后问:“谁的电话啊?还避着我。”
“你老公的。”
“我老公的还避我?”
来到书房,我摁下了接听键。
“那个剧组我查了,他们确实在选演员,不过那个导演嘛!有些问题。”
我警觉地问道:“什么问题?”
“那个家伙确实导过几部不入流的剧,不过也常打着选演员的旗号,骗无知少女打炮。”
我听了后心里暗惊,不由得为黄姗姗捏了一把汗。
“对了,你哪个朋友啊?那么上心,还委托我这个著名编剧给你打听这些破事。”
“一个女性朋友,她女儿昨天初试被刷了下来,今天却接到了复试的通知。”
“那就八成是羊入虎口了。老实交代,你那么上心,是看上人家当妈的了呢?还是看上当女儿的了?”
“狗嘴吐不出象牙,谢了!”我说着挂断了电话,心里寻思怎样来阻止这件事。
如果直截了当跟黄姗姗说对方没安好心,她可能不会相信,因为她对这次面试抱有极大的希望,更不会因为一些猜测而错失这个机会。
我思索了一番,决定跟她一起去。
“不用了吧?陈叔叔,哪有带大人去面试的?人家导演该对我的印象不好了。”
次日,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黄姗姗的时候,她说道。
“姗姗,你还是高中生,有大人陪同很正常。”
“可是,昨天副导演给我打电话确认的时候,嘱咐我一个人去,因为他担心有人陪同的话,我到时会放不开。”黄姗姗为难地说道。
我一听更有问题,对她说道:“要不这样……”
我跟黄姗姗如此这般交待了一番,她问我为什么?我说你就照我的话做。她答应了。
午后,我开车和黄姗姗一起来到了面试的酒店。她一个人上楼,我等在大堂。
我在大堂坐了一会儿,微信里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,“黄小姐,你来啦?”
“你好,朱副导演。”黄姗姗爽朗的说道。
“不错,状态很好哦!进来吧!张导在等你。”
两人说着话,好像往屋里走去。刚才黄姗姗按我说的,进屋前在微信里和我连通了语音通话,并开启了免提功能。
房间里好像总共三个人,除了黄姗姗和那个叫朱副导演的年轻男子,还有一个中年男人,应该就是张导了。
三个人说了一会儿,不外乎是剧组在昨天的面试中虽然暂时没有相中黄姗姗,但觉得她的外形条件很好,打算在剧中为她量身打造增加一个角色,由她来出演。
我一听就是骗人的把戏,对方利用无知少女渴望成名的心理,玩了一出欲擒故纵,在这样的情况下,涉世不深的少女往往会在意外之喜的驱动下,不知不觉中步入事先挖好的陷阱,从而任人摆布。
看来郝大维的情报确实是靠谱的,我立即走到电梯口,等了会儿,进电梯往面试房间的楼层而去。一路上,我一直把手机举到耳畔,聆听那边的动静。
我越听越担忧起黄姗姗的处境,一心盼着电梯早点到达我要去的楼层。
可事情往往越急,进程越慢,这种大酒店的电梯,乘坐的人很多,频频停下上下人。我心急如焚,只好继续倾听那边的声音。
到了这时,张导以考察形体为由,叫黄姗姗脱衣服。我一边在心里大喊姗姗别听他的,一边焦急地看着电梯轿厢里的楼层显示。
好不容易出了电梯,我又听到张导说,把胸罩也脱了。我在心里大骂王八蛋,快速的走在走廊里,目光搜索着路过的每间客房的门牌号。
来到那个房间的门前,我稳定了一下心神,伸手按响门铃。里面传来朱副导演的声音,“谁啊?”
“快递。”我沉声说道。

15、
当房门开了一条缝,我一脚踹在门上,随着朱副导演“啊”的一声,我冲进了房中。朱副导演倚在墙上,捂住自己的额头“哎哟”连声。
我一眼就看到了黄姗姗,她正站在这间套房的中央,姣好的少女娇躯裸露了一大半,只穿着一条小内裤,双手掩在胸前,惊讶地看着我。
“你他妈谁啊?干什么?”一个四五十岁、秃顶却在后脑勺上留着长发的中年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对我质问道。无疑他就是张导。
“你他妈找死!”朱副导演从我身后扑上来,一拳打向我。
我当年上大学时是足球校队的主力,从那时起直到现在一直坚持健身,还练过散打,无论是力量还是打架的技巧,都远非常人能比。
我一闪身躲开了朱副导演的攻击,顺势拿住了他的手腕,用力一扭,又一脚踹在他的膝弯上,同时另一只手牢牢掐住了他的后脖颈。就这样,朱副导演单膝跪地,被我给制住了,“哎哟”不止。
张导也被吓住了,惊惧地指着我说:“你、你、你……你是谁?”
我冷笑了一声,对着旁边的黄姗姗一扬下巴,说道:“我是她爸爸。”
“对、对、对不起,我们什、什么也、也没做,只、只是正常的面试。”张导连忙摇着双手,结结巴巴地说道。
“什么也没做?”我冷声说道,“干嘛让我闺女脱成这样?”
“误、误、误会,这、这都是误会……”张导继续语无伦次。
“是、是啊!大、大哥,您误会了。”被我制住的朱副导演也央求道。
我懒得跟他们废话,命令张导背过了身去,又叫黄姗姗穿衣服。傻丫头这才醒悟过来,一只手继续掩住胸部,另一只手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胸罩和衣服,背对我们三个男人往身上穿。
等她穿好后,我又叫张导转过身来,逼问他是不是以选演员为由诱骗少女?起初他还不承认,咬死是正常的征选。我手上又加了一把劲,朱副导演发出一阵惨叫,“大、大哥,手断了,手断了……”
张导见状,只好对黄姗姗说道:“对、对不起了,黄小姐,确实没有适合你的角色,我们给你开个玩笑。”
瞬间,黄姗姗的眼泪就流了下来。我对那俩狠狠地说道:“你们这样诱骗良家少女,我本来可以报警的,但考虑到你们还没来得及把我闺女怎样,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,暂且放你们一马。以后再让我遇见你们干这种下流无耻的坏事,老子见一次打一次。”
那俩连连点头答应、告饶。整个过程中,黄姗姗一言不发,一直含泪看着我。
回家的路上,黄姗姗坐在副驾位上,还是一言不发,只是默默地流泪。我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,有什么是比跋涉在荒漠中,好不容易看到一片绿洲,等来的却是海市蜃楼更让人绝望和伤心的呢?
我本想责怪她怎么那么没脑子,那么容易就上了坏人的当了?可一想,她此刻已经够难过了,我又何必火上浇油呢?
我一边开车,一边伸手轻抚黄姗姗的脑勺,她忽然偎到我怀里嚎啕大哭。我只好轻拍她的肩头,靠边停车,让她在我怀里哭个够。
此时停车的位置距离小区不远,开车回家的黄晓蕾看到了我的车,她在我们后面停下,目睹了我抱着黄姗姗安慰她的画面。她一下呆住了,怔怔地看着我们,而我和黄姗姗都浑然不知。
我拥着黄姗姗来到她家的门口,她按开门密码的时候,门从里面打开了,黄晓蕾站在门内。
我立即把手从黄姗姗的肩上放了下来,有点尴尬地说道:“那、那个,姗姗妈,你在家呢!”
黄晓蕾看了我一眼,又看向脸上梨花带雨的女儿,“怎么啦?哭成这样。你下午不是面试去了吗?又没选上啊?”
我赶紧拿眼神制止黄晓蕾,黄姗姗没好气地推开她妈妈,连鞋都没有脱,科、科、科地走向卧室,进去关上了门。
“嘿!这孩子,抽什么风?”黄晓蕾冲女儿的背影嚷道。
我拍了拍她的肩头,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冲黄姗姗的卧室喊道:“姗姗,你好好睡一觉。”
里面没回应。黄晓蕾问我:“到底怎么啦?”
我向她招了招手,“把门关上,去我那说。”
我家的客厅里,我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,一五一十地跟黄晓蕾说了。她也感到一阵后怕,说幸亏我预见到了这事,并及时赶到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我不无埋怨地说道:“姗姗妈,不是我说你,你对你女儿太不关心了。”
黄晓蕾抹了下眼泪,说道:“你批评得对,我整天忙于工作,对她的关心确实不够。我本以为,我挣到足够多的钱,把她像公主一样地供起来,就算尽到了做母亲的责任,没想到……”
她说到这里,哽咽难言,用纸巾擦拭眼泪,“可这丫头,平时什么都不跟我说,我想关心她都无从下手。”
我轻叹了一声,拍着她的肩膀说道:“你也别太自责了,以后和姗姗多沟通、沟通,你们毕竟是母女。”
“嗯……”黄晓蕾哽咽着点了点头,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上,泪眼婆娑地看着我,“又言,还好有你,有你在她的身边,在我们娘俩的身边。”
她的眼神让我心里为之一荡,而她把手放到我大腿上的亲密动作,则让我有些不安。但我想,我跟她都有过肌肤之亲了,就由着她吧!
我又拍了拍她的肩膀。此时的我,跟那晚因初闻亡妻生前出轨而出离愤怒的我,似乎判若两人。可能是被人需要的感觉,也能让人的心变得柔软吧?
“又言……”黄晓蕾又说道,“我发觉,姗姗跟你说的话比跟我说的话多多了,她好像什么都愿意跟你说。有时候我甚至觉得,如果你是她的爸爸该多好。”
她含泪看向我。她的话和眼神让我有些不自在,我躲开她的目光,说道:“姗姗妈,你知道吗?其实……姗姗心里蛮疼你的。”
我说着看向黄晓蕾,她的目光有些惊讶。我继续说道:“前晚她住在这里,跟我谈了很多,也谈到了你。她说她想成名,很大程度是为了你,不想你那么辛苦。”
黄晓蕾轻轻地叹息了一声,抹了下眼泪。我们沉默半晌,她说道:“又言,可不可以以后,别再叫我姗姗妈了,叫我的名字。”
“好,晓蕾。”我微笑道。
她对我嫣然一笑,依偎到我怀里,我也搂住了她。渐渐地,她开始轻吻我的脸,嘴唇移到我嘴上,我没有躲避,和她热吻在一起。
她伸出舌尖使劲地搅拌,我也迎上了她的舌尖。她摸到了我裤裆那里,随着她的抚摸,我勃了起来。然后她拉开裤链,把手伸了进去。
“晓、晓蕾,你干嘛?”我捉住她的手说道。
她看着我微微笑道:“给你治病啊?不可以吗?”
“如果你觉得方敏的事亏欠了我,想用这种方式补偿我,没有必要。”
“你那天干得我好爽,我现在又想爽了,行不行啊?”
她说着拉起我的手,往卧室走去。
床上,我和黄晓蕾赤裸相拥,我一边吮她的乳头,一边在她那里面抽插。她搂着我的脖颈,呻吟不止,显得很快活。
就在她向高潮攀去的时候,我不知怎么的,可能是因为以往的心理阴影过重,一时紧张,忽然有些软了。我一急,拼命抽送,试图让二师兄重新硬起来,可越急越适得其反,不一会儿,便从她那里面滑了出来。
黄晓蕾也感觉到了我的疲软,柔声问道:“怎么啦?又不行了吗?”
我从她身上翻下来,沮丧了叹了一口气。她依偎到我怀里,安慰道:“没关系,休息会儿再来,这种事急不得,越急越不行。”
我们躺了会儿,她又说道:“亲爱的,不如你去洗个澡,调整一下。”
我点了点头,起身进了主卧的浴室。
我淋浴的时候,听到黄晓蕾的手机响了,然后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,“姐,你在哪啊?”
显然黄晓蕾开了免提,她说道:“我在又言家……”
听到她这么说,我寻思对方肯定也是我认识的人,而我和黄晓蕾都认识的年轻女人,会是谁呢?只听对方又问道:“哦,姐,那你们……在干嘛啊?嘻嘻。”
“在做爱……”
黄晓蕾故意顿了下,我吓了一跳,“……做的事啊!”
我心说,这婆娘说话怎么还带喘气的啊?
“嘻嘻嘻……姐,让我跟又言哥打个招呼呗?”
这时我反应过来了,对方是那个叫赵莉的夜总会小姐,前天晚上跟我有过一面之缘以及一些亲密的行为。
黄晓蕾推开了浴室的门,赤身裸体地举起手机对我说道:“陈又言,我妹跟你打招呼。”
手机中又传出赵莉的声音,“又言哥,我好想你,你有没有想我啊?呵呵呵……”
我顿时蛮囧的,仿佛被对方看到了自己的裸体,侧过身体支吾道:“你……你好……”
“行了,他有点害羞,呵呵……”黄晓蕾对着手机说道。
那边又传来赵莉的笑声。黄晓蕾离开浴室门,和赵莉说起了正事,我听了几耳朵,不外乎是夜总会的那些个事。

16、
过了会儿,黄晓蕾进了浴室,放下马桶圈一屁股坐到了上面,嘘嘘嘘的撒起尿来。她倒是一点不避我,仿佛和我是多年的夫妻。
我听到她打了一个屁,深怕她拉屎,赶紧说道:“你等会儿,我马上就好。”
说着拿起毛巾往身上擦。我这人既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大解,也不习惯别人在我面前大解。
黄晓蕾笑道:“屎尿来了,哪憋得住?”
她见我擦得更快,又笑道:“放心啦!我不拉屎,熏不着你。”
我这才放心,继续淋浴,心里蛮尴尬的,于是没话找话。
“那个……”我问道,“莉莉,跟你蛮要好的哈?”
“是啊!”黄晓蕾坐在马桶上看着我说道,“她是我一手带出来的,我当她是自己家妹妹。”
“那她……做这行多久了,是怎么进入这行的?”
黄晓蕾白了我一眼,笑道:“陈大作家,你在搜集素材吗?”
我笑了笑,“没有、没有,随便问问。”
“她从二十岁时就跟了我,当初是为了给她爸治病,以及供她弟弟念书。反正干我们这行的,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。”
黄晓蕾说着,起身按下冲水键,走到我身前,跟我一起洗起来。
我叹道:“是啊!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,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。”
“嘿!你这话说得挺好的……”她一边淋浴一边说道。
“不是我说的,是大文豪托尔斯泰说的。”
“谁?”她不解地问道,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。
“俄罗斯作家托尔斯泰,这是他的名著《安娜•卡列尼娜》中的第一句话。”
“哦……”黄晓蕾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又看向我,“又言,你懂得可真多。”
我摇头笑了下。她用沐浴露给我洗了下面,也洗了她自己的下面,然后我们擦干身体来到了床上。
她又给我口,含着含着张开两腿,倒着趴到了我上面,白花花的丰臀和私处对着我扑面而来。于是,我俩在这种69的姿势下,相互用嘴爱抚对方的私密部位,我的二师兄在她口中坚挺无比。
黄晓蕾起身背对我,扶住我的擎天一柱套进了她的深处,接着扭腰摆臀地动了起来,房间里飘荡起她的呻吟声。
我一边享受她的套动,一边观察她那对丰臀之间,我和她的结合处。我们一直用这个姿势做爱,她越动越快,叫声也越来越大,直到我射出。
完事后,我们相拥躺在床上,一边享受着性爱后的惬意和宁静,一边聊天。
我因为从那天到现在,已跟黄晓蕾酣畅淋漓地做过两次,那方面的信心恢复了不少,同时也对这个帮助我重塑自信的女人另眼相看,在心里对她充满了好感,和之前对她的印象大相径庭。
“又言……”黄晓蕾趴在我怀里,幽幽地说道:“我知道我配不上你,你也看不起我……”
我打断她说道:“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过,只是那会儿没什么好感罢了?”
她抬眼看向我,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
“有,是轻视和不喜欢的区别。”我搂着她说道。
她的目光中浮起一丝期待,“那现在呢?”
“现在?”我思索了一下,说道:“我当你是知己和最好的朋友。”
我没有注意到,那丝期待从她的目光中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失落。她看了我一会儿,说道:“那就好,只要你不讨厌我,让我像现在这样和你呆在一起,我就知足了。”
“别这么说。”我说道。
我并不知道的是,此时黄晓蕾在心里对我说,又言,你是我这辈子爱上的第二个男人,恐怕也是最后一个了吧?
我又说道:“刚才你说,干你们这行的,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。你能……给我讲讲你的过去吗?”
其实一直以来,我对她蛮好奇的,尤其是那天在包房,听到郝大维叫她黄玫瑰什么的,貌似她在海口的夜店界颇有名声,所以想有所了解。
“你真想听?”她轻抚我的脸颊,凝视着我。
我点了点头,她吻住了我。一番热吻下来,她轻叹一声,说道:“那好,我就跟你说说。这些事,之前除了莉莉,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。”
她转过身去背倚在我怀里,我从后面抱着她,听她讲过去的事。
黄晓蕾的老家在西南农村,小时候家里很穷,也特别地重男轻女,父母对她非打即骂。十几岁时她就辍学去了广东,从那时起再也没有回过老家。
一个未成年少女独自在外闯荡,自然是吃过很多苦、受过很多罪,还被人强奸过。后来她开始混社会,打架、斗殴,成了一个远近闻名的小太妹。
十八岁那年,她遇到了一个男人,那个男人比她大十多岁,有家庭,老婆是个富商的女儿。男人就像黑暗中突然来临的一道亮光,照耀着她悲苦的人生,她从他那里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情和安全感。
后来,男人怕被老婆发现离开了她,而她却发现自己怀孕了。男人的姐姐强行带她去医院堕胎,她实在不愿杀死肚子里的孩子,悄悄溜走了,从此杳无音讯。
八个月后,她在海口生下了一个女儿,取名黄姗姗。在黄姗姗几个月大的时候,她为了养活自己和女儿,不得不去夜总会坐台,出卖自己的肉体。
由于她姿色出众,又有心机和手腕,非常受欢迎,结识了不少达官贵人。二十七八岁时,她晋升为妈咪,开始了黑白两道通吃的夜店女王的传奇生涯,直至现在。
黄晓蕾给我讲这些往事的时候,我发现她背对我不停地抹泪。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,只能抱着她亲吻她的脖颈和肩膀,说道:“都过去了,都过去了,以后会好起来的……”
她转过身来,搂住我的脖子,泪眼婆娑地看着我,“又言,听我说了这些,会不会更加觉得我脏,更瞧不起我啊?”
我擦拭着她的泪水,微微一笑,“怎么会呢?我不是都说了吗?从来没有瞧不起你过。以前只是不喜欢你的职业,但现在了解了你的过去后,我觉得你很不容易,重新认识了你。”
她微微笑道:“那我现在,在你眼中是怎样的女人呢?”
“你是一个很坚强、也很重情重义的女人,同时,你也是一个伟大的母亲。我希望以后能帮到你,虽然我没有什么能力,但只要你需要,我随时都可以陪在你身边,尽我所能为你排忧解难。”
我说这些都是发自肺腑。我和她有了亲密的肉体关系,还在她身上重塑了男人的自信,自然会因她而感到温情脉脉。再加上听了她的那些悲苦的往事并了解到她坚强的一面后,对她更加充满了敬意和亲密感。
就算她曾经帮我亡妻给我戴绿帽,我也不再介意了。
“你真是这么想的吗?”她对我笑道。
我认真地点了点头。她再次吻住我,我们又是一番缠绵悱恻的热吻,她的手落下去握住了我那里,我很顺利地勃起了。
她伏下去含入口中反复吞吐,末了又探上来搂着我笑道:“又变大了,好大、好硬啊!”
我笑道:“那怎么办呢?”
她调皮地笑道:“还能怎么办?放到姐里面来呗!”
我说道:“你别占我便宜,我还比你大两岁。”
“大两岁又怎样?我在心里一直觉得你像我弟弟一样。”
“没大没小,看我怎么收拾你?”
我说着伸手在她腋下挠,她一边抗拒一边咯咯娇笑,然后我将二师兄插入她那里面,直捣黄龙。
她搂着我,在我身下呻吟着说:“又言,你喜欢姗姗吗?我今天看到你在车上抱她了。”
我暗惊,说道:“我是喜欢姗姗,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一直拿她当女儿。”
不过我还是有些心虚。如果我真拿姗姗当女儿,为什么两次看到她的春光,会不由自主地勃起呢?完全不像一个患有ED的病人?
“那就好……”黄晓蕾笑道,又喃喃地说,“又言,再快点。”
于是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。正当此时,外面传来了门铃声,并伴随着姗姗的喊声。
“陈叔叔,陈叔叔……”

17、
我和黄晓蕾办事正办到一半,只好停下来,各自穿衣。黄晓蕾一边往屁股上套内裤,一边对我说:“别跟她说我在这儿。”
我点点头,穿好衣服关上卧室的门,走到客厅门口开门。
“陈叔叔,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?”黄姗姗埋怨道。
“我刚在上厕所。”
“我妈呢?”黄姗姗说着,往屋子里张望。
我悄悄把黄晓蕾的鞋踢到一边,以免被她看到,“她刚才在这儿跟我说了一会儿话,就出去买菜了。怎么?还没回来?”
“没有啊!”
“哦,兴许一会儿就回来了。”
“陈叔叔,我不想一个人呆着。”黄姗姗说着就要进屋。
我赶紧说道:“那个,姗姗,咱们去你家打街头霸王吧?”
“好啊!”黄姗姗嫣然一笑,拉起我的手就要往她家走。
“那什么,姗姗,你先回家等我,我还要码几个字,完了就过去,很快的。”
“那你快点哦!”黄姗姗说着,转身回家。
我关上门,暗自松了一口气。如果让小丫头察觉到我跟她妈妈滚床单,以后怎么面对她?
黄晓蕾已穿好衣服从卧室出来,说道:“那我赶紧买菜去。”
我说道:“不用了,昨天方玫过来的时候,把冰箱给塞满了。我先去你家,你在这儿待会儿,然后随便捡几样过来。”
黄晓蕾笑道:“好啊!那我今晚做几个菜,你跟我们一起吃。”
我说好,和她相视而笑,一时间,竟有些情意想通的感觉。
吃过晚饭,我和黄晓蕾在小区里散步,她说今晚就不去夜总会了,陪陪黄姗姗。她一直挽着我的胳膊,任谁看了都以为我们是一对夫妻。
我也就由她挽着。在我看来,反正我床都跟她上过了,彼此之间也是敞开心扉,虽然不是情人关系,却是一种有着肌肤之亲的另类的朋友关系。或者说,她是我的红颜知己吧?
我们聊起夜总会的事,自然也就聊到了赵莉。黄晓蕾告诉我,赵莉也是个苦命的孩子,她老家在江西,原在海口一所职业学院读书,跟一个高她两届的学长相爱。后来那男的把她给蹬了,跟一个富家女去了国外留学。
二十岁时,赵莉的父亲得了一场大病,需要高昂的手术费,而她弟弟来年就要考大学了。万般无奈之下,赵莉来到黄晓蕾当妈咪的夜总会坐台,筹集父亲的手术费。此后,她为了供弟弟上大学、读研究生,在这行一直干了下去。
黄晓蕾觉得赵莉跟她当初很像,人也够漂亮够伶俐,所以对她特别好,一直把她带在身边。这几年她俩转辗了好几家夜总会,从未分开过,一直到现在。
黄晓蕾说,她和赵莉之间,既是师徒、姐妹,也是最好的闺蜜。
“又言,你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?”黄晓蕾忽然问我。
我说道:“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,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。”
“对,就是这句。”黄晓蕾挽着我的胳膊,目光看向远处,“其实家庭是这样,人何尝不是这样?”
我笑道:“再给你说一次,不是我说的,是人家托尔斯泰说的。”
“我才不管什么托什么泰……”她娇媚地白了我一眼,“反正我是从你这听到的,就当你说的啰!”
我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。当晚,我给郝大维又打了个电话。
“我说三流作家,你每次都挺会挑时间的哈?”电话一接通,那厮就没好气的说道。
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?
“明天。有事快说,有屁快放,老子忙着呢?”
这时,从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喊声,“哎哟!哥哥,干嘛呢?快点来干人家啦!”
原来狗日的又在跟女人打炮,我心想,他天天都要打炮吗?
“你回来就联系我,有事找你。”我说道。
“知道啦!挂了。”
狗日的迫不及待就挂断了电话,我真替方玫不值。
郝大维回到海口的第三天,我带黄姗姗去咖啡馆跟他见了一面,他俩之间是第一次见面。
三个人聊了一会儿,郝大维拽了拽我,说道:“去外面抽根烟,这里边不让抽。”
他又对黄姗姗说道:“姗姗,你在这儿等会儿,我们抽完烟很快就回来。”
“嗯,郝叔叔。”黄姗姗点头笑道。
咖啡馆门外,郝大维吐出了一串烟圈,“你小子老实交代,那妞是你小情人不?”
我说你想哪去了?他又说道:“该不是你一直深藏不露的私生女吧?难怪你和方敏结婚那么多年都没要孩子?方敏知道这丫头不?”
我骂道:“你说话有没有一点谱?”
他又吸了一口烟,“那就奇怪了,既不是你小情人,又不是你女儿,你凭什么这么上心。”
我说道:“真就是邻居家的女儿,关系蛮好的,方玫跟她和她妈都认识。我是不想让她自己没头苍蝇一样的瞎闯乱撞,如果再发生那天那种事,多危险啊!”
“我是有些人脉,认识一些导演、经纪人、演艺公司什么的……”郝大维扔掉烟头用脚踩灭,“可我凭啥帮你邻居的女儿啊?又不是你闺女?”
我只好说道:“说起来,她妈妈你也认识,还跟人家干过炮?”
“我?”郝大维指着自己惊讶不已。
“她妈妈就是黄晓蕾。”
“我靠!黄玫瑰?”郝大维指着咖啡馆里说道,“那妞的妈妈是黄玫瑰?黄玫瑰就是你那个芳邻?”
我赶紧说道:“你他妈小声点。”
郝大维在鼻头、嘴上抓了一把 看向别处。我点了点头,说道:“行,你不帮忙算了。但我无法保证,回头你那些破事方玫不会知道?”
郝大维赶紧拉住我,“得、得、得,我说了不帮吗?”
他喘了一口气,没好气地说道:“早知道有今天,我他妈就该防着点你,还是我哥们吗?”
他想了一下又说道:“要说这丫头呢!外形条件确实没得说,不过她基本上没有什么基础,我可不敢保证她一定能出道。”
我拍了一下他的胳膊,“行了,谁叫你保证了?只是请你用你在这行的人脉帮帮她,让她少走点弯路。至于她能不能吃这碗饭,看她自己的天赋和造化吧!”
“有你这句话就行……”郝大维点了点头,又看向我,“你老实说,你跟黄玫瑰到底啥关系?只是邻居这么简单?”
我当然不能跟这小子承认,我和黄晓蕾目前已发展成为炮友。
“就这么简单。”我说着往咖啡馆里走,被郝大维给拽住了。
他问我,“再问你件事呗?方玫常去你那,你俩,有没有……睡过?”
我抬起手作势要打他,骂道:“我他妈大嘴巴抽你,信不信?”
郝大维连忙赔笑,“开个玩笑嘛?瞅把你给急得……”
我指着他说道:“小子,你往自己脑袋上扣屎盆子,我他妈管不着。你往我脑袋上扣,也没啥,你要往人方玫脑袋上扣,老子打不死你!”
“得、得,我错了,哥,我错了还不行吗?”郝大维做出告饶状。

18、
几天后的晚上,黄晓蕾在微信里叫我去夜总会找她。我问干嘛?
她回道:给你治病啊!在后面加了一个偷笑的表情。
我回:我的病已经被你给治好很多了吧?不差这两天。她又回:还需要再巩固巩固,我是你的医生,你敢不听医嘱?
我一想,我现在的勃起功能和持久度已恢复了很多,是时候享受作为男人的乐趣了,免费的炮不打白不打。就答应了黄晓蕾。
来到夜总会,刚一进大厅,小东北就迎了上来,好像知道我要来似的,把我带到了一个小包房。他说老板娘正在安排事情,叫我在这里等下她。
在这之前,我已从黄晓蕾那里听说,这个小东北是她的心腹,别看他其貌不扬,可办事干练、有勇有谋,是一名散打高手,普通人三五个都不是他的对手。
几年前混黑道的小东北被一群人追杀,是黄晓蕾救了他,并请医生给他治伤,还对他悉心照顾,让他捡回了一条命。从那以后,小东北就死心塌地地跟着黄晓蕾,和赵莉堪称她的左膀右臂。
很快,赵莉进了包房,对我笑道:“又言哥,好久不见。”
“也没多久吧?距离上次见面,也就几天而已。”我笑道。
因为我现在和黄晓蕾已建立了一种特殊的亲密关系,所以对于被她视为妹妹的人,也颇感亲近。
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!我们也算是好久不见了嘛!”赵莉坐下来陪我喝酒。
我们喝着聊着,赵莉靠到了我怀里,我也就顺势抱住了她。
赵莉告诉我,她也看过我十年前写的那本书,是黄晓蕾以前给她看的,说她好感动,几乎一直流着泪看完。所以那天我上这儿来找黄晓蕾,黄晓蕾叫她先来陪我,她还蛮兴奋的,终于可以见到作者本人了。
我心想,难怪她那天对我那么热情?看来还真不是小姐对嫖客的虚与委蛇、强颜欢笑,而是出于对我的倾慕。
我微微笑道:“谢谢!不过我没想到,干你们这行的,也喜欢这一类的书。”
她娇媚地白了我一眼,“我们怎么就不能喜欢了?虽说戏子无义,婊子无情,可人心都是肉长的,人非草木、孰能无情?”
我脸一红,说道:“莉莉,我收回刚才那句话,并向你道歉。”
“没事,不过得罚你喝酒,嘻嘻……”赵莉说着,拿起酒杯递到我嘴边。
我接过来喝,她托住杯底笑道:“别那么斯文,多喝点。”
我只好将大半杯都喝了下去。又聊了会儿,赵莉的手机屏幕响了起来,她拿出来看,屏幕上闪现着“赵晋”两个字以及赵莉和一个很帅的年轻男人十分亲密的合影。
我问,“你弟弟?”
“是啊!正在海大读硕博连读,学的生物工程。”赵莉不无骄傲地说道,问我,“我弟帅吧?”
我点头,“嗯,挺帅的。”心想这两姐弟,一对帅哥美女,他们家的基因可真够好的。
她一脸的兴奋和幸福,“我弟就是我的全部,也是我的骄傲……我们来听听他说什么。”
她说着摁下了接听键,并打开了免提。
“姐,你怎么才接啊?”赵晋一开口就抱怨道。
赵莉看了我一眼,连忙对着手机说,“对不起、对不起,小晋,姐刚才在忙事情,没听到。”
“你手机没带在身边吗?再忙也应该听得到啊?”赵晋继续埋怨。
姐弟俩都是用江西方言对话,从赵莉和她弟弟一开始的这几句话,我就感觉到了这对姐弟之间的不平等。赵莉对她弟弟是全心全意地付出,而赵晋则是理所当然地接受。
赵莉又说道:“对不起了嘛!弟弟,是姐不好啦!下次不会了。”
“姐,跟你商量点事呗?”
“你说。”
“这不是春节要到了吗?我打算春节期间去拜访真真的父母。”
“真的吗?你要去见真真的父母啦?太好了。”赵莉兴奋地说道。
“对啊!所以我想,真真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,我这还是第一次跟真真去见他们,又正值春节,怎么着也得准备一件像样的拿得出手的礼物吧?”
“应该的、应该的,那你打算送什么礼物?”
“我琢磨着,真真爸喜欢喝茶,送他一套高档的紫砂壶茶具蛮好的。姐,我都看好了。”
“嗯,姐打钱给你,两千够不够?”
“姐……”赵晋的声音中有明显的不满,“两千哪够啊?”
赵莉有些不安地问道:“那……要多少钱?”
“一万二。”
“啊?这么贵啊!”赵莉说着,看了我一眼,“小晋,这礼也送得太贵重了吧?能不能送点别的?”
“姐,你怎么这么小气?我可是第一次见真真的父母,人家是高级知识分子,这又大过年的,没有档次的东西怎么拿得出手?”
赵莉不由得陷入了纠结和犹豫中。我握了下她的手,对她摇了摇头。
这时,赵晋在电话那边说道:“姐,你不方便就算了,我另外想办法。实在不行,我这次就不去真真家了,以后再说。”
赵莉赶紧说道:“行,我打给你。”
赵晋开心地笑道:“那就多谢了,老姐,爱你。”
姐弟俩通完电话,我对赵莉说道:“莉莉,按说我是外人,不该评说你家里的事,但既然你是晓蕾的妹妹,刚才你又让我听了你们两姐弟的话,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发表点意见,可以吗?”
赵莉握住我的手,看向我,“又言哥,你说。”
“我从你姐那里已经了解到了,你这些年为你的家人尤其是你弟弟付出了很多,你是一个特别好的姐姐。但我觉得,你不应该这样惯着你弟弟,你这样做很没有原则。”
我认真地说道,“而且,我的岳父母也是高级知识分子,据我所知,他们这样的人,一般来说不是很看重物质。可能是你弟弟自己的虚荣心太强了。”
赵莉看着别处,目光中流露出忧郁之色,说道:“我弟弟是有一点这方面的毛病,可他还小,而且其他方面都很优秀。我们家条件差,我这个做姐姐的,就想着只要自己能办到的,尽量满足他的愿望。”
她说着又看向我,“这没错吧?又言哥。”
尽管我觉得赵晋的问题很严重,而赵莉对她弟弟无原则的溺爱也是有问题的,但鉴于我才跟她第二次见面,不方便说太多,不如以后让黄晓蕾多提醒下她。
“随你。”我搂着赵莉的肩握了握,笑道,“对了,你弟弟带女朋友见过你没有?说起来,你们的父母没在这里,你也算是你弟的家长。”
赵莉的回答让我吃了一惊。她摇头说道:“没呢!真真还不知道他有个姐姐在海口。”
我蹙眉问道:“为什么?可能任何一个男人,有你这样漂亮的姐姐,都迫不及待地想让别人知道吧?”
赵莉喝了一口酒,低头说道:“我这种身份的女人,只能让我弟弟丢脸,不让他女朋友知道也好。”
“他知道你在这里上班?”我问道。
她摇了下头,“我跟他说,我在KTV当值班经理,本来也没什么,是我自己无法面对他的女朋友。”
她抹了一下溢出眼眶的泪水,“有时候我觉得,我和弟弟是两个世界的人。不过也没什么,只要他在他那个世界活得好好的,我怎么着都好。”
她抽泣了一下,扬起那张流满泪水的娇美的脸蛋看向我,令我心生怜爱。
“你弟多大了?”我问道。
“今年二十四,比我小三岁。”
我正想说,二十四岁的男人不小了,怎么能依然心安理得地向姐姐予取予求?黄晓蕾走进了包房,笑道:“你俩聊得挺亲热哦!”
我有点不自在,无言以对。赵莉亲热地喊道:“姐,你来啦!”
黄晓蕾对赵莉说道:“320号包房来了几个熟客,你去替我应酬下。”
“好。”赵莉应了一声,对我说道:“又言哥,待会儿见。”
她又对黄晓蕾眨了下眼睛,黄晓蕾俏脸微红,笑道:“臭丫头,快点去啦!”

(未完待续)

相关评论

2020-12-19 10:43:02
期待,期待!

2020-12-19 15:59:05
写挺好,棒

2020-12-19 16:54:49
陈言,又言,看来真的是原创了,黄虽然是妈咪,确是一个真性情的女人,希望方的死,不是黄故意陷害的,小说越来越对胃口了,会一直追下去

2020-12-19 18:04:08
@威海小鱼 谢谢,我会更下去

2020-12-19 23:12:38
写的用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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